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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起做事,打发了我们出去,说等事情做完了便会来唤奴婢。”阿草……阿草果真有问题。当听到这话的时候,安芷紧紧捏了拳头。林意茹等人离开院子,安芷也并不住在此处,这边的防范自然是疏忽了,况且又有阿草做内应……是她引狼入室,是她优柔寡断,是她不辨是非……若不是她……“这与你无关。”萧恒裕在一旁看着安芷苍白的脸,知道她在想什么,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铿锵有声。“我……”安芷眼眶泛酸。正在说话间,元培走了进来,浑身湿漉漉的。“如何?”“回王爷,那阿草功法诡异至极,又有人暗中破坏我们的追、捕,直到了护城河边,跃入河中便失去了踪影。属下已派人在河边严密监视。”元培答道。“当初以为她只是一个受害者,现在看来,只怕是一早便布好的棋,只是没想到她这枚棋子这么早就被你们发现,于是只好提早动手。”萧恒裕分析道。“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安芷在一旁点头,“都怪我当时一时心软,救下那贼人,却没想到害了自己最亲的亲人。”“你无须过多自责,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解决便是。”萧恒裕安慰安芷道。“嗯。”安芷点了点头。卷二第叁佰玖拾壹章仇家(壹)少女跪拜在地,身子瑟瑟发抖。“请公子恕罪!”“知道你犯了什么错么?”男子坐在上首,脸隐没在阴影下,让人看不真切他的容颜。“属下……属下不该……”少女颤抖着声音,突然间,她的面前有一个重物重重落下。“不,剑哥!”等少女看清楚那是一个人的尸体,并且看清楚那尸体的容颜的时候,她尖叫了起来。“我答应过你们,若是完成了这次任务,便放你们自由。”男子冷冷道。“公子,剑哥只是因为关心我这才冒险前来。”少女紧紧抱着尸体,脸色煞白,无力地解释着。“我身边只需要听话的人。”男子手中长剑出鞘,少女还未来得及说点什么,便也倒在了地上。汩汩的鲜血直流了一地。那红色,艳丽到刺眼,男子转过头,大步离开房间。“大人,属下已经派了人去查,然而目前传回来的消息都是毫无异常。”大理寺卿府邸内,仇愁听着官衙传回来的报道,指节发青,几乎要将手中的纸捏得粉碎。安府的事萧恒裕自然是派了人来告知,同时带来的还有萧恒裕的令牌。“若有必要,想来还是要动用一些仇家的力量。”萧恒裕派来的人如此告诉仇愁。仇家的力量,自然是指仇愁的情报网,萧恒裕的情报网再厉害,再严密都难免有所疏忽,然而仇家的情报网,却是眼下来看,目前大夏王朝乃至天水大陆独一无二,最强大的情报网,然而,如今能动用到这情报网的,除了大夏的皇帝萧恒景之外,却只有这一任的仇家家主,仇愁的父亲——仇容。如今萧恒裕、安芷和仇愁正在追查的事,在萧恒景处,若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是不可以让萧恒景知道的,因此萧恒裕的意思仇愁很是明白,便是让他私下回去让父亲动用这一情报网。父亲啊……一想到要回仇家本家,仇愁便有些泄气。当初自己是为何要搬出仇家自立门户?那情景犹历历在目,他着实是不想回去,然而如今却是没有办法。“老爷,老爷!”仇家本家府邸的老管家仇富涨红了脸在门外敲门。仇容正在书房内接待突然到访的当朝丞相卢誉:“卢大人,我去去便来。”卢誉点了点头。仇容起身打开门:“什么事?”“老爷,少爷回来了。”仇富虽然很是激动自己的眼前所见,却是悄悄附耳在仇容耳边道。仇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转瞬即逝。“卢大人,今日所商之事,不知可否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一下?”仇容回转身,拱手对卢誉道。“不急,这毕竟是事关两家的大事,仇大人等考虑好了派人告知我即可。”卢誉道。仇容如今虽然丁忧在家,然而毕竟也曾经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卢誉此番上门又是存了一番交好之心,自然是十分客气。“既是如此,仇富,送卢大人出去吧。”仇容对仇富道。“是,老爷。”“卢大人,我还有事在身,便不送了。”仇容朝卢誉歉意地笑了笑。“无妨。”卢誉很快便离去了。看着卢誉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仇容立即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去。仇愁正等在仇家的会客厅里。一别五年没有回来,这里的景色依旧,仇愁看着这熟悉的旧景心中颇多感慨。他在这里出生成长,那时年少轻狂的他又怎能想到自己当初那一别便是五年。“你可算是知道回来了。”仇容出现在会客厅里,看到仇愁淡淡地道。自从仇愁搬出了这里,父子二人平日里只有在上朝之时才能碰见,然而更多时候却都是擦身而过。人道是仇家家教森严,在朝堂上也不近亲情,又有谁能料到却是父子二人曾经差点反目成仇直至如今呢?然而幸好仇容为人平日里是不近亲情了一些,仇愁又是一心扑在大理寺,倒是一路从大理寺的小小官员走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因此人们对仇家父子反倒是夸赞地多,甚至还出现了不少以仇容和仇愁为榜样的人。仇愁曾经不止一次因为知道这些而苦笑,当初年少轻狂,不懂得父亲的良苦用心,只道是父亲太过于严厉,因此立志要出门闯荡出一番业绩来让父亲对自己刮目相看,然而直到坐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虽然其间自己的能力也不容小觑,仇愁却是很清楚地知道,若不是自己出身于仇家,自己是父亲的儿子,自己的仕途决计没有这般顺利。“父亲。”仇愁朝仇容恭恭敬敬地行礼道。看着面前这个褪去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