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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得光的事儿,我就告诉妈。”“你说的那么厉害,结果只是告诉妈啊?”“夏春树!”“对不起!”春生扫了眼直播,又看到大厅里那个熟悉的ID,他皱皱眉,万万没想到自己jiejie还和这个菜鸡玩儿,心里有些不舒坦,气哼哼的出了房间。——仙儿姐:我也是个体面人,直到遇见了弟弟。——仙儿姐真名叫夏春树吗!敲有生命力啊!!——前面的一看就是新粉吧23333,老粉都知道仙儿姐真名。她下了直播,出门去帮春生收拾行李。春生虽然在A大有宿舍,可住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平常都是走读,这次住校主要是为了完成一个学校布置的课题,不想把多于的时间放在路上,春树对此表示喜闻乐见。弟弟住校就表示她自由了,表示可以和狐朋狗友胡吃海喝,每天嗨到几点回家都没关系。春树余光一扫,又淡淡收回,“我这里有你那些朋友的所有联系方式,如果你哪天不回家,或者玩儿到半夜……”“cao!”春树忍不住了,“到底我是你jiejie,还是你是我jiejie啊?”管的这么宽。“要是哪天我结婚了,你还这么管我,我老公肯定吃醋。”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说错了,春生的脸立马沉了下去,推着她就向外走,“那你赶紧去找老公,说的我稀罕管你一样。”啪,门关了。“喂——”这是今天又吃错了什么药?作者有话要说:这文不V,八万左右完结,当初就是随便写写,满足自己的_(:з」∠)_。反正……断断续续总会完结,嫌弃我的还是……弃了吧QAQ,反正我也觉得自己是个辣鸡顺便微博办了个抽奖,中奖率很大,求转发,直接搜我笔名出来第一个就是QAQ第15章第十五枪天气微阴。A大校门口停着一辆越野,春树帮忙把东西抬下去后,按了按弟弟柔软的发丝:“我帮你拿进去吧。”“不用。”夏春生想也没想拒绝,宿舍几个都是玩儿绝地求生的,还有两个还是春树的粉丝,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jiejie是夏春树,那以后就没什么安生日子了。瞥过那大包小包:“真的不用?”春生点头:“嗯,不用。”“那我可走了?”“嗯。”春生拎着东西,头也不回的进入学校大门。目送他远去的身影,春树驱车离开,几乎是同一时间,黑色轿车与之擦身而过。车是名车,顿时吸引了过路学校的注意。车内,季青临抱着书包,指骨绷的微红。季渊然侧目看他,大手轻轻抚摸过季青临的头顶,柔声说:“到了。”他呐呐应了声,半抬起眼睑忐忑看他,感受到季渊然笑容里的鼓励后,季青临深吸口气下了车。“我、我上去了。”“青临。”季渊然叫住了他,“你不要紧张。”季渊然很清楚他的结巴并不是生理上的缺陷,而是心理上的使然,因为害怕,紧张,又不善表达,所以才无法说出一段完整的话。季青临点点头,背着书包,拉起行李,一步一步进了A大。穿着灰色格子羊绒衫的英俊男生很快吸引了大片目光,他身高腿长,后背微微佝偻,眼神中的冷漠让他看起来像是流浪诗人,透着股高冷的颓废。其他人好奇扫着他,季青临垂下眼,不动神色往身边移了移。他找不到男生宿舍,想去找人询问,却又胆战心惊害怕着。看着来来往往的陌生路人,看着眼前偌大的校园和世界,季青临突然打了退堂鼓。正在此时,一个人从眼前走过。白衬衫,腿很长,桃花眼。季青临怔了下,竟在这人身上看到几分春树的影子。无所适从的心突然找到归处,又见他拎着行李,于是忙不迭跟了上去。去男生宿舍要经过一片香樟树,这里号称A大约会圣地,不少情侣都喜欢在此处幽会,由于是白天,幽静的石板小路并没有什么人,轮子在地上发出响动,同时还有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夏春生眼角余光向后扫去,他故意放慢脚步,身后那人也慢了下来;他加快,他立马匆匆跟上,最后夏春生驻足,那个傻大个身子不稳,险些撞上。夏春生回过头,一张生脸。“你也是住校的学生?”春生声音是特有的干净冷淡,季青临又片刻的松怔,仰起头呆呆看着他。好像……出现在春树直播间的弟弟也是这个声音。他抿抿唇:“是的。”“我是计算机系的夏春生。”春生……季青临涨红着张脸——小、小舅子!他很想来个热情的拥抱或者是幽默的侯自我介绍,然而话到嘴边只有两个字——“你好。”“……”好傻。走了一小段,夏春生又听他说:“季青临。”“……”“艺术系。”“……”“刚住校。”“……”“你为什么不一句话说完呢?”季青临:“………………”*季青临的宿舍在402,当两人停在402门口时,都默契的扭头相望。“你也在这儿?”“嗯。”同时推门而进后,两人只一秒又同步关门。夏春生张张嘴,欲言又止。季青临抿着春,止又言欲。夏春生深吸口气:“所以我就不想住校。”季青临眨眨眼,拉开背包从里面抽出一个口罩和一副眼镜递给了夏春生。夏春生垂眸看了眼,对着引有巴宝莉logo的口罩和叫不出名字但一看就很贵的眼镜静默。季青临拿着东西的手一直没有放下,他垂着睫毛,有些委屈,春树弟弟肯定是嫌弃他……正要收回手时,春生说:“你戴着吧。”季青临眼睛亮了:“我还有三幅。”季渊然怕他不够,所以带了很多。夏春生什么也没说的接过口罩和眼镜戴上,看季青临也准备好后,春生深吸口气,“我要开了。”“嗯!”啪嗒!门开了。室内的情况几乎可以用生化战场来形容。床上散乱着被子,地上堆满垃圾和纸团,几双臭烘烘的球鞋随意散落地上,桌上满是泡面盒,肥大的苍蝇绕着垃圾四处飞舞,即使带着口罩,也依旧难挡那难闻的酸臭味。春生先把窗户打开通风,然后说:“我扫地,你擦桌子,一会儿我们一起扔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