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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会员卡,如果不是你,他根本不会去那家。你还要骗我?萧邈邈,你一定要被我揭穿到底才高兴?”邈邈一时无话可讲。他认定了她是嫌疑犯,她再多说什么也无用。“没话说了?来,数一数,你还瞒了我多少事?既然今天说起了,不如全摊出来吧。”邈邈冷眼瞥了过去,义正言辞说道:“除了我在黎耀手下工作外,我没有骗你任何事情。”“哦,是吗?和黎耀天天面对面工作的感觉是不是很好,黎耀会像我一样让你满足吗?你嘴上说着只喜欢我,其实还喜欢着黎耀吧?每天晚上看你回家都那么累,连应付我一下都不肯,其实白天早跟黎耀干过了吧?!“他的言语越来越难听,邈邈恨不得转身就走,他一伸手就把她攫住,一手紧紧地勾住她的腰,掐得她骨头都疼,一手包住她的下巴,下颚疼得她想叫,但她不想示弱,咬着牙怒瞪着他。“怎么?不服气?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和你妈果然是母女俩啊,母女连心,连干出来的事都一样贱,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很爽是吧?!”他手里的劲儿越来越大,邈邈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总是这样,邈邈无力地想,每次总是拿她父母出来压制她,一次又一次。她以为他是放下了,放下了才愿意同她重新在一起。他不提,她也永远不会提。她还很高兴,他能从那道阴影里走出来直面她。原来没有,一切都是假象,比海市蜃楼更虚无缥缈的假象。曾听闻如果深刻地爱着一个人,在很多很多的爱面前,所有的阻碍都不足以阻碍。他记得那么清楚,说明他根本不爱她吧。他只是想拉着她陪着他一起下地狱而已。曾但愿绝望和无奈远走高飞,同他共度过静好岁月、安稳现世,终究事与愿违,无法成说。“你一定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但我没做过的事我问心无愧!还有,别老提我妈,她对不起的不是你!”邈邈捏住他的手,他的手稍微松了点劲儿,“你总说我骗你,你呢?你难道没骗过我吗?你说的对彼此坦诚,你自己兑现了吗?”“我?我骗你什么了?呵……没什么说了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了?”他冷笑。“郜临远,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和你吵架。你说你这几天工作忙,你说你上次回家你爸爸找你只是家事,你说你会和舒宁分手,你说了这么多慌,比我都多。”邈邈顿了顿,“当初如果不是我提起郑艾的事,你会告诉我吗,肯定不会,或许你现在还是和你好朋友的前女友纠缠不清,如果不是你一次次自以为是隐瞒我,我会赌气去黎耀那里工作吗?你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别以为我是个傻子,只会一次次被你耍的团团转!”她刚说完就忽地一股风就在她面颊旁拂面而过,一道阴影从她眼前掠过,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等了一会儿似乎没有任何事发生,再睁眼时她震惊了。她怔怔地看着停在她眼前的那只手,眼眶唰地就红了。他是今晚第二个想扇她耳光的人,只是尚未动手。“你想打我是吗?打吧,打完这一巴掌我们就两讫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邈邈昂起脸,吸了一下鼻子,颤着双唇故作冷静地与他四目相对。他手停在半空中,太阳xue上青筋爆出,眼神如寒冰,看来是气极。半晌,他的手指渐渐弯曲,紧握成一个拳头,指间泛白,最后颓废地垂下。他看着她道:“两讫?不、可、能,等下辈子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不如干干脆脆跟舒宁一样扇我一个巴掌,让我快点离开!”他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眼神阴鸷不定,“做梦!你这辈子别想离开我的身边!”一听他这话,邈邈当下转身向门口走去,她步履飞快,只求解脱,哪知尚未走到门处,就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自己就躺在了郜临远的怀里。邈邈踢着脚,用手肘用力顶着他。她打到他的胸口,他闷哼了一声,但脸上表情丝毫无异,他边往里走边冷眼眺着她,“你逃不掉的。”“你这样有意思吗?你恨死了我,还不肯放我走,你是自虐狂啊?!”“你说吧,说再多也没用,我不会放你走。”我放了你,谁来放了我?郜临远把她丢在了床上,她刚撑起了自己准备逃,突然她的肩膀被他的手按住,他整个人倾身压了下来。“你要干嘛?!”邈邈惊恐地问,“放开我!”翻天覆地的吻毫不迟疑地落下,如龙卷风一般袭来,将她吞噬。他撬开她的唇,没有任何走法的吻啃咬着她,她的下唇很快就被他咬开,两个人的口中都蔓延着一股血腥味。他依然不停,甚至把她圈得越来越紧,让她一动都不能动,连只苍蝇都挤不进他们之间。她想反抗她想逃离,可她已处于弱势,她就像热锅上的食物,被大火烧着,怎么逃都逃不掉,只能听天由命。他撕掉了她身上的衣物,裤子就拖到了双膝处就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他的每一下都是卯足了劲,一下一下,仿佛要穿透她的身体,她咬着唇,憋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她迷茫地望着天花板,悬在半空的吊灯,就像是自己活生生的写照,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走不出也进不去。眼泪从眼角滚落,滴在枕头上,化成一个个越来越大的圈。窗外星空美好,谁能知晓室内的这番旖旎有多勉强,有多伤人,有多……痛。作者有话要说:呃呃呃~接下来会尽量更快点~把这段快些写完,给大家一个完美的结局~☆、53、53、做得很痛,完全没有前戏,体内干涩,但他仍挤了进去,用了最大的力气,邈邈过了好久才有感觉。尽管身心疲惫,结束了之后邈邈还是了无睡意,生理和心理上的巨大冲击让她脑中一片空白。郜临远从她身上翻下去,起身坐在床边,双脚寻觅着不知落在何处的拖鞋。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停了下来。他看向邈邈,她依然两眼无光,就像一个木头人一般。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