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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来了。”叶宁笑了起来:“这有什么,这样的珠子我有许多呢,既然你舍不得带这个,那你就把我那对宝蓝点翠耳环拿去戴吧。”翠茵心里放松了许多,叶宁这样出手大方,应该不会在意那几个不起眼的小首饰吧。正文第六十五章败露“小姐,二爷请您去书房一趟。”叶宁认出来,这是父亲身边的阿泽。阿泽神色很严肃,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叶宁简单收拾了一下,带着姜嬷嬷和青竹跟着阿泽去了前院书房。叶宁踏进书房门槛,就看到叶明华铁青着脸坐在太师椅上,沈言也是一样的冷脸,一言不发。叶宁屈膝行礼:“不知父亲找我来所为何事?”叶明华指着桌上的一堆珠宝说:“你过来看看,这些首饰头面可是你的?”叶宁上前一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用手指点着说道:“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银簪,云脚珍珠卷须簪,烧蓝镶金花细,红翡翠滴珠耳环……这些都是我的呀,怎么会在父亲这儿。”叶明华轻哼了一声,说道:“怎么会在我这?这就要问问你身边的那个翠茵了,平日里形影不离,今儿怎么不见她。阿和,去给我把人带来。”“父亲,您先消消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叶宁端了杯茶给叶明华,才缓缓开口。叶明华按了按太阳xue,也不看她:“阿言告诉她吧。”沈言清了清嗓子,告诉她:“今天临淮知府来找老师,说小姐卷进了一桩贿赂案。”说到这儿,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叶宁的脸色才继续说下去。原来翠茵的大哥贪赌被抓了,翠茵娘想着先把翠茵大哥赎出来,少受些罪,可偏偏家里被她那好赌的儿子输的精光,碰巧听说翠茵如今深的叶家三小姐赏识,就向女儿寻求帮助。翠茵一听自然也十分焦急,于是向叶宁哭诉,叶宁看在翠茵往日服侍尽心的份上,让她拿着自己的首饰以叶明华的身份去贿赂知府,让他们赶紧放人。可魏知府不但不吃这套,还把翠茵娘抓了起来,魏知府与叶明华是旧友,深知叶明华不会做出这档糊涂事,便拿着东西过来询问,叶明华这才知晓,忙把叶宁叫来问话。叶明华恨铁不成钢地叹道:“晚晚,你可真是糊涂啊,怎会为了个丫鬟作出这种事情呢?”叶宁深深一拜:“晚晚惹父亲生气,是晚晚不孝,可还请父亲听我把来龙去脉解释一下。”叶明华忍住怒火:“那你说吧。”叶宁才不疾不徐说起来:“第一,我并不知翠茵大哥的事情,有青竹为证,这两日,青竹与我形影不离。第二,除了那对南珠耳坠和镏金手串是我赏给翠茵的,其他的都不是经我的手到她手里去的,我院子里的账目都是姜嬷嬷记的,姜嬷嬷可把账本拿出来对一对,应该是记了元月初九我赏了这些东西给翠茵,可绝无我赏赐别的东西给她。第三,晚晚即便再愚昧,也知‘清正在德,廉洁在志。身有正气,不言自威。’怎会为了个丫鬟毁去父亲的仕途和清正廉洁的好名声?此事审查起来并不难,请魏知府不必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将翠茵提审,一问便知。”叶明华脸色才缓和了些,把叶宁拉到膝前,语重心长说道:“是爹爹误会晚晚了,爹爹听到那些话的时候,心里是担心我的晚晚就这样轻易地被小人欺瞒利用,更怕的是我的女儿居然为了一己喜好,不分是非,助纣为虐,试图滥用私权去谋求私利!晚晚,‘识时务清廉政务,通人情不徇私情。’是父亲一直信奉的话,今日与你共勉。翠茵的事情,你也不必担心了,父亲自会处理好。”叶宁点了点头,退了出去。正文第六十六章下场当天,翠茵就被带去问话,由于叶宁不便出庭,姜嬷嬷和青竹也被带去。直到快到傍晚,姜嬷嬷和青竹才回来,姜嬷嬷神色如常,可青竹情绪低迷,姜嬷嬷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叶宁见青竹情绪不佳,就让她先回去休息,绿枝去安慰她,让秦桑留在身边伺候着。叶宁从姜嬷嬷那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翠茵娘一口咬定,首饰是叶宁给的,并且是叶宁授意翠茵贿赂魏知府,直到姜嬷嬷拿出叶宁私库的账本,以及青竹证明叶宁并不知翠茵兄长之事,翠茵娘气势才低下来,声泪俱下,苦苦哀求魏知府放过她的儿子,她愿意替儿子去坐牢。而翠茵在一旁意外的很安静,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辩驳,也许她知道再多辩驳也只会更难看,她定定地看着青竹,只说了一句:“你说过小姐从不记帐的。”翠茵是何等聪明,自从姜嬷嬷拿出账本,看到上面一件件记得清清楚楚,甚至何时何地赏赐了什么,账本上都记得清清楚楚。就知道自己是入了套儿的了,躲不掉的。翠茵娘见她如同灵魂出窍一般静立在一侧,似乎一切都和她无关似的,她更是生气,一把扯过她,大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丫头,小姐不是对你青眼有加吗,你怎么不叫小姐来救你,救救你哥哥,就知道傻站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生了你这么个愚钝的傻东西……”一边骂着,一边撕心裂肺的嚎啕着。翠茵任凭母亲把她扯来扯去,头发都扯散了,还是如老僧入定一般,面无表情,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青竹。直到翠茵娘一个推搡,把翠茵推倒在地上,青竹终究是于心不忍,扶了她一把,翠茵重重地甩开她的手,闭了闭眼,把满眼恨意化为的泪水都忍下,指着翠茵娘:“怪我?怎么不怪你自己生了对不成器的儿女?我一辈子都被你给毁了!把我卖了,给大哥讨媳妇,也罢,那我就凭自己本事谋出路,可我过的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来毁了我!直到现在,你嘴里还是一口一个儿子,我在你眼里又算得上什么!”翠茵娘被她决绝的样子吓到了,讷讷的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口。翠茵自嘲一笑,怪母亲吗?叶宁从一开始就没准备容下她吧,今日就算不是为了母亲和大哥,也会是为了别的事。那应该怪叶宁吗?自己是江雁安插过来的棋子,如果自己是叶宁,也是容不下自己身边有个探子的。那应该怪江雁吗?可当时自己也是存了心思,自己想去叶宁那儿的。怪自己吗?翠茵不知道。叶府对待手脚不干净的下人都是打断腿扔出去的,魏知府对待主动行贿的人都是要关押大牢的,这样下来,她的这辈子也算是毁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翠茵凄然一笑,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头撞在堂上的柱子上,血溅三尺,温热的血溅在离她最近的青竹的脸上……叶宁躺在床上久久难眠,如今报了仇,心中却是一点快感都没有,今天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