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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绕到陈不周前面悬着空,一只手蜷在陈不周后面折起来,怎么摆都不舒服。明明小时候没有这种别扭啊……捣鼓来捣鼓去,诸弯弯最后还是决定把蜷着的那只胳膊塞到他贴着床的腰下面。于是她的手就跟只钻地鼠一样,一点点往陈不周的腰下面挤呀挤,但怎么都穿不过去,最后还是陈不周抬了一下,她的胳膊才顺利地穿了过去,两只手合到一起,完整地把陈不周抱住。o(*////▽////*)q心满意……压在陈不周下面的胳膊压麻了tat好想抽回来tat刚才是自己硬要塞过去的,这会儿却要再抽回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烦,但是又真的好麻tat就在她轻轻活动着压麻的胳膊,内心斗争越发激烈的时候,陈不周翻了个身,把她的手抽出来,然后一只胳膊搂住她、一只胳膊垫到她的脖子下面。“以后我抱着你。”他声音很轻。“睡吧。”在陈不周的怀里果然最舒服,诸弯弯慢慢慢慢就迷糊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第二天她睡醒的时候,陈不周已经蹲在猫窝前面喂猫了。诸弯弯抱着毯子坐起来,才发现她短袖睡衣的袖子被她睡得卷上肩头,衣服的下摆也皱巴巴地卷着,露出鼓起来的小肚子。露在外面的肌肤冷不丁地接触到冷空气,冻得她搓了好几下胳膊。“是不是降温了?”她找到拖鞋下了地。陈不周摸着猫,头也没抬:“下过雨了。”听了他的话,诸弯弯站在窗前,朝外看,外面的地上还有一点淋湿过的痕迹。看来确实下过雨、但雨并不算大。看完天气,她就蹲到陈不周旁边,给猫倒了水。“它怎么都不出来?”诸弯弯看了一会儿儿,伸手想去抱它。在她的记忆里,这只猫从昨天上午来到他们房间以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猫窝,懒得都跟小橘花差不多了。但她的手刚碰到它的后背就觉得不对劲。赶紧松开手,诸弯弯这才发现,它的身上缠了绷带。“它昨天上午进来的时候就不对劲,下午你睡着了以后我看了看,是后背受了伤。”陈不周摸着猫的脑袋跟诸弯弯解释。猫还是很亲他的,被他摸着,一点都不躲。“我没注意……”诸弯弯很懊恼。她当时满心满眼都是出海玩,连余光都没往猫的身上放。“出的血都黏在黑毛上,本来就不显眼。已经没事了,我都处理好了。”陈不周边说,边继续挠着猫的下巴。猫很舒服地“瞄”了一声,还主动蹭了他一下。这时内线电话响了,是黄宇来问他们吃不吃早饭。诸弯弯担心猫不想走,却被陈不周拖了下去。但一楼的气氛很奇怪。诸弯弯走下楼,正好听到黄宇在跟魏文荟说:“……姐你别着急,我哥已经出去找了,说不定刘哥就是在周围转悠……”魏文荟听到有人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又转了回去。谭笑站在长餐桌边,捏着她胖出rou窝的手指,样子很无措。看到诸弯弯下来,她像是看到同伴似的凑过去,紧张地小声地解释:“魏姐说她醒了以后,刘哥不在房里,黄小弟却说他没看到刘哥出去。”诸弯弯看了看一楼,也小声地问谭笑:“贺雨晴呢?”“说是内线电话没人接,可能还在睡,不吃早饭了。”时间一点点过去,刘政还没找到,谁都没有吃饭的心情,桌子上的米粥慢慢地结了一层粥油。十几分钟后,一听到消息就出门找人的黄宗回来了。“人不在附近。”他一回来就走向黄宇:“手机呢?”“开始能打通,只是没人接,后来就打不通了。”黄宇说着越发着急,转身问诸弯弯她们:“你们有谁今早见过刘哥吗?”“昨天吃完晚饭就再没见过。”谭笑犹豫着,“是不是一大早去游泳了……”说着,她猜测的声音就越来越小。一大早去游泳却找不到,那就是在海里出事了。这并不是没有可能。黄宗听完,脸色就更沉了。他紧抿了一下嘴唇,环顾了一遍房间,沉声问:“贺女士呢?”黄宇在他面前解释了一编,跟谭笑说给诸弯弯听的没什么差别。黄宗听完就吩咐黄宇:“先请她下来。”等黄宇跑上楼,黄宗站到长餐桌前,两手攥拳、手指骨用力地抵着桌沿,想等人坐齐再说事情。没让大家等多久,楼梯上就有了动静。但声音却非常的急促,听起来还有很多很响的慌乱的碰撞。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转向了楼梯。几乎是连滚带爬,黄宇踉跄着摔下了楼。他眼睛失焦、呼吸混乱,尖叫压在嗓子里,带着哭腔的声音都扭曲地变了音。“死、死了……”“全是血!!!”第46章49黄宇冲下来说的话不明不白,整个人又慌得发抖,扶手都扶不住,腿软地瘫倒在楼梯下。他这种样子,不管黄宗怎么问,都回答不了。看实在问不出什么,又不是能置之不顾的情况,黄宗用力捏住他的肩膀,迫使他抬起头。黄宗盯着他的眼睛:“四楼?”黄宇勉强地点了头。黄宗听完,放下黄宇,迈出步子打算上楼。但顿了顿又返回来,到厨房拿了根棍子。等他握紧棍子走回楼梯口时,陈不周起身,冲他点头:“我跟你一起上去。”也就是他说的这句话,才让餐桌上的其他人陆续回过神。诸弯弯紧跟着陈不周站起来,捏住他的衣角一起上楼。魏文荟也只停顿了几秒,就拉开椅子、跟上队伍。谭笑还在不知所措,但见所有人都上了楼,只剩下她和情绪不稳的黄宇,她又不安,只能犹豫着跟了上去,落在最后面。到了四楼,打头的还是黄宗。东尽头的门没关,走到走廊中段,血腥气就扑鼻而来,闻到血味,几个人走得步子更快,加紧几步就到了门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俯身趴在门前的贺雨晴,她的身上有很多血,手用力地前伸着,似乎是在挣扎着向外爬,但身体却一动不动。陈不周立马靠近蹲下,谨慎地检查了一会儿,随后回头,朝站在门口的诸弯弯很轻地摇了一下头。诸弯弯抿起嘴,仔细地一点点观察完房间的情况,很快眼睛就看向了死在床正中央的刘政。他光着脊背,仰面躺着,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