异趣书屋 - 言情小说 - 阁老夫人养成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3

分卷阅读203

    。纵使受太子的器重,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头。

皇后颔首,笑道,“文家是隐世大家,百年前是纵横书香的世家。他们家出来的公子,怪不得一表人才,名次也很靠前,确实是个不错的男儿。不知贤妃meimei意下如何,可还有其它的人选?”

“暂时没有,不过臣妾就永莲一个孩子,自然是想为她挑个好的。这些公子们看长相还看不出来品性,臣妾想私下再慢慢打探。”

“你如此想法也是好的。永莲虽不是本宫所出,但本宫一向对她视同永安,当然也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年一过永莲也快十八,年岁不算小,太子不过先她一天出生,都已经娶妃。她是姑娘家,不可错过韶华之龄。”

“谢娘娘,臣妾会加紧挑选的。”

“你有打算也好,本宫会和陛下商议,务必要永莲称心如意。”

贤妃心略定,皇后没有逼着赐婚,她还有时间再好好挑挑,文家的家世太过低了些,她真有些不愿意。坐在她身边的永莲脸色已经白到透明,袖子中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中,咬着唇一言不发。

恩泽宴后,众进士们又齐聚殿前谢恩。按照惯例,接下来就是游街,京兆府尹已在宫外金门等候,等进士们出来,亲自给状元郎披红。

胥良川坐在枣红骏马,马头上绑着大红的绸花,神气威武。他帽插金翎,身披封红,神色凛冽,玉面霜颜,宛如星君。

从皇宫出来,沿御道直行,穿过次卫门。两边开始出现观礼的百姓,百姓们高声欢呼,相互与左右的熟人谈论着状元郎是如何的俊俏,何等的风姿卓绝。

人群中,还有许多的少女们,或大胆地露出真颜,或娇羞地罩着轻纱帽,一眨不眨地盯着游街的队伍。从状元郎出尘的长相,慢慢移到后面跟随的进士们身上,思量着哪位好儿郎才是良配。

方静怡也夹在一众姑娘中,她戴着细雪绡纱罩着的帽子,眼睛紧紧地追随着最前面的男子。他坐在高大的骏马上,面如冠玉。这般惊才绝艳的男子,为何会看不到自己的好?

幸好,老天待她不薄,将来若是能入住东宫,这对自己不屑的男子,总有一天会拜倒在自己的面前,对她俯首称臣。

她的手死死地捏着帕子,目光幽怨。身边的方静然则去寻找赵守和的身影,见赵守和意气风发,原本憨厚的长相,也变得英俊起来。这么一看,之前的百般不愿意,也松动一些。

可惜听祖母说,赵家人似乎不太愿意。她跺了一下脚,赵家人太过份,要不同意也是自己,什么时候能轮到他们?

姐妹二人心思各异,待游街的队伍渐渐走远,才转身离开。

雉娘也偷偷地溜出门,她现在怀有身孕,确实不宜去人群中挤来挤去,于是在沿湖街道旁边的茶楼中订了一个雅间。

游街的队伍正好要经过此处,沿湖转上一圈,再绕行至吏部内堂进香,方可自行离去。

雉娘站在临街的窗户边,胥老夫人和胥夫人也陪同一起,正坐在桌边喝着茶水。

胥老夫人颇有些感慨,“从你的祖父,还有你的父亲,现在又到川哥儿。我已经看过三回胥家男人状元游街。”

胥夫人在一旁捂着嘴笑,一脸的与有荣焉。

远处的锣鼓声越来越近,在外面观望的执墨推门进来,“老夫人,夫人,少夫人。大公子他们快要过来了。”

胥老夫人和胥夫人站起来,立在雉娘的两边。

很快,仪仗队出现在楼底下,前面的御卫军举着高高的牌子。后面跟着锣鼓手们,将手中的乐器舞得欢快。

枣红的骏马跟在后面,骏马上的男子依旧冷清,头上的金翎被艳阳一照,熠熠生辉。雉娘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笑意,白嫩细幼的手伸出窗外,招了一下。

底下的男子似有所感,抬起头来,夫妇二人四目相望,情义尽在不言中。

胥良川渐行渐远,雉娘在后面的队伍中找寻着,看到胥良岳和赵守和的身影,指给胥老夫人和胥夫人看。

最为高兴的是胥老夫人,大孙子高中状元,小孙子也是二甲头名。不愧是他们胥家的子孙,岳哥儿纵使没有川哥儿那般有天赋,却也是一等一的人才。

胥良岳只顾着高兴地瞧着围观的百姓,并没有抬头,也没有看到她们。

数百位进士,个个意气风发,都是人生得意之时,人人面上都流露出喜悦,感染众人。雉娘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浩大的□□,眼睛一直跟随着队伍,眼见着游街队伍全部经过,她才离开窗边。

约一息香后,胥家人开始下楼,准备乘车归府。

到达府中不到半个时辰,胥良川和胥良岳就进了家门。胥良川走在前面,红衣玉颜,冷面松姿。胥良岳紧随其后,俊朗温润。

胥老夫人连声几个好字,由胥阁老引着兄弟二人前往后面的祠堂。向先祖们进香报喜讯。

兄弟二人三叩拜,将香插进灰炉中。

胥良岳在小声地叨念着,意思是他已考中进士,也算对得起祖宗。以后回到阆山,一定要将书院发扬光大,不负祖宗们的期望。

胥阁老也感慨陈辞,告慰先祖。胥家到了良字辈的这一代,就只余兄弟二人。幸得祖宗保佑,兄弟俩不负众望。

胥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们森然肃穆,香案上余烟袅袅,胥良川眼神幽暗,垂眸静立。

☆、第103章遇险

皇宫之中,恩泽宴过后,新科状元率众进士们去游街后,祈帝摆驾回宫。今日大喜,他自然要宿在德昌宫。宴会上他稍微饮了些酒水,靠坐在塌上,面色潮红,眼睛微眯着,带着醉熏之意。

皇后摒退宫人,亲自侍候他更衣,他随意问道,“今日永莲可有相中的人?”

“好像没有,臣妾看着,永莲的身子似乎又差了,坐在那里脸色惨白,病怏怏的,臣妾瞧着怪心疼的。以前觉得永安性子太过烈,人又霸道,常常气得臣妾饭都吃不下去,现在想着还是如永安一般生机好动的姑娘,看起来叫人放心。”

祈帝一脸怜惜,道,“永莲确实是身子太弱,这么多年,上好的补品不知吃了多少,怎么就不见起色?你派人问问,去年上贡的血燕,贤妃那里可还有?”

“陛下,臣妾一直忧心着永莲,哪里会短她们的?无论是血燕还是百年老参,她们那里都没有断过。”皇后面露忧色,深深叹口气,“臣妾看着贤妃meimei,也觉得心疼。贤妃这么多年,事事亲为,不假他人之手,尽心尽力地照顾永莲。说句心里话,臣妾养育三个孩子,都不如她养一个孩子那般累。”

祈帝点头,已换好明黄的寝袍,重新坐在塌上。

皇后蹲下,替他除靴。

“臣妾想着,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