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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起来吃掉,抬起头时,刚好看到陶默夕吃完饭,像往常一样去洗手间。罗茜茜微微眯了眯眼睛,对唐如诗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她有陶默夕罩着,寻常人家谁敢和她陶家对着干?”“哎,真是无聊。”唐如诗托腮,“真想知道如果陶默夕厌恶了方果,不再护着她了,会发生什么事呢。”方果回到学校后,食堂已经快要关门了,她没找到陶默夕。鉴于她平时彪悍的进食做派,食堂的工作人员们早就认识她的脸了,负责分发米饭的阿姨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女人,见方果来了,忙冲她招招手,然后献宝一样从餐台下端出一桶米饭。“吃了吗?我看你没来,就偷偷给你留着了,老张那边可能还剩点菜没卖出去,就是都混在一起了,你要是不嫌弃,将就着吃点吧。今天可以不要钱!”这要是放在一般学生身上,被食堂的工作人员这样对待,只怕早就恼羞成怒了。这是有多瞧不起人?居然给他们喂别人吃剩下的折箩,他们又不是猪,就算家庭背景再贫苦的学生,恐怕也不想看那泔水桶一样的剩菜盆。可方果那是一般学生吗?当然不是。别说混在一起的剩菜了,她连混在一起的石头水泥碎玻璃片,都能吃得美美的。“谢谢!”方果伸出两条白白细细的小胳膊,半人多高的饭桶轻松接过,准备在午休结束之前火速吃掉,谁知就在这时,听见有人在她身后说话。“不去看看吗?默夕在洗手间里很久没有出来了。”方果回头看到罗茜茜。罗茜茜不冷不热地看方果:“敲她的单间门也不开,她不喜欢我们,你和她关系好,还是去看看吧。”如果罗茜茜还是像以前那样,笑容甜美装作关心,极力想要让方果去洗手间,方果可能还要狐疑一下,琢磨琢磨她是不是藏着啥坏心眼,可是罗茜茜偏偏摆出这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身为一只涉世未深的异兽,又哪里看得透人类百转千回的花花肠子?更何况罗小姐的肠子还是带毒钩子的。方果担心陶默夕,饭也顾不上吃了,直接跑去洗手间。唐如诗走过来,看着方果离开,戏谑道:“呦,我们罗大小姐怎么突然做起好人好事了?”罗茜茜瞥了唐如诗一眼,唇角渐渐浮现出笑意,“你不是想知道陶默夕和方果反目会怎样么,你说,陶默夕守护了这么久的隐秘,如果在方果撞破之后,突然昭告天下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了,会怎样?”唐如诗恍然,终于明白了罗茜茜的用意,称赞之后,又有疑问:“不过话又说回来,茜茜,你好像特别想弄死这个方果啊,到底什么仇什么怨?难道就因为开学时展会长对她示好?”“一直看不惯她的人不是你吗?”罗茜茜有点生硬地回了一句。唐如诗耸耸肩,偷偷冲彭晓月做了个鬼脸,便不再说话。罗茜茜脸色有点不好看,却被唐如诗的话触动。是啊,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讨厌方果?难道只是因为展恒么?方果进入洗手间之后,挨个单间的门推了一遍,发现只有一间是锁着的,里面隐约传出声音。那是一种类似于抽噎的声音,还夹杂着低低的哭泣,听起来似乎无比痛苦。“默夕?你在里面吗,默夕?”方果敲门。里面没有人说话,那种喉咙被噎住发出近乎哀鸣的声音又出现了。方果这回从那夹杂的呻`吟声中分辨出来,里面的人的确是默夕。“默夕,你怎么了!”方果更加心急,敲门的力度增大。她可是一只异兽啊,还是著名上古凶兽饕餮,就算是保持着人形态,那力道也不容小觑。在她的用力拍击下,整扇门板都跟着剧烈晃动起来,镶嵌门板的合页眼瞅着就有要报废的危险。“方果,你,你先出去一下……”陶默夕终于出声了,喉咙有点沙哑,居然直呼方果的大名。“默夕,你身体不舒服吗?”方果趴在门板上问,一边仰起脑袋往上看,犹豫着要不要干脆翻进去。陶默夕自嘲地笑出声,“我怎么了,你不知道么?”“嗯?我知道什么?”陶默夕又安静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然后才缓缓说:“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吧。”陶默夕此时站在洗手间隔间里,眼神慌乱,又好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说完这句,方果那边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洗手间的脚步声,显然还在外面。“方果,你听见了吗,你走吧。”还是没有回应。陶默夕忽然有点恼火,大家谁不知道谁的底细?明明她们都对彼此心知肚明,可为什么每次她都会万般照顾方果的感受,从不穷追猛打,而现在反过来,方果却偏偏要揭穿她,要让她如此难堪呢?!“走开啊!”陶默夕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最后竟然是崩溃地大哭,歇斯底里吼起来,“我让你走开你听不……唉呀我去!”陶默夕这边小宇宙还没爆发起来,就被一个从天而降的东西突然砸中,差点给直接砸死了。方果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呲牙咧嘴从地上站起来,见陶默夕正捂着自己的鼻梁,眼泪流的像自来水。“默夕,你怎么了默夕!”方果凑上前仔细看。陶默夕觉得自己鼻梁骨可能被方果一脚踹残了,忙从书包里翻出一个小圆镜,对着照来照去,“果果你看,我这鼻子是不是断了?”她爱鼻子心切,居然忘了自己正在和方果发飙。方果约莫感觉到自己翻进来时,脚下踹到了什么东西,比陶默夕还要惊恐,忙伸出一根手指头,顺着陶默夕那高挺的鼻梁骨摸了一遍,这才放下心,“应该没断,放心吧!”陶默夕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因为泪腺被刺激到,眼泪还在哗哗的流,她瞪方果,“敢情踹的不是你的鼻子!你进来干嘛?”“担心你嘛,不知道你在里面干啥。”方果好久不翻墙,有点生疏了,不然肯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她有点过意不去地用左脚脚跟磕了磕右脚脚跟,这是她心虚的表现。陶默夕真的是没脾气了,学着方果的语气:“你说我能干啥?”“不知道呀。”方果脑子都要成一团毛线球了,为啥默夕总觉得她应该知道她在里面干啥呢?陶默夕:“……”非得把什么话都说得那样明白吗?碰上个棒槌,陶默夕心里那点火干脆就被方果给捣腾没了,她将马桶盖一扣,恹恹地坐在上面,“还能做什么呀,吃了吐呗,难道你不是这样嘛?”方果一时间没听懂,等反应过来,震惊地瞪大眼睛。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吃了吐?就是把食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