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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么?吓得那同伴立马承认,招了作弊细节。”葛飞灵漫不经心地听着,在回想景浣方才的一举一动,查漏补缺。“那老师好厉害啊,好会用揣测别人的心理。”毛巧贞感慨着,目光游离到篮球场上景浣的背影,她又犹豫地讲:“对了飞灵,其实我瞒了你一件事来着。”葛飞灵思绪稍稍抽离,看向她。“我不是说景浣关心你的伤么,还让我去问你以前班的同学,我没去问,也没告诉他你家里的情况,因为觉得这样暴露你的隐私实在不太好……”毛巧贞话音未落,葛飞灵的眼神微变,追问:“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我身上的伤是谁打的?”毛巧贞点头:“是的……我觉得这种事你肯定不想被太多的人知道,虽然景浣不会乱说……”葛飞灵静默五秒。被他套话了。他就跟毛巧贞说的电影一样,利用了她的心态,来得到他需要的信息。“景浣,你刚去哪儿了啊?”其中一个男同学/运着球好奇地问。景浣换上事先备好的T恤,稳稳接住那颗篮球,牙齿微露,“我没去哪儿。”他仰头,举臂将篮球掷过一条弧线。“砰!”球正正好好落进球框内。“卧槽,三分!”“我景牛逼。”他们果然被转移注意力,没再缠着这个问题。*课间,班里堆满了运动过后的热汗气息。葛飞灵依旧干净整洁,头发丝也没乱,坐在座位上写作业。“我在cao场跑了好久,可是景浣有一段时间没在球场……”柴佳擦着汗坐下来,跟她发牢sao。葛飞灵解着题,脑内划过几个念头,开口:“也许他去找别人了。”“他去找谁了?”同桌顿时紧张起来,脖子上的汗还没擦干就凑过来。葛飞灵微不可闻地蹙眉,拿本子挥了挥,假装自己很热。“你说他能去找谁。”她意有所指地望了毛巧贞的方向。正好试探柴佳到底瞒了她什么。葛飞灵想到这儿,又讲:“我中午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有点事,你最近也先别找景浣了。”“好…好,我知道了。”柴佳心神不宁地应。葛飞灵分心写完最后一道题,她猜到同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其实对方没有想象中听她的话。教室因为一节体育课变得闹哄哄,如同菜市场一样。景浣去卫生间换下湿透的T恤,洗干净汗水流淌的脸,他习惯性摸裤兜的纸巾,碰到盒子的触感,才想起来纸巾全给她擦眼泪了。他嘴角微扬,垂下手,只好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水,能睁开眼就行。回到教室,他脸上的水已经吹干了一半,毛巧贞恰好在门口撞到他,“景浣,我又想起一道题没问你……”葛飞灵和柴佳同时看见了这一幕。天助她也。葛飞灵为了排除暗恋他的嫌疑,率先挪开目光。眼角的余光侧扫到同桌的视线久久不离。这下她对中午的揭晓更加有信心。“可以是可以,但你得先让我回座位吧。”景浣无奈地笑,抬眸看见班里许多人盯着他们俩,似是怀疑着什么。最近毛巧贞确实找他的次数过多了。他也扫见班里后排座位的葛飞灵罕见地跟着望过来,只不过撞及他的目光,随即又迅速低头写东西。景浣不自觉笑,毛巧贞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题目,误以为他心情不错。“他对我笑了好像……”柴佳则喃喃自语,语气中透着一丝兴奋。葛飞灵自动屏蔽同桌的花痴,记录研究的笔记本又贴上一句话:他的兴趣暂时不明。今晚她得去找一趟徐柔,顺便还钱。中午放学,葛飞灵只留了几分钟就离开教室,走到与高三相连的实验楼,爬上三楼,站在叶子遮挡的地方,观察楼下窗户透着的实验班情况。这个位置她上次无意中发现的,估计昊磷平时没少站这儿视jian他们。她一边时不时关注一眼,一边写着老师布置的英语作文。作文临近收尾的时候、毛巧贞刚走没多久,景浣准备收拾桌面,柴佳默默走到了他桌前。零星几个男生状似起哄,景浣的脸色不变。柴佳用祈求的神情盯着他,嘴没有停下来过。景浣的动作放慢,非常有耐性地听,表情管理依旧没有破绽。班里逐渐没了人,打算和景浣一起吃饭的男生都先走了。葛飞灵观察他们俩的默剧,揣测两人的情绪起伏。没多久,柴佳直接趴到他的桌子,肩膀一抽一抽的,景浣神情稍缓,曲起手指敲了两下桌沿,叫她起来。不等景浣去扶她的肩,柴佳就猛地抬头。错失了一次机会。还是太笨,葛飞灵想。这下景浣见她没事了,也没了留下来陪她的理由,微张嘴说了句话,柴佳的眼神充满不舍。仿佛一只即将被抛弃的流浪猫。景浣摸了摸她的头,似乎又安慰了什么内容,抬眸往别处看了一眼。葛飞灵猜他在看墙上的时钟,他开始烦了。柴佳应该点到为止,别再纠缠才对。可柴佳终究不是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爱恋蒙蔽了她,导致看不清景浣的真实想法。其实也不是。葛飞灵转念又想,景浣的表情管理太好,大概没多少人能彻底看穿他。她也只是通过他表现出来的行为推测,和依靠那本每天把他当课题来研究的笔记。第七十二章午后的阳光和树影投进来,柴佳揉着干涸的眼睛,面上和心里慌得不行。刚才她一冲动,就开口问了景浣是不是跟毛巧贞在一起。景浣原本安抚她脑袋的手,慢慢地收了回去。柴佳忽地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可是已经晚了,景浣果然怀疑起她动机不纯。他说:“其实你家庭没有这么困难的对不对?”柴佳根本不敢看他,目光闪躲着,否认:“不是、我……”“先去吃饭吧。”景浣却不再看她,语气仍是那个语气,但是柴佳发现其中渐渐变味了。他对自己特别的温柔,消失得丁点不剩,换成普通同学的态度。“景……”柴佳呆呆地坐在那儿,底气不足地想再挽留,他还是没给她留一个眼神。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