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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自然要回梧桐院,不然今夜我在哪里歇啊?”荀嫣点点头,“那我们一起走吧。”顾绣和荀嫣走在回梧桐院的路上,她实在是有些心虚,自己太习惯一个人了,以前那么多年她都是潇潇洒洒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某一个人报备自己的行踪。所以她一下子没有想到如今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去哪里,总得和人说一声,这应该不算什么大错吧?顾绣心里这般自我安慰道。心虚的人,自然不好直接去若木宫了,她都能想象到徐若光的脸色肯定好不到哪里去,既如此,能迟点面对就迟点面对吧,先将这一夜糊弄过去再说。“顾师妹,前面那人好像是若光师叔。”在快要到梧桐院的时候,荀嫣忽然提醒道。顾绣一直在心中想着,明天回去该如何找个借口,将今日之事糊弄过去,还真的没有注意周边的情况。经荀嫣一提醒,顾绣忙抬头看去,这一看,果然见前方有个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一颗用来照明的夜光石下,夜光石晕黄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让他显得更加俊美迷人。顾绣此时却没有什么心力去欣赏徐若光的盛世美颜,她期期艾艾的走上前去,对上他有些冷凝的目光,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讨好笑容。“呵呵,你怎么到梧桐院来了?”徐若光将目光从她那尴尬讨好的笑脸中移开,对她身后给自己行礼的荀嫣点了点头。荀嫣一句多话也没有说,很是知趣的推开梧桐院的院门,走了进去。“玉馔楼的饭菜味道可还好?”眼见着荀嫣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内,顾绣知道这一关是等不到明天了,一边想着该如何解释自己将他忘到脑后的事,一边又有些不解,他何时这般了解自己了,能猜到自己会直接回梧桐院,跑到这里来堵她。耳边就听到来自头顶上方略显清冷的声音。“嗯?哦,还不错,不过我觉得不及你之前在雪域中烤的妖兽rou美味。”在这种关键时刻,顾绣竟然急中生智的拍了一记马屁,希望徐若光看在这马屁拍的挺真诚的份上,揭过今日这一截。“哦?是吗?可是我今日烹制了一大桌菜,有人却不愿意回来吃。”徐若光的声音仍显得清冷,只不过这语气……怎么有点像等待在外游荡不愿归家的丈夫的小媳妇,额……一副怨妇样。顾绣心里这般想着,却是万万不敢将这话说出来的。没想到好不容易拍个马屁,却拍到马腿上去了。“你又没告诉我你做了菜等我回去吃。”既然软语温言不行,顾绣索性来硬的。徐若光若是知道顾绣自认为自己方才那一句马屁就算是温言软语,肯定会无语望天的。徐若光心中自然不知顾绣是怎么想的,可是看到她忽然理直气壮起来了,很是无奈,你就算说软话也多说几句啊,仅仅一句,不行立马就改弦易辙,唉……对上徐若光略显无奈的目光,顾绣决定再接再厉,只是今天本来就是自己不对,来硬的也不能太硬,起码得找个过得去的理由,该找什么理由呢?顾绣脑中不停地转着,忽的,她想到了易琳琅和喻晨等人的话。有了!顾绣抬眸看向徐若光,徐若光就见自己的未婚妻双眸晶亮,似有一湖碧水在其中飘荡,他的心神似乎也随着那湖碧水的飘荡而荡漾着,这令他情不自禁的注视着她那一双漂亮的眸子,连她面上一闪而过的狡黠也没发现。☆、第三百七十七章:兴师问罪“徐谨,我问你,你在我之前是不是和其他女修有过什么呢?”徐若光心神正荡漾着,耳边就传来顾绣带着些许娇蛮的质问声。徐若光疑惑的看着她,“为何这般问?是听谁说了什么?”徐若光想到她今天是和城主府的故交们出去吃饭的,回来后就这般问自己,第一反应就是她的那些故交们说了什么。哼,反应倒是挺快!“怀婼是谁?”顾绣瞪着他问道。徐若光微微蹙眉,看了顾绣一眼,这一眼让顾绣有些奇怪,就听徐若光道:“当年的事,我已经按照城主府的规度惩罚她了。”“什么当年的事?”顾绣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徐若光无奈,“你这记性怎么连凡人也不如,当年舅母的寿宴上,怀婼为难过你meimei的事,不记得了?“经他这一提醒,顾绣立刻想起来了,“幻心符?”徐若光点点头,“嗯,后来我让人送她去刑戒堂受罚了。”顾绣看着徐若光再次心虚起来,她真的将怀婼这个名字忘到脑后了,主要是当年她也没将她放在心里,现在想来,那位怀婼小姐针对自己,或许并不是因为徐若光,而是因为自己和顾悦是姐妹,她看顾悦不顺眼,所以也顺便整自己一下。顾绣摇摇头,似乎也不对,若是果真如此,那么怀婼最先对付的应该还是顾悦才是。可是在她离开城主府之前,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顾悦被人刁难过。顾绣瞅了徐若光一眼,看来还是面前些家伙给自己招的祸。想到这里,她问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呢,你和那怀婼是什么关系?”徐若光很老实的道:“她是舅母庶妹的后辈,舅母喊我过去吃饭,碰上过几次,不过我们并不熟。”虽然老实这个词与徐若光并不搭调,但是他现在给顾绣的感觉就是很老实的在向她交代问题。不过顾绣才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他是真的老实呢。“还在一起吃饭?”顾绣的语气很怀疑,似乎在说“都一起吃了几次饭,还装什么不熟”。徐若光拉住她的手,无奈道:“每次到舅母那里吃饭,舅母都会亲自做饭,只是舅母的手艺……一言难尽,所以每次吃饭时,我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一边忍受着难吃的饭菜,一边还要保持着愉悦的表情,不能让舅母看出我在嫌弃她的手艺,否则舅舅肯定会要求和我斗法的,舅舅是什么修为,我又是什么修为,你说我哪敢露出一丝一毫不对劲之处,那不是找虐吗?在那种情况下,你说我哪里还能注意到其他无关紧要的人。我之所以知道她的名字,还是第一次见面时,舅母提了一句。”顾绣仔细观察他的神色,他伸手为她拂去垂落到耳边的一缕青丝,笑道:“放心,我方才所言全是真话,我要是对那个怀婼有什么心思,哪里还有我们的现在。”顾绣点点头,问他,“嗯,那城主到底有没有真的和你斗过法?”徐若光一哽,实在不太能理解自家未婚妻的想法,一般女子在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