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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盒子上标明的异形结构设计,也不知道对别人来说怎么样,反正她觉得疼,忍不下去。这是刻意造孽,不想忍。王杰希僵了一会儿,咬着她的颈子狠狠蹂.躏了一把,然后退了出来,嗓音喑哑低沉,含着一股子外强中干的恨意:“我是怎么欠了你的……““你,”叶和光抽了口气,“可以直接来……”“胡说八道!”“没胡说,”她用力地咬了咬下嘴唇,鼓起勇气道,“我有吃药。”王杰希愣了愣。叶和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但反正是觉得他会生气,有些不安地补充:“那个,短效避孕药,有助于校准经期啦……而且,你没发现我这两个月都没疼了吗?啊,还有,痘痘少了,皮肤——”王杰希堵住了她的嘴,凶狠地吮吻舌尖,碾磨着唇瓣。她抬手摸着对方汗涔涔的背脊,心说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又不是专为你吃的,有别的考虑的呀。她抬起酸软的双腿,主动缠住王杰希的腰。箭在弦上。巫山雨大,一整个秋日的午后就在云雨中翻覆过去,折腾得精疲力竭,呼吸里都是脉脉缠绵的味道。彼此一样年轻,什么玩意儿都是摸索着学,叶和光却也能感觉到情人那股子珍而重之的温柔意味,给他弄得有些想哭,又觉得矫情,只好小声喘着,柔情满怀地抱着他,依仗他,全心全意地托付出去。似乎这才知道为什么说这档子事食髓知味。她眼里盈着浴室天窗漏下来的光,秋天的夕晖,脑子里充盈着一种迷离的美感,因风浪颠簸而不能自持中恍惚想起年少时看过的诸多影像,爱情,欲望,纠葛,分离,想起一些文字上的描述,那些飘啊摇啊乱林里的风,穿越整个寒冬的第一滴春雨,终于活生生地落在了自己身上,甜腻得让人窒息,是愉快的窒息。她特别想跟王杰希说我爱你,说上千千万万遍,但是只能呜咽不成声。他的吻落在眼角,轻声问她:“哭什么?”叶和光又醒了过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哑声说:“天要黑了。”“嗯,”王杰希根本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安抚性地亲吻她的眉眼,“别怕。”“你肯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说来听听。”“……”“……能不能想点儿好的?”“哪里不好了,”叶和光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其实我十二三岁的时候窝在被窝里偷偷看的,都不记得了。”王杰希不跟她争了,脑海里大概已经想到以后的家庭教育问题,决不可交给叶和光。一转念,这样的想法又太远了,令人生笑。女孩子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羽睫轻阖,带着些倦意轻轻地说:“我好想放假啊,什么事也没有,就跟你待在一起。”“待在一起做什么?”王杰希下套等她。她欣然钻套,说:“滚床单。”“还没够呐?”他笑,鼻尖贴着她面颊,气息乱颤。“够了够了,我就理论化地抒情一下。”她赶紧澄清立场。“这也算抒情?”“那我认真点给你抒一个,咳咳,不许笑我。”叶和光说。然后她趴在王杰希的耳边,软软地说:“我以前看过一部电影,片子里的少年暴起杀人,然后逃亡,跟他心爱的姑娘在地下室里抵死缠绵。不知道为什么,我刚刚有种感觉,想跟你有那种不要命地缠一起死磕的架势。没日没夜地滚床单,滚滚滚滚滚,从初日照高林,到晚来天欲雪。”王杰希一手掌着她的后颈,嘴角带着笑女孩儿看不见,他宽容地接受了这番乱七八糟的表白,没有尝试去挑出任何他觉得荒谬的地方。温存了那么一会儿,还是得回到现实,整理狼藉的屋子,免得下次家政服务到来之前就变得不可收拾,累得眼皮子打架了,还要回战队去,将就在小区门口吃了杂酱面。回去的路上叶和光觉得心情很低落,有种极其不舍的意味,她不得不使劲儿地想比赛,来调动起自己的激情,劝说自己两边都是很好的生活,而且王杰希就住她斜对面,天天见,想腻歪也尽可以腻歪。但她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可能刚刚的感情过于饱满洋溢了,一时后继无力。“王杰希啊,”她突发奇想,“我想去文身!”王杰希真的给她吓了一跳,刚还准备温柔地问一句怎么了,溜到嘴边立刻变成了冷酷的:“不准。”“哦。”她怏怏地接受了。王杰希吸了口气,缓下语调,说:“阿光,那个药……”“我问过医生的,你不要讲了!你都不懂。”叶和光立刻反应。“我确实不懂……”他沉吟了片刻,淡淡道,“叫什么名字?我还是要知道了才安心。”叶和光报了药名,感到有点坐立不安。“嗯,我去问问。”“哼,你问跟我问的有什么不一样吗?烦不烦啊你,磨磨唧唧的。”“难道我不闻不问你就高兴了?”“好吧你问吧。”她踢踢小腿,脸上带着笑,轻声哼起了一首小调。叶和光确实吃那款短效避孕药吃了一段时间了,手机上设了小管家,提醒她按时服用。现在多了一个人形小管家。王杰希其实仍然抱有非常顽固的“是药三分毒”的观念,叶和光也不能说他不对,但是她确实从中得到了好处,这两个月的例假很稳定,并且再没有痛得死去活来,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她也不想放弃。她也没想到就这玩意儿掀起了山崩海啸。事情的发展很有一些巧合,但又显得理所当然。起因大概是当时她随手就把药塞进了挎包里,而错在她周末拽着包回去了,蒋校长在家所以把她召唤回去的。家里有浴缸,她痛痛快快地泡了个澡,手机响了,甜甜腻腻地求娘亲帮她接了她再泡会儿。蒋校长把手机给她拿了进来,叶和光躲在水底下吐泡泡,卖的这个萌却没有被接住,她当时就觉得有点疑惑,但也没多想。洗完了澡滚回房间里去的时候,蒋校长坐在床边,身边放着挎包,而她手里拿着一个药盒,叶和光登时一惊,三魂七魄掉了一半。蒋校长的手在轻微地发抖。她不可能寄希望于蒋校长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尽管是一串洋文她自己都看不懂,但她亲娘可不是一般人啊。就这个反应,她也可以笃定,蒋校长什么都知道了。叶和光硬着头皮,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妈……”蒋校长抬起手,向她轻轻地招了一下。她磨蹭着挪过去,盘腿坐在地毯上,双手搁在母亲的膝头,脑袋也搁上去。“是谁,”蒋校长声音低哑,“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