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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街,却没杀人的胆量,那个势力庞大的木帮女少东文婉仪能统管着伐木放排的汉子,必有心机,更有心狠。所以,她想远离祖公略。不料祖公略却道:“巧了,我今个闲得紧,就去同朱把头吃杯酒。”朱英姿猛地抬头,转而羞涩的抿嘴笑。善宝瞪眼看祖公略,见人家也在看她,且耐人寻味的目光,忽然想起装金疮药的瓶子,觉得自己有必要和祖公略说清楚某些事情,于是道:“二少爷,请借一步说话。”祖公略稍作迟疑,随即指着书肆旁边的某个茶馆道:“若是善小姐不忙着回去,我请你吃杯茶。”善宝摇头:“孤男寡女,相对而坐,瓜田李下,难避嫌疑,随便在路边站会子就好。”祖公略嘴角勾起一抹笑,指着前面:“那就随便走走。”于是两人就沿路边信步走去,祖公略于前,善宝于后,祖公略宽大的紫袍滚着黑狐裘的毛边,掐金嵌玉的厚底靴吱嘎吱嘎碾着冰雪,负手在后,拇指上套着产自骠国的玉扳指,无名指上还戴着来自波斯国的红宝石戒指,衣带上环佩叮当,虎步威威龙诞香拂拂,一身浓烈一身奢华。善宝在后面撇撇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你在我前面嘚瑟我却视而不见。前面的祖公略脚步骤然而停,于一棵老柳树下站立,回头问:“说吧,什么事?”善宝垂头看着地上,吧唧吧唧的踩了一会子雪,当下要说的话难以启齿,想了想道:“你看你救了我的命,又让我在你的书肆养伤,还给我金疮药用,之前你还去衙门救过我表姐和锦瑟,又救过朱英豪,我欠你的太多,无以为报,按理应以……”顿了顿,揉搓着发烫的面颊。祖公略微微靠过去,又稍稍曲了身子看着她:“应以?”善宝退后一步:“应以……”祖公略近前半步:“应以?”呼吸可嗅的距离,虽然不喜欢他,但这厮实在生得俊朗,善宝难免心猿意马,努力自持,道:“应以涌泉相报,可是我要钱没钱,我虽然未许人家但已经有心上人,所以请二少爷死了那条心。”祖公略似乎对她的话有些意外,稍作愣神,尔后轻笑道:“善小姐有了心上人?”善宝搓着手,忽然大胆对上他的目光:“我心上人是,我表姐。”故技重施,以为用磨镜之名吓跑了白金禄,必然也会吓跑祖公略。祖公略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真不巧,我正要给你表姐说媒,想她也老大不小,再不出嫁成老姑娘了,既然你们中表之亲两下相好,倒是我杞人忧天了。”善宝:“啊?”祖公略好整以暇的仰头看天。善宝:“给我表姐做媒啊?”祖公略神态悠悠。善宝愣了会子,想表姐李青昭一直恨嫁,可别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坏了她的好事,赶忙道:“我同你说笑呢,你看我从小就喜欢我爹、苏东坡、猪八戒,都是男人,怎么可能心仪我表姐,你给她说的婆家是谁?”祖公略并不回答,而是难以抑制的笑问:“你爹、苏东坡、猪八戒,这三位好像很不协调。”善宝着急得知他给李青昭说的婆家,急着解释道:“我爹对我好,苏东坡的诗词好,猪八戒对女人好,所以我喜欢他们三个,你快说,给我表姐说的婆家是哪里的?”祖公略听了她的解释哈哈大笑,倏忽笑声戛然而止,摇头:“给你表姐说的婆家……我还没想好。”善宝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祖公略不以为然:“我只是说想给你表姐做媒,并无说已经选好了人家。”善宝咬牙切齿:“你戏耍我!”祖公略抬手一接,接了枚落叶在手,慢慢摩挲落叶上的脉络,怡然自得道:“是善小姐戏耍我在前,咱们,两下抵消了。”善宝气急败坏:“你这种人,怎么会有女人喜欢你。”她说的是文婉仪。祖公略得意洋洋:“偏偏就有那么一个对我念念不忘。”他说的却不是文婉仪。善宝冷笑:“何止念念不忘,她为你甚至敢杀人放火。”她说的仍旧是文婉仪。祖公略眉头一皱,一脸暖笑清扫而光,问:“你说什么?”关于善宝受伤,他怀疑的也是文婉仪。第三十八章你长的让你娘省心同样的谎言,看着无比jian诈的白金禄信了,看着眉目和善的祖公略不信,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善宝想,这种情况一者说明人不可貌相,二者说明那白金禄是道高一尺人家祖公略是魔高一丈,这厮城府深不可测。三者,是自己轻信于他,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长的那么好看,古语说美人破舌、美男破老,他这样的美男专门祸害自己这样的老实人,真是莫可奈何。也幸好他生在雷公镇这样的边远之地,倘或在京城,很容易在某个上元佳节或是中秋佳节或是重阳佳节什么的,与当今皇上邂逅,倘或那皇上又是个尚娈宠好南风的,以祖公略的容貌必然会三千宠爱在一身,说不定就成为祸国殃民的败类。想了以上毫无根据的事情,善宝一抬头,那败类正专注的看着她,嘴角闲闲的叼着落叶,又是另一番说不出的好看。善宝索性扭过头去,却发现有个穿金戴银的土财主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非礼勿视,不得已又扭过头来,感慨雷公镇到底是小地方,男女公然在街头伤风败俗。殊不知,那姑娘是满堂春的,那男人,是来自京师的客商。“不要脸。”她小声嘀咕。祖公略取下唇边的落叶,极短的笑了声:“看我是很不要脸的事么?”他误会,善宝正在气头上,言辞就有些尖刻:“是啊是啊,我怕再看你,她就得对我赶尽杀绝。”祖公略定定的看着她,稍后目光缓缓上移,见她头上插着一枚银簪,没来由的一点点失落,道:“我去过事发之地,拾到一柄杀猪刀,若我估算不错,行刺你的人应该是个屠夫,但想杀你的人,却不得而知,难不成你想到是谁?”善宝冷笑:“她能去衙门告发我偷越杨树防,无非是想置我于死地,当然敢再次使人杀我。”话说的再明白不过,祖公略无言以对,只将手中的枯叶攥紧了,等松手时,迎风而下一股粉末。朱英姿远远的拧眉看着,见他二人默然相对,不知发生何事,犹豫下就跑了过来搀扶善宝道:“走吧回家,爹和善大娘都等着呢。”祖公略没有同行,只让福伯套车送善宝几个,善宝临上车时,莫名其妙的回头望了眼,发现祖公略站在书肆门口,面色凝重,见她望过来,忽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