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言情小说 - 相府嫡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6

分卷阅读206

    顿在那里,便同秦宛昀一齐走上前去:“黎儿,你怎么了?”

黎落回过神来,摇摇头道:“没什么,咱们回去吧。”

慕子衿被贬妃陵的消息很快便在宫中传开。

禧祥宫中,慕容瑾妍正抱着嘉庆在偏殿用膳,听见夕云这般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本宫以为她是个心善的,没想到竟这般狠心。”

夕云摇摇头道:“经过这一个月时间的相处,奴婢倒是觉得纯贵人不像是那般心狠手辣的人。”

慕容瑾妍放下手中的筷子,抬头看向窗外:“这后宫之中,相互陷害的事数不胜数,如今她能保住性命,已是大幸。”

夕云闻言,也只是轻轻叹了一声,可怜了纯贵人那么好个女子了。

华清宫中,南槿安正立在窗前吹风,乔月从外面走进来道:“主子,听说是那纯贵人害了静妃,如今那纯贵人已被皇上贬到妃陵为静妃守灵。”

南槿安冷哼一声,关上窗户回到殿中:“那人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是,本宫就不信,她狐狸尾巴露不出来!”

她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程秋砚的声音:“程秋砚拜见慎嫔娘娘。”

南槿安便转过身去:“程太医,快快进来!乔月,赶紧看茶!”

乔月得了吩咐,便拿起桌上的茶壶,出去倒水了。

程秋砚走进殿中,朝着南槿安拱了拱手道:“慎嫔娘娘,漱玉宫那边,怕是已经撑不住了。”

南槿安勾了勾唇道:“咱们撒下去的网也该收回来了。”

夜里,乔月去了趟抱月殿。

殿外,南枃桪正坐在石桌旁抚琴。

乔月将一封信交到南枃桪手中道:“世子,这是公主让奴婢交给您的。”

南枃桪将那信展开看了一遍,正要开口,却见抱月殿旁边的茅草屋中走出一蒙面白衣女子。

乔月屈膝朝她行了个礼。

那白衣女子瞥了一眼那封信,然后淡声道:“静妃已死,待慎嫔娘娘报仇以后,这件事怕是应该翻篇了。”

乔月抿了抿唇:“可是……”

蒙面女子摆了摆手,不待她再开口,女子便转身回了茅草屋。

“这……”乔月满脸为难地看向南枃桪。

南枃桪一边轻轻调着琴弦,一边道:“就由着她吧。”

乔月担忧道:“可是,她不能一直住在您这里啊,这孤男寡女,若被人发现的话……”

南枃桪抬眸望了她一眼:“我自有分寸。”

乔月不语,只得屈膝告退。

第二日,江温尔寻了黎落一同去凝玉轩收拾一下安清绾生前的东西,可是,二人刚走到凝玉轩门口,就听见漱玉宫那边传来一阵喧闹声。

黎落和江温尔本不是什么爱凑热闹的人,但是却隐隐听见那边有人说“安嫔”。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决定去漱玉宫那边一探究竟。

两人悄悄来到窗前,默默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殿中,唐泠本有些渴,她喊了几声宛翠,都不见有人应,便自己下了床去桌边倒水,却见那茶壶中倒出来的水都是血水。

她顿时吓得将茶壶扔了出去,纷纷退到墙角。

“鬼——鬼——鬼啊——”

她抱着自己的脑袋,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

宛翠在院中打扫,听见殿中凄厉的喊声,她忙扔下扫把,跑进殿中。

却见唐泠正蹲在角落里,满脸惊恐地指着地上的一滩水。

见宛翠进来,她忙上前去揪住她的衣角:“鬼——宛翠——安嫔的鬼魂回来寻我了……宛翠,救救我——”

宛翠搂住唐泠,心疼道:“主子您别害怕,那是程太医开得药。”

“不……不……那是安嫔的血……那是她的血……”

说罢,她又当即跪下来,不停地磕着头:“安嫔,是我该死!求求你别再来找我了!求求你别再来找我了!”

窗外的黎落听着里面的动静,眼眸一沉,当即就要冲进殿中,却被身后的江温尔拉住。

江温尔朝她摇摇头,压低声音道:“不能这般贸然进去。”

说罢,她便拉着黎落回了凝玉轩。

江温尔将门关上,却见屋中的黎落已是满眼通红。

“本以为那纯贵人是凶手,今日竟叫咱们撞见这真凶!江jiejie,你怎么就不让我进去?”

江温尔握住她的手道:“你又没她害死清绾的证据,如今贸然进去,只怕她不会认,倒是白白打草惊蛇。”

“那该怎么办?”

安清绾沉吟了一会儿,道:“今夜咱们……”

二更天的梆子声刚刚响过,四个人影便悄悄潜进了凝玉轩。

四人正是黎落江温尔慕容璟烨和吴广祥。

微暗的烛光下,只见黎落一身白衣,长长的黑发披在身后,脸上白得渗人。

若不是仔细看,还真以为是鬼。

“这样……行吗?”

江温尔有些心里没底儿。

慕容璟烨看看黎落,再看看江温尔:“你们确定良嫔是那害人的凶手?”

黎落点点头:“千真万确,臣妾和江jiejie亲耳听到。”

慕容璟烨有些无奈地拍了拍黎落的脑袋,若不是自己宠着她,定不会同意她这么干。今日她们说那凶手是纯贵人,人证物证具在,他便将慕子衿遣去妃陵。如今慕子衿人还未出发,她们又告诉他真正的凶手是良嫔,这叫他怎么能不怀疑。

但是他听吴广祥说良嫔有些神经不正常,自打安清绾去世以后,她就总是嚷嚷着有鬼,如今,他倒要看看这鬼到底是谁!

一切准备就绪,黎落披散着头发立在唐泠寝宫外面,听得里面大喊一声“鬼啊——”她便扯着嗓子,凄厉地笑了起来。

“唐泠!我与你素无冤仇,你为何要害我性命?”

殿中唐泠蜷在床上拥着被子,舌头有些打结:“我……我……都是我父君……怪你太受宠了……”

说罢,她又朝前跪行到床边朝着窗外频频磕头道:“安嫔,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与你无仇,怪只怪你父亲位高权重,威胁了宇文冉……”

她话音刚落,寝殿的门“哐当”一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