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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寻常西城族人住的那般。但是这些帐篷里面都住着一些武艺高强的人,平日里作寻常西城族人打扮,天天早出晚归,只除了当中那一顶帐篷,门口有人把守,而且费云翔也再三叮嘱了自己不要靠近那里。但是人总是这样,你越是阻拦,人就越是好奇,经过几日的相处,安芷知道费云翔每日都有一段时间不在此处,而且同时还会带走一半的人。虽然安芷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但是安芷知道,那个帐篷里关押着人,因为她不止一次听到里面传来人的痛呼声,也有用刑具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对她来说,好像是一个熟人的……元坪。没错,虽然安芷觉得元坪武艺高强,不会轻易被人抓捕,但是那一日实在太过于混乱,而且自己与元坪是一同中了迷药的,那迷药无色无味,且药力强劲,自己既然会被费云翔带到此处,那么元坪也一定在此处,而这么些日子下来,再结合她有时候听到的声音,她几乎可以肯定,元坪就在那个帐篷里。这一日,在费云翔又一次带着人出去之后,安芷偷偷靠近了那个帐篷,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跟着费云翔到处乱跑,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确是孤独太久了,虽然有着林意茹等人的陪伴,但是怎及的上她与费云翔的久别重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偷偷寻找草药配制一种特殊的迷药……这种迷药只要有药引就很简单,它只需要几种能激发药引里药性的草药便可以配置,但是配置过程却很麻烦,需要十分精细,因为这种迷药能不仅能迷晕人,而且还能让被迷晕的人忘却被迷晕那一天的事。这个药引,则是安芷无意间得到的,一直带在身上以防万一。谁知道,这次就能派上用处了。安芷站在上风口,燃起迷药,让其成烟状,并且让迷烟随着风头而去,门口的两个守卫的人中招,很快便倒了下去,待到二人倒下之后,安芷便从藏身处走了出来,走进帐篷。帐篷了弥漫着nongnong的血腥味,因为是用于关押人的,因此帐篷的顶部并没有做什么采光的设计,帐篷内的照明完全就靠着烛火的照明。在帐篷中央,元坪正被五花大绑在一个柱子上,他身上伤痕累累,血rou模糊,惨不忍睹。“元坪,元坪。”安芷轻声呼唤着元坪。“你是谁?”元坪声音沙哑,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中如此下作的计,没有完成王爷的命令不说,还弄丢了人,也让自己沦落到如斯境地。“我?”安芷刚想脱口而出说自己就是安道全,但是随即想到自己在元培面前是以女装出现的,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卷一第壹佰肆拾柒章流寇首领(三)“你难道……难道是王爷让我保护的那位姑娘?”元坪道。好吧,既然元坪这么认为了,安芷便也不再否认,反正,她现在正好是女装。“你怎么会在这里?”元坪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难道,你也被这些流寇抓了?”真是一个反应愚钝的家伙,安芷差点就要冲着元坪翻白眼了,这么许久才反应过来她也真是无语,不过,费云翔随时会回来,若是被他发现自己背地里偷偷搞了这么许多小动作,下次再想出逃便难了。“先不说这个,我帮你解开绳索,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安芷边说边帮元坪解开绳索。“怎么样,你能坚持吗?”安芷扶着元坪走出帐篷,外边刺目的阳光,让元坪一下子睁不开眼睛。“当然能。”元坪这几日来被折磨得够呛,但是他看了一下倒在一旁的两个护卫,一下子便明白过来眼前这个女子是如何来解救自己的了,若是他不能带着她安全逃离,再次落入这些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等等。”就在元坪准备带着安芷离开的时候,安芷突然道。“怎么?”“若是这般走了,会很容易被发现我们逃跑,你帮我一个忙,帮我们的逃跑争取一点时间。”安芷有些提心吊胆地道,费云翔虽然每日都会离开,但是回来的时间确实不定的,有时候短,有时候长。在安芷的指挥下,元坪将自己的外衣套在其中一个护卫身上,然后将他绑了上去。然后才带着安芷挑了一匹马,飞快地离开了费云翔的营地。“公子,已经四处找遍了,都没有找见姑娘。”费云翔派出去的人前来汇报。“再多派些人去找找。”费云翔道,他选择的这个地方远离西城,况且自己离开时间不长,想来安芷也不会离得多远。“公子公子!”这边被派出去的人才走出去,另一边就有一个人慌慌张张地冲进来。“什么事这么慌张?”费云翔问道。“那个跟姑娘一起被我们抓来的人逃跑了。”那人道。“逃跑?不是说人还好好地在么?”费云翔皱了眉头,他不是才去审问过没多久么?那人却只是一直不醒,他只好不再审问。那个被他抓来的侍卫,是豫王萧恒裕的贴身侍卫之一,他曾在萧仁烽给他的资料中看到过,因此他才将他带了回来,企图从他口中问出一些萧恒裕的事,可是谁知道,这竟是个硬骨头,无论他如何威逼利诱,都不曾开口说过一个字。“那个,那个被绑着的人,是我们自己的兄弟……”来汇报的人哭丧着脸道。今天他大概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原来以为跟自己一起看守的人偷偷跟了王爷出去,可是谁知道一转眼,不仅人丢了,自己的兄弟还没绑了上去,平白无故挨了一顿刑罚。“呵,阿芷,多日不见,你可真是好手段啊。”费云翔轻笑道,“告诉那些前去寻找姑娘的弟兄们,不用寻找了。”“是,公子。”本来是抱着受罚的心来的,但是现在见到公子这般,那个来汇报的人飞快地跑了出去,生怕费云翔会改变主意。安芷与元坪几乎是没有休息地一直往西城方向行进,元坪虽然不说,但是安芷也知道他受伤不轻,然后在这茫茫荒漠之中,实在是条件有限,安芷空有一身医术,也只简单地为元坪处理一下伤口,若是再不得到及时的医治,元坪只怕会有性命之忧。“元坪,西城快到了,你可是要坚持住!”安芷对元坪道。他们已经走了一天一夜,西城的已经在眼前,约莫再办个时辰便可到达,然而元坪的呼吸却是越来越弱,让安芷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