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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黑,她马上就要别过气儿去。就在她觉得她就要和阎王见面的时候,杨管家猛地松开。扑通一声,梁梅儿瘫软在地,哪儿还有往日趾高气扬的当家主母风范,就像一条匍匐在地的死狗,呼哧呼哧不停穿着粗气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能放我自由,给我金银,那你就等着吧。”梁梅儿知道他这次说的是真的,男人凶狠的目光骗不了人。“我知道了......”接着是死一般的沉默。可是男人一点都不相信女人的承诺,她已经不止一次这么答应。瘫软在地的女人丝凌乱,胸口起伏不定,纤细嫩白的脖子越白皙,多日被折磨的他突然升起一团邪火。真的是好久没有泄过了。他瘦了一圈依旧圆润的身体有些困难的缓缓蹲下身子:“你说,你要不这么狠心多好,咱们还和以前一样,我帮你在外边处理事情,你在府里......”他肥腻的手指划过女人纤细的脖颈,再到胸口,一路往下.......梁梅儿还没有从刚才的噩梦中醒来,被男人这么一动,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那一刻,仿佛死神来临,她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死神。她缓缓后退,眼前的男人像是恶魔,呲着獠牙缓缓向她靠近。一步一步,一点一点,直到最后靠近墙壁,再也动弹不得。只剩下男人泛着口水,随着她一步步的后退缓缓向前。“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梁梅儿生怕男人再次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男人女人的力量悬殊在那一刻越显著,没错,即使杨管家没干过重体力,但她在他手下依旧没有反抗之力。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笑了,笑容比阴狠的面孔更加恐怖。“你躲什么啊,咱们什么没有干过,你怕什么?”“怎么,难道还怕杨秉山回来?怎么可能,他哪天不是喝的烂醉如泥谁都不认识被下人抬回来,别担心,我想你了。”心底的邪火抑制不了的要泄出来,而梁梅儿是他这辈子亲近的唯一一个女人,而他也从来没有去青楼泄的习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梁梅儿在他的手下不敢生出丝毫反抗。渐渐的,她自己也有了感觉。反正杨秉山天天醉成一滩泥满足不了他,而杨管家和她也不是第一次,怕什么?她胆子也来越大,渐渐地沉迷于此刻的欢乐。不得不说,梁梅儿还真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比起杨管家,杨秉山对她也算是不错了,毕竟身为正室夫人的温氏都没有得到过他如此疼爱。可梁梅儿就是不满足,杨管家多年来的沉迷和洁身自好,让她深深地满足,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完全被她迷醉。她享受那种收支及来挥之即去的优越感,在她眼中,杨管家就是一个可以随随便便利用的男人。可是此刻时刻,男人的行为让她害怕了,她迫切想要再次证明自己。“你刚才对人家好凶啊......”嗲嗲的声音哪里还有刚才的惊恐,不得不说她接受能力的强大。也是,没有这么强的接受能力怎么会和杨管家这样肥猪一样的男人滚在一起。门外,杨秉山和杨奕辰的脚步越来越接近。“我......”杨秉山脱口而出的我回来了猛地被杨奕辰截住。里面火爆的场面怎么能被杨秉山的呼声惊到。第二百零六章下场杨秉山醉醺醺的,被这么一打断,索性就不说话了。在杨奕辰有意无意的示意下,梁梅儿的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下人,这也是杨管家如此嚣张的原因之一,他还以为是老天爷助他,今天恰好没下人呢。毕竟他以前的地位不复存在,再也没有人听从他的命令。两人都有些激动,居然忘记压低声音:“怎么样,店铺能不能给我?”杨管家可不会在沉迷于梁梅儿的魅力,即使女人说的再好听,他也要看到实际的利益:“我不要钱了,店铺分我一半。”“什么?”梁梅儿从刚才的沉醉中惊醒,声音不由自主的放大,尖细的声音传出很远很远:“怎么可能?”砰的一下,她的声音敲击在杨秉山心上,酒不醉人人自醉的他猛地清醒。梁梅儿在说什么?她在和谁说话?不用杨奕辰提醒,他自己放轻脚步,悄悄的靠近窗户,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让他醉的通红的脸瞬间憋成青紫。里面在干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就在他要冲进去恨不得杀了那对狗男女的时候,杨奕辰再次阻止。呵呵,两人不顾羞耻也就算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在讨论财产的分配,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让杨秉山听个完完全全了。果然,梁梅儿接下来一应声的反对:“咱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回头我让老爷把你派到我院子里,咱们天天在一起多好?”谁知杨管家再也不像以前,她说什么就听什么:“你个贱女人,怎么,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些店铺?你别忘了,要是没有我,你怎么可能这么顺利把杨秉山手中的店铺拿到手,你不过就是一个妾而已。”“那里面可是有我一份功劳,你说杨秉山要是知道,他那么多产业都是拜你所赐,杨家没落都是你的功劳,你说他什么表情?”“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说的真没错,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呵呵呵,我告诉你,你敢不听话,我就敢去告诉杨秉山,怕什么,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果然梁梅儿脸色剧变,不怕男人有所求,就怕他没所求,这样更可怕。她水蛇一样纤细的腰肢滑溜溜的缠过去:“别,千万别说,说了你还能这样吗?”手指轻佻的抚摸男人的身体。就在两人各怀心思,刺探对方,达到一个比较平衡暂时都满意的状态的时候......砰地一声,房门被狠狠撞开。眼前一片狼藉,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散落一地,一件件衣服凌乱的扔在地上,那章朱红色的大床翻涌滚动,纱帘被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