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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求上门来。“不过这件事,你得好好儿想清楚才行,这种毒我先前闻所未闻,怎么会好好儿地直接送到你这里来了?”杜鹊然有些担心,怕苏龄玉搅入什么事情里去就不好了。苏龄玉心里感激,杜老大概是真的担心她的安危。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毒,我能解,却也不能解。”“……”杜鹊然到底在宫中待过,瞬间就明白了苏龄玉的意思,能解,也不能解。果然,此事并不简单。杜鹊然看着苏龄玉微皱的眉,心里隐隐地动了动。他行医多年,极少有佩服的人,可面前这个年轻的姑娘,却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惊叹。自己已经一把年纪了,儿孙满堂,已经很够本了,可是他最近却发现,似乎还有需多事情没来得及做。从苏龄玉这里得到的,闻所未闻的诊治法子,他还没来得及一一进行验证,他还有那么多病人没能治好……前阵子苏龄玉的事情,连累了妙春堂的口碑急转直下,二皇子那里也露了口风,让他不要再出现在妙春堂。可是杜鹊然忍不住,他都一把年纪了,除了医术,还能追求什么呢?苏龄玉不一样,她还那么年轻,她身上还有挖不尽的宝藏,她,不能出事。“如果你不能解的话,那我来。”杜鹊然突然的出声,让苏龄玉吓了一跳,“杜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怎么,是不是怕我抢了你的名声?你别担心,诊金我一分不会少你的。”苏龄玉急了,“杜老,那人是厚德馆送来的,厚德馆,你该是知道是谁的东西,您不需要淌这趟浑水。”“我管他谁送来的,有病就要治,天经地义,再说这种连我都诊断不出来的毒,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遇见的,既然遇见了,我又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杜鹊然说得振振有词,他看苏龄玉还想劝他,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丫头,你反正是不能治的,我又想要试一试,两全其美不是很好。”“可是,我不确定这件事会造成什么影响,杜老,我不能……”“不能什么不能?你是觉得我付不起银子吗?我可跟你说,我如今最看不上的就是银子了,也就只有你这丫头会那么财迷。”苏龄玉无话可说,她确实财迷,但这是一件事吗?杜老若是搅合进来,百草堂背后是二皇子,那就更复杂了。“你有这犹豫的空,不若赶紧同我说说这毒,一会儿秦继东那家伙指不定就要闯进来了。”杜鹊然话音刚落,外面真传来了秦继东的声音。“杜老,苏姑娘,你们可是在里面?”“快呀。”苏龄玉被杜鹊然催着,无奈地简单给他说了说这种毒的药性。外面,秦继东文弱书生的样子已经维持不住,见屋子里没人出来,手一挥,指挥着身后的人竟是想要强行破门。沁竹大步挡住,见人过来了,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将秦继东带来的人一脚踹飞了出去。“你这个丫头居然敢动手?”“姑娘在里面,谁也不准进去。”沁竹脸上毫无惧色,秦继东的脸皮颤动了几下,低喝一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上!”屋子的门口,立刻一片混乱。面对沁竹一个小姑娘,所有人都以为这不是一件难事,他们这么多人呢。然而当他们又迅速被撂倒了两个时才发现,似乎想得太简单了。沁竹脑子有些发热,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沁竹了。叶将军时常会来姑娘的宅院,闲来无事就让岳生跟她和芷兰过招,家里铁叔也隔三差五指点她们,如今的沁竹,几乎能独自跟岳生对打一刻钟。叶将军也会教她们一些实用的本事,比如就地取材,出手快准狠,沁竹刚刚抄起旁边一根烧火的棍子,毫不留情地劈头放倒两个,这会儿其余的人都有些不敢上前。“你们是废物吗?居然打不过一个女人?”秦继东不敢相信,忍不住抬脚踢了其中一人的屁股,“还不赶紧给我上!”在他们身后,赵羽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没想到那个苏姑娘身边,还有这么厉害的丫头?果然人比人就是会气死人,有这样英姿飒爽的女子,也有像他meimei那样,柔弱如藤蔓的女子。赵羽忽然觉得身子冷了一下,心脏猛地一缩,牙齿情不自禁地打起了颤。秦继东见硬闯都被沁竹给拦下了,心头大为火光,他几时受过这样的阻拦?“扔东西过去!将她给我砸开!”“砰!”房间的门在此刻忽然打开了,声音极大,苏龄玉冷着脸从里面走出来。“秦老在我妙春堂打打杀杀的是什么意思?可是觉得我一个小姑娘好欺负不成?”苏龄玉表情严肃,一双亮亮的眼睛像是啐了冰,冷冷地瞪着秦继东。秦继东脸上的狰狞立刻收了起来,换上了笑容。“苏姑娘误会了,我是见姑娘在屋中没有应答,担心姑娘会不会出什么事……”“秦老是我什么人?我必须要应答?在我的妙春堂跟我的丫头动手,秦老好修养!”苏龄玉咄咄逼人的语气,让秦继东的脸色也不好看,但他仍旧带着笑,正事要紧。“这事儿确实是我的不是,还请苏姑娘莫怪,不过方才姑娘已经替赵羽诊过脉了?他身上的毒,姑娘可能解?”苏龄玉还未出声,从屋里又走出一个人来。“秦老说的毒,呵呵呵,都不用劳烦苏姑娘,我也是会解的。”杜鹊然慢悠悠地从屋内走出来,看着门前一团乱糟糟的样子,啧啧地摇了摇头。“老秦啊,不是我说你,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性子还这么急躁,跟你这张脸实在是不相配。”第一百九十九章要成为习惯秦继东眼睛瞪得溜圆,咬牙切齿地看着杜鹊然,“杜老在妙春堂里似乎来去自如?莫不是将这里当作了你百草堂不成?”“非也,我不过是听闻你送了一个病人过来,还说是厚德馆的大夫都无能为力,我这不就赶紧过来看看?也是念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杜鹊然站得笔直,说话的时候,下巴的胡子一颤一颤的,“还真就巧了,你带来的那个人我也看了,兴许我能够有法子试一试。”“杜鹊然,你莫要逞能,赵羽所中的可不是一般的毒,你怎么可能会解?”秦继东根本不相信,杜鹊然皱起了眉,不乐意了。“我怎么就不能解了?我行医数十载,一直孜孜不倦地磨练医术,如今也算是小有所成,莫非厚德馆不能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