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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许多话究竟是为何?真的只是想要算姻缘么?小姐您真的想知道我是谁吗?小姐,看清楚你自己的心,你真正想知道的,是你是谁。”这一句话重重击在我的心头,似乎捅破了所有我自欺欺人的窗户纸。“小姐想知道的是你为何会有这两种命格,为何总是这样的结局,不错,是峒云带您去了那个地方,让您经历了那许多本不该由您去承受的痛苦,但您打心底里也信任着我不是吗?您信任我不会害您,要不然您不可能听我说这许多话。我本是为您好,可奈何天命难违,最终也不能摆脱这命格。”我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我不知道要问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理解她的话,只有愣愣地看着她,仿佛这一张脸竟也是熟悉的。她总是说放手,要我放手,究竟放手什么呢?☆、第三十章瓣月珏(4)我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我不知道要问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理解她的话,只有愣愣地看着她,仿佛这一张脸竟也是熟悉的。她总是说放手,要我放手,究竟放手什么呢?没等我问出口,她站起身,“峒云该走了。小姐下次该知道在哪里寻我。”说完飞身上马。她的马儿似乎不愿离开,哀鸣着不肯挪动,我听见她说,“红儿听话,阿沐jiejie会回来的。”阿沐?我猛地回头想要再问个清楚,可她一眨眼的功夫竟已没了踪影。“小姐?小姐!”是云安来了,听声音不止她一个人,难怪峒云急匆匆要离开,她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要躲着他们,为何知道那所有的一切,她是如何带我去那里的?那如果她有这个本事……可不可以再带我回去一次?我只是想知道望龙山之后究竟是怎样的结局。“小姐!”云安一跃下马,朝我跑过来扑到我身边,抓着我的肩膀,“小姐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我摇了摇头,看着她紧张的神情,扯起嘴角一笑,“我没事,真的没事。”眼中盘桓许久的眼泪却陡然落下,云安吓了一跳,被我的眼泪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把抱住我,“小姐,别怕别怕,谁欺负你奴婢替你收拾她,刚才那个女人呢?她逃到哪里去了?”我抱住云安,把通红的双眼埋在她的长发之后,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不知有谁会真正懂我的悲伤,不是不信任,但真的,她不会理解我想要说的每一个字。“云安,我累了,我不想去福济寺了,我们回家吧。”云安扶着我起来,“好,好,我们回家。小姐,当心,慢点。”我靠着她的手臂慢慢站起来,回头却见有人去牵了我的马来,等他转过身我看见他的脸,一时心跳都慢了一拍,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平衡。他好像没发现我的反常,把缰绳递给我,“小姐没事吧。”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至于失态,对着他平静如水的双眸,“你是……”“这位是方才奴婢在城门口碰到的,他说那女子就是从他家逃走的,所以就随奴婢一道来追。”“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长得太像林风代了,不,简直就是林风代,和我当初在定西侯府花园见到的那个手执利剑与我一同对抗刺客的少年将军,太像了。只不过相比那个叱咤沙场的林风代,面前这个少年书生气更甚,但一双剑眉下双目炯然有神,又不像是读书人的温润。他浅浅一笑,这个笑容和我记忆中的风代也是不同的,风代的笑豪气而开朗,而面前的这个人,他的笑收敛而和善,带着一丝疏离与客套,“是见过的。”我心里一震,他继续说道,“昨夜灯会,我们见过的,五殿下也在场。在下张天阔。”我瞪大了双眼,云安也倒吸一口气,张天阔,张家大少爷,我未来的夫君?!“如果我没猜错,您应该就是兵部尚书家那位小姐吧。”我和楚曦筝,他和林风代,到底有什么关联?他会不会和我有过一样的经历,他会不会就是风代?他会不会也和我一样因为不确定我的身份所以也不敢轻易开口求证?“小姐放心,今日的事在下定会为小姐守口如瓶。”“我做什么了要你守口如瓶?”我瞪了他一眼,想要说什么来试探他,却丝毫记不起我和风代之间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对话,“公子说那女子是从你家逃走的?那公子可知她是谁?”“不知。她是个飞贼。”“飞贼?”云安在后面悄悄拉了拉我,“小姐,别管这个了。”我看了他一眼,他依旧是一脸微笑礼数周到的模样,除了这张脸,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和风代相似的地方。我突然有点厌恶这张脸,我要对着这张脸过大半辈子,我怕我真的会疯掉,我怕我时不时地总会想起那些事情,时不时地会痛心不已。心里不好受,脸上神色估计也不大友善,张天阔察觉到我的排斥,“小姐放心,今日我们就当没有见过。那个人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小姐不要再有所牵扯了。”“你不是说她只是个飞贼?”“她武功了得身法奇诡,不像是中原人。而且,似乎还修习玄法,有常人所没有的本事。”她确实不是一般人吧。我下次定要见面问个清楚。张天阔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小姐别再想着找她了,我见过她几次都不知她的底细,也无处可查,这个人不简单。小姐纠缠她,当心她出手对付小姐。”“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我别过头抚着马儿的鬃毛不去看他。“你是我未来的娘子,张家的准大少奶奶,我当然关心啊。”☆、第三十一章五人行(1)“你是我未来的娘子,张家的准大少奶奶,我当然关心啊。”关心?你关心的是你家的利益。还“我们”?我和你哪里有什么“我们”之说,倒真是已经把自己和我栓一块儿了?我没理会,翻身上马,朝着方才来的方向绝尘而去。快到城门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一群人骑在马上把城门堵得密不透风,看那群人的装束是宫里的禁卫军,为首的那一个锦袍金冠,骑在一匹枣红色的大马上,五殿下无疑。看见我,他扬鞭朝我飞驰而来,挡住我的去路硬是逼得我拉着缰绳停下来,“韩子歌!你疯了吗!”我正在气头上,心里一团乱,对着他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看来表哥殿下和长安城的守城护卫关系匪浅啊。”他一笑而过,对我的挑衅置若罔闻,“你现在真是一匹驯不了的疯马。你就这么追出城去,不怕出事?”“表哥这么兴师动众是要干什么?”“怕你出事啊!还能做什么?我这还不是怕你回去被韩大人韩夫人骂,在这儿告诫他们不许把韩小姐追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