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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明天吧,我想去那里逛逛。”“好。”水芽看着水杯里小小的荼蘼花漂浮着,道:“维巫哥哥。”“嗯?”维巫正在看着一本书,头也不抬。“那个木盒里的是什么东西啊?”“琴,九皖琴。”“哦。可是梅赤哥哥不是不喜欢抚琴吗?”“不喜欢抚琴不代表他不喜欢听琴啊。”“哦。”屋内,维巫与水芽对坐,维巫静静看书,水芽捧了一杯水静静看着维巫。水杯里一朵荼蘼花旋转着。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已。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作者有话要说: 月城萧老有一个故事,很悲伤的故事。这首诗我觉得很伤感,与月城萧老的情绪很相符,若是你们觉得我用得不好,请评价啊(#^.^#)☆、第六章第二天,月铄一大早就坐在客栈里,维巫二人一下楼就可以看到他。他们一起吃了早饭,商定了路线,就雇上马车前往百式城。月铄说,他来洛塔城是为了求萧的,他喜爱萧,家中父母却只逼他学做生意,不许他干别的。水芽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沉默。三人坐在马车上,聊着天打发时间。水芽突然想起月城庙,问道:“月初庙里怎么供品只有一半?”月铄呵呵笑了一声,道:“我是逃出来的,拜的时候饿了就吃了些。”“……”水芽顿了会儿,疑惑道:“月城庙为什么供着一个人啊?”一般,人们要么供奉一个妖,要么供奉一个死去的人,是不会供奉一个大活人的。维巫斜睨着外面流过的景色,他们正在穿越一片森林,外面是绿色的矮灌木和笔直的树干。他回道:“本质上萧老不属于人。”“啊?可是……可是他身上都没有妖怪的气息……”月铄笑嘻嘻接道:“听闻世间有一种丹药,名叫掩魄丹,可以敛下妖气,可能他就是吃了这个吧。”水芽弱弱哦了声,心事重重的样子,看向外面的景色。过了一会,维巫的声音响起,“不,萧老没有吃掩魄丹,他的的确确是没有妖气的。”月铄不解,道:“怎么会?”“他已修得人身,褪了妖气。”一般,修得人身的妖是不会轻易褪去妖气的,一旦褪去妖气,修为也没了,会比普通人还弱上三分。这样还不如吃下掩魄丹,照样没有妖气泄露却可以使用五成修得的灵力。能千辛万苦修成妖又怎么会轻易放弃修为与寿命,甘愿做一个普通人?“可是,他怎么有能力保护一城人民?”“他用人身修灵。”月铄惊叹道:“用人身仍能修得足以保护一城人的灵力,天赋极好啊!真想知道他未褪去妖气的时候是怎样的一个枭雄!哥哥……”装作看风景的水芽听了这声哥哥,立马回头瞪他,霸道地道:“不许你叫哥哥!”月铄一个少年郎,遇到一个如此之人羡慕不已,正想多问些情况,突然被打断,气恼道:“不叫就不叫!那我叫什么?大叔?”“你都把哥哥叫老了!”“行行行,那你说,我要叫什么?”“反正,反正不许叫哥哥和大叔!”维巫淡淡道:“叫大哥吧。”“……”月铄:怎么我平白多出一个大哥?水芽满意笑道:“那就准你叫大哥。”月铄不理会他们,接着说道:“哥哥……”“嗯?”水芽警告地发出一声鼻音。月铄闷闷道:“大哥。”“嗯~”水芽满意地点点头。月铄无奈,继续问道:“月城萧老为什么要褪去妖气啊?”维巫勾唇一笑,这是月铄第二次见他笑。第一次是在月城庙,这次比那次还要令人惊艳。维巫轻声道:“这个啊,这是一个我也很好奇的问题。”三人又聊了会儿,湖山百式城便到了。维巫给了银子,带着水芽和月铄进了这座城。这座城比洛塔城热闹些,一路上都是叫卖声。百式城不愧是百式城,物品极杂,各种有趣好玩的、锋利防身的都杂糅在一起,城民都热情得很,问个客栈的位置非亲自领了三人去。水芽谢过那位领路人,站在一个客栈外对月铄抱怨,“你是这里的人,怎么不知道客栈的位置?”月铄无奈道:“我父母不许我出来玩。整日闷着,怎么会知道这些。”“男孩子不是应该多出来看看的吗?”维巫进门,水芽和月铄连忙跟着。月铄边走边答道:“我觉得灵修比出来闲逛有趣多了。”“你也灵修?”可以灵修的人大概占所有人的五成,有条件灵修的人又占可以灵修的人的七成,而有条件灵修的人中有七成的人不愿意灵修,因为灵修极其乏味枯燥,若是有别的出路,一般人们是不会选择灵修的。所以,水芽才惊讶,一个商家之子怎么会选择灵修?月铄得意地“嗯”了声,笑着。水芽笑道:“我也灵修呢,那天有空我们比比谁的灵力高啊?”“这个主意甚好,我一定把你打败,看你以后怎么敢对我指手画脚?”“哼,你才打不过我呢。”他们争吵的时候,维巫已经要了两间房,付了钱。掌柜不耐地对一旁刚走过来给他倒茶的小二骂道:“还倒什么茶呀?!快带客人上楼呀!”小二唯唯诺诺的,立马放下茶壶,接口道:“是是是,我这就带他们上楼。”小二领着三人上楼,水芽跑到最前面不与最后的月铄说话。维巫无奈地夹在中间,月铄耸耸肩,满不在意地跟着。小二停住,指着前面两间房对维巫道:“这便是了,公子。”水芽有意挡住小二的目光,指了其中一间对月铄道:“月铄,你住这间。”月铄疑惑道:“我一个人?”“怎么?你害怕?”“不不不,只是刚刚……大哥只要了两间房啊。”“维巫哥哥和我一间。”小二惊讶:这女孩嫁人了?月铄也惊讶,道:“他不是你哥哥吗?”水芽奇怪地道:“我叫他哥哥不代表他是我亲哥哥呀。”“这这这,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况且,他还不是你亲哥哥。”维巫始终淡淡的,他听到月铄说男女有别时想起琳娘也是一脸惊讶地说过男女有别,他冷声道:“水芽一个人睡会害怕。”之后就进了其中一间房,水芽连忙跟着进去,关门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