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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当了军犬,服了兵役。可是徐来的专业不只是在搜救犬救援上,她的其他经验比起很多专业人士更加专业。徐来留在救援队,其实主要的废墟搜救,挖人什么的也轮不到他们救援队做,他们要做的一个是物资发放,一个就是帮忙抗抗抬抬,帮忙疏散群众,以及安抚伤员等工作。而徐来却莫名的干起了地质勘测和搜救犬心理疏导的工作。跟国际救援队的队员研究研究某栋楼从哪边着手挖掘不会导致二次坍塌,在消防官兵救人的时候给予技术支持,对疲倦搜救犬进行心理副导等等。这个穿着LT救援组织的衣服,徘徊在大家的面前,穿梭在灾民身边,因为处事认真又加上样貌出挑,很快大家都知道LT救援队里有一个不怕苦不怕累,一心一意为灾区人民的美女志愿者。是夜,徐来坐在医疗点外的马扎上望着天,无星也无月,夜晚清冷。她手里捏着手机,左上角依然显示着无服务。想要得知他的信息,想要知道他安不安全,想看看他受伤没有,可是所有的一切都被这短短的三个字全部隔绝开来。心中那绵延无期的想念和担忧在这入夜的山区小镇里越发的明显,并且无止境的放大。同一片暗黑的天空下,靳时川他们正在奋力的挖掘一个不知道为什么跑进一个工业厂却被二次坍塌深埋的男人,隐约能听见男人喊救命的声音。“用碎石机吧!”顾尧跑过来见靳时川他们人工挖的太费劲儿。靳时川丢掉铁锹,伸手去掰石板,一边用力往上一边说:“不行,这块太脆弱,里面什么情况我们都还不确定。”杨洋他们也在帮着搬开石板,另一队的陆方奇也凑巧跟他们撞上,一起帮忙。不知道谁的脚下嘎吱一声,手上的力道减弱,偌大的石板直直的打在靳时川的后背,男人闷哼一声,用力撑起来。“时川。”顾尧伸手用力顶着,看向靳时川,“没事儿吧?”“死不了。”顾尧劲儿大,加上大家都不敢掉以轻心,终于把石板搬开了。靳时川额头上都是汗,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累得,下面得令坐立的平安汪汪的叫着,他朝平安笑笑,对小家伙说:“平安,没事儿,乖。”顾尧一听不由一笑,“还以为你在哄媳妇儿。”“媳妇儿给我的犬,当然得哄。”靳时川朝顾尧一勾唇,继续工作。顾尧看看靳时川,又看看那只德牧,艹,难道是千里姻缘一狗牵?陆方奇走到顾尧跟前,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笑而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徐来被一个男人搭讪,男人也搬着个马扎坐在他身边,衣着打扮俨然是个上流人士。“嗨。”男人一脸谄笑,“我看你今儿跟那些专业的搜救队员探讨地址问题说的头头是道,你很厉害啊!”“……”“哎,你这么漂亮,上这儿来当志愿者,你男朋友不担心吗?”“……”“你挺酷的啊!”男人见徐来就是不理他,不由得呵呵一笑,继续自言自语,“哎,你应该知道我吧?”“知道,蒋氏集团的太子爷。”徐来白了一眼蒋成泽,语气冷冷,“渝江有名的名媛杀手嘛,幸会。”蒋成泽一瞧姑娘说话了,不由的呵呵一笑,桃花眼一挑,“你应该知道我,好吧,我也就不兜着了,不管你有没有男人,我看上你了,跟我吧。”徐来皮笑rou不笑的看向蒋成泽,“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跟你,凭你的英俊帅气还是你的雄厚家世?”“这两者并不冲突。”蒋成泽双手一摊又合拢,“我会让你很快乐的。”“问你个问题。”徐来开口说道。“荣幸之至。”徐来想吐他口水,算了,她忍住,“你好好的名媛杀手不当,上这儿来遭罪,一身高级定制,不闲得慌?”“名人效应,你不懂。”蒋成泽朝徐来眨眨眼睛,笑的没心没肺。“是吗?”“那必须啊!”蒋成泽点点头,“咱蒋家好歹也是慈善之家,这秀该来做的。”徐来摇头笑了起来,却不答话。这笑得蒋成泽莫名其妙,“你笑什么?”徐来敛了笑,好整以暇的看向蒋成泽,像是过来人似的拍了下他的肩,收回手这才说:“阳川大地震我是幸存者,去年我回去了一趟,凑巧看见一个男人蹲在一个墓碑前特深情的对墓碑主人说,‘媳妇儿啊,我都这么混账了,你也不回来管管我’。”她顿了顿,望向无尽的黑色幕布,“是啊,听说蒋家大少爷混账了快十年了呢?”蒋成泽的笑脸一下就绷不住了,他看向徐来如鲠在喉,居然说不出话来。徐来叹气笑的无奈,“我没见过那个jiejie,可是我听说她发了一条信息给自己的男朋友,说是如果还能活下来就嫁给他,我没猜错的话,是你吧!”“……”“只要有地震就有蒋氏集团的捐款,你的胡作非为不过是为你爱的那个人守住那颗心罢了……”徐来站起身来看向微微低着头不发一言的蒋成泽,对他说最后一句话:“蒋先生,逝者已矣,我相信她也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样。”话毕,她转身离去。人们总是把一个又一个的伪装面具戴在脸上,可是当有一个人一次性掀开看到你那伤痕累累的脸颊,你才会意识到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伤口从未愈合,不过是被掩盖住,自欺欺人罢了。突然,大地又开始晃动,这一次的余震持续时间久,震动大,徐来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几个小时后,隔壁镇有人过来问:“听说你们这边有LT的训犬专家?”徐来就在附近,看见不远处围了些人,鬼使神差的跑了过去,随即便看到了两个橙色消防员。“陆方奇?”她瞪大眼睛喊道。陆方奇看到徐来也是吃了一惊,“徐来?”徐来见陆方奇神色有异,心里咯噔一下,她沉住气问:“什么事?”“那个,你冷静一点儿。”陆方奇收起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