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言情小说 - 丞相大人最宠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徐嬷嬷却摇头不答,改了话头:“姑娘吃完了便早点歇息吧。”说罢关门离去,留下梁蕴百思不得其解。

凡事点到即止,这是徐嬷嬷一贯的做法,有些事情得姑娘自个儿想清楚才行。

往日知道姑娘得病,也许一辈子就那个懵懵懂懂的样子,相爷就那么宠着她也乐见其成;可如今不同了,姑娘病好了,院首也说了姑娘会长身体,以后跟平常人无异,如此便不同说法了。

姑娘将来是要嫁人的,若是姑娘没有心动于相爷,那么她就是不能再让姑娘与相爷接触得那般密切了,哪怕是与相府为敌。

桌上的粥半分未动,梁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脑中全是徐嬷嬷说的话。为何相见很难?是因为她搬回国公府了么?为什么呢?

梁蕴合着眼,心情纠结万分。

忽然,窗户传来轻敲声,她转头看去。

只见窗户“咔擦”一声便打开来,锁头硬生生地被推断。

一道熟悉的身影自窗外轻轻一跃,进了屋中。

凉风自窗外而进,吹起他丝丝黑发,高大的身躯在月光之下格外的挺拔修长。清俊的面容带着倨傲,在视线触及桌上那药粥之时泛起了冷意。

“这粥怎地还没吃?”

那磁性的声音似是触碰了心弦。梁蕴一个翻身便跑了过去,将来人紧紧抱住。一整天烦躁的心思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解放。她小脸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嗅着那淡淡的墨香,感到了心安。

谢堇昭愣住了。虽是接触颇多,可是这样被拥抱还是第一次。半响后回过神来,他大手一伸,提着梁蕴的衣领将她拉开,眼神紧紧地盯着了她的脸。

“怎么了?”梁蕴大眼眨了眨。

“没什么。”谢堇昭放开了手,替她整理好衣衫,单薄的单衣透着微热的体温传到手中,他目光更为幽深,忽地一收手,转身离去。

梁蕴正想说话,却瞥见他突然转身攀窗而去。她急急跑到窗前却发现窗外已是空无一人。

她呆站在原地,这是怎么了?

……

院首匆匆忙忙地赶到相府,擦着满头的汗,问道:“可是姑娘的病情出现什么异常了?”早上把脉是并没发现异常啊,怎么大半夜就出事了。

“不是她,是我。”谢堇昭面容淡淡地伸出了左手,示意院首把脉。

“相爷有何不适?”院首静下心来给谢堇昭把脉。

不一会儿,院首面色怪异,让谢堇昭换了另一只手再把了一下。

“相爷你这脉象沉稳有力,并无异常啊。”院首说道。

谢堇昭长眼一眯,冷道:“莫不成你竟是个庸医?”

院首疑惑了,难不成还要他把不出的病症?问道:“相爷你先说说状况。”

“我忽然血气直冲脑部,脑中一阵晕眩。”他凉凉地说:“如此严重的状况,你竟说你把不出?”

“这……”院首取过谢堇昭的手,又把了一番,依旧是同样的结果,他迟疑地问道:“相爷这状况是何时发生?”

“那丫头抱着我的时候。”

院首:“……”

第35章

院首想笑又不敢笑,一张老脸憋得通红。转念想了想,这相爷向来是女子近不得身,现在身边有了梁姑娘,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属正常了,可要怎么给他解释好呢?

“你到底能不能诊出来?”谢堇昭眼中的质疑,就差没有直说你就是个庸医了。

院首干咳了两声,没想到怎么解释,那就放弃解释好了。

他装模作样地抚着胡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怕是相爷你最近睡得晚,上火了,我给你开点败火的方子,你吃着看看。”

谢堇昭半信半疑地瞥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院首开了个最为平常的药方,没啥作用也没啥坏处,反正相爷也不知道。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就在晨曦的护送下离去了。

到了自家府门前,院首转头意味深长地跟晨曦说:“大半夜的就不要让相爷去见梁姑娘了,老夫这副老骨头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这个我可不敢说。”晨曦诚实地摇头。

“你得说啊,这对相爷的病情有帮助。”这大半夜的,忽然来一个人直冲进房间将他这么一个老头子揪出来,然后还被拖着在路上狂奔,简直惊吓得不得了。怕是姑娘再抱相爷几次,就要抱走他这条老命了。

晨曦挠了挠头,问:“既然是对病情有帮助,那院首你刚才怎么不跟相爷说?”

“我要是敢说还用得着你么?”院首理直气壮地回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家相爷是什么情况?”

晨曦一怔,反问:“不是睡得晚所以上火了吗?”

又是个没长大的黄毛小子。他撇了撇嘴:“是啊,所以不是说不要大半夜的去见了嘛。”

“这个我可不敢说。”

话题又绕道了回来,院首简直想跳脚了。怎么就这么难沟通呢?

他问:“你有什么敢的?”

晨曦反问:“你不是也不敢么?”

院首噫了一下,使劲摆了摆手,示意晨曦离去。再说下去要被气死,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侍从。

……

徐嬷嬷踩着时间进来,发现梁蕴已起刚穿好衣衫,递过去梳洗的热水,惊讶道:“姑娘可是陌生的床睡不惯?”

“没有,睡得挺好的。”

徐嬷嬷看了看梁蕴的脸色,见精神头挺好的,便放下了心。待梁蕴梳洗完毕,她走过去打开窗户透气,却发现锁头坏了。她心中咯噔了一下,惊道:“这锁头昨晚还好好儿的,姑娘昨夜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正准备寻昨夜守门的丫鬟来询问一番,被梁蕴的答案给止住了动作。幸好没去寻丫鬟问,不然姑娘的名声可就毁了。她拉过梁蕴,苦口婆心地说道:“姑娘以后可别跟相爷这样见面了,这于姑娘的名声有碍。”

唠叨了一番,徐嬷嬷才去寻了丫鬟,说自个儿把窗锁给弄坏了,让丫鬟寻工匠来修。正吩咐着,便看到梁舜荣来了。

“梁国公安好。”

梁舜荣问:“meimei在做些什么呢?”

“姑娘刚起呢,还在梳洗中。”徐嬷嬷笑着回答。

“那正好,麻烦嬷嬷询问一下,meimei可愿一起出门用早膳?”梁舜荣笑得腼腆:“我就想着过些天便是七夕了,看meimei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那件案子,陛下罚了老国公三年的俸禄,可老国公将这爵位袭给了梁舜荣,那就是说梁舜荣三年里是没有俸禄领的了。国公府虽是分家了,可还是有一大家子要顾的,日子这般难过还有盈余可以给姑娘采买么?

徐嬷嬷心里想着,面上却不显。

在梁蕴应允了后,她多带了一些银两在身上,就算姑娘看到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