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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某莹内容简介:一个身藏上古亡灵之谜的女子,一段旷世奇绝的血泪修仙史!正文第一章楔子1时间大概是很久很久以前。地点是当今世界除中原大陆外雄踞极北方圆五百里的冰雪之城——不夜城。话说不夜城第六十六代城主秦瑟文韬武略治理有方,颇受城民爱戴。只是这秦瑟唯一钦慕便是中原正派的修仙之道,遂在上任城主的第六年辞去城中一切事务,孑然一身投去了位于中原四大正派之首的碧山无名派,师从第一百一十六代掌门无为真人。江湖上流传不夜城城主秦瑟学艺十年后回归自创寒水一门,意将中原武林的修炼之道同极北苦寒之地的特殊气候相合,以寒水门守卫不夜城,自强不息。然而实际上……“大师兄,师父都消失三个多月了,这可如何是好!以前他隔三差五就会差人送信交代城中事务啊!”偌大的夜宫之中,一人来回踱步不止,连连叹气,一人伏案书写,波澜不惊。“师父不会无缘无故让我们为他担心。再过一个月,我与你上不老山,找庄主问问便知。”书写那人抿了一口茶,水汽袅袅,霎时模糊了他整张脸,令另一人心惊不已。“可那不老山我们从未去过啊!虽说不夜城和不老山庄世代交好,但听说不老山庄庄主隐于深林,从不过问世事变迁,又如何得知师父的行踪?”原来说话的这二人便是秦瑟最得力的两名弟子,大师兄楼啸天与二师弟莫同悲。秦瑟辞去城主的十年里,楼啸天和莫同悲协力打点不夜城上下,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慢。一人雷厉风行远见卓识一人秉节持重脚踏实地,性格互补使得二人平时闲聊也十分投契。自秦瑟回来创寒水一门后,连楼、莫二人共收九名弟子。除去楼、莫二人,其余七人大多是秦瑟在乡野游历捡来的孤儿。三师弟秦玉,四师弟秦洁,五师弟秦冰,六师弟秦清,七师弟卢有鱼,八师弟魏小小,小师弟廖一清。九人中,数楼、莫、廖三人的天资出挑。“师父有次喝醉,说不老山庄之所以为不老山庄,是因此山庄人世代守护不死灵!”楼啸天缓缓起身,眼神突然变得飘忽不定,他边走边说道,“小时候刚跟着师父的那一阵子我就好奇为什么师父三天两头就要去不老山庄一次,却从未见山庄中人来拜访师父。更好奇为什么不夜城历代城主都不得私自带任何人踏足不老山。师父这次从中原归来心性大变,不仅嗜酒如命还常常半夜游荡在外,城中事务从未过问,也没任何交代。而且,”只见这刚刚二十出头的年年轻目光锐利如寒芒,话锋一转却欲言又止。“而且什么?!”莫同悲一脸难以置信,连忙追问。“而且师父回来这么长时间,居然一次不老山庄也没去!”楼啸天思忖片刻,又道,“不夜城与不老山庄交情之深应远超乎你我想象。如今不夜城城主有难,想必那不老山庄庄主亦不会坐视不理。我猜想那庄主是否通晓巫术之类,要不然区区一座山林怎能遗世独立这数十载不为外人所知!”“师兄方才说的不死灵,可是江湖流传的不死灵?”莫同悲恍然后惊讶不已,“传说不死民一脉在部落战争中被尽数屠杀之后,为保后代,通过上古巫术以族中所有人的精魂为源炼成不死灵,而不死灵乃极阴之物,只托生于后世女童至阴之体。不过以不死灵为药辅以凤麟龙骨,可增千年道行,长生不老形神不灭!”“哪有这么玄乎?”楼啸天展眉哈哈一笑,“我可不信什么长生不老。中原无名派那帮道士整天修炼,嚷嚷什么成仙,不也没成几个。增道行倒是好,要是增了千年道行还有谁会侵侮不夜城?”“我也只是听说。就晚上听一清那小子说的,也不知道他哪里听来那么多怪谈,听得人瘆得慌。”莫同悲摆摆手作无奈状,转而笑骂,“嘿一提这小子就生气,整天跑出去玩不好好练功,仗着自己小聪明‘横行霸道’!”“你知道你最疼的小师弟天天去哪玩吗同悲。”楼啸天眼神嘲弄,语气淡淡地道,“他天天去城里那家胭脂楼找凤仙小姑娘吟诗作对,看星看月。”说罢又哈哈一笑。“嘿!”莫同悲气得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今天非扒了这小子一层皮不可!其余师弟都那么老实本分,怎么就数他有能耐!…”楼啸天看着莫同悲渐渐缩小在夜宫口的背影,笑意蓦然凝固住,眼中深邃似有惊涛骇浪在翻搅……正文第二章楔子2苏醒在清早的不夜城依旧笼罩着夜晚的静谧。冬长夏短,春秋不甚分明。此时正值立春,气候格外温和,远方的飞鸟正陆续归来筑巢,大地回春,一派新绿。只是看似生机勃勃的背后却隐藏着重重漩涡。“秦瑟当初就不该继任不夜城城主!哪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城主?整天顾着自己吃喝玩乐,把城中大小事务交给你们这些毛头小子!还把不把我们五个长老放在眼里!”说话这人个头矮小,膀圆腰粗,一番埋怨后满脸通红,冷哼一声斜睨了一眼楼啸天。“对啊对啊,他十年前跑去中原修什么仙,连商量都不跟我们商量,居然让你和同悲两个不过十几岁的小孩子代理城主之责,简直儿戏!回来倒好,也不打声招呼,自己学艺不精还要创什么门派!把你们都教坏了,”接话这人个头尤其高大,不过骨瘦如柴,一双眼睛滴溜滴溜乱转。“劫数啊劫数,”“秦瑟这厮失踪快四个月了,我看他这次是真撒手不管,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去了。”“劫数啊劫数,”“我看寒水门就是个掩饰自己不作为的幌子!呸!”“呸呸呸!”…………楼啸天被跟前几个长老的咄咄逼人烦得头疼。他禁不住望了望正殿的窗外,眼中尽是天空的湛蓝,不觉松了松眉头。为首的大长老气定神闲地立于在四人一旁,似是敛目深思,仍然沉默不语。相比较之下,那四个长老由起初的一唱一和到争执得面红耳赤,犹如跳梁小丑自娱自乐。“你还说呢,秦瑟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指着鼻子骂他,这会子人不见了你倒厉害起来了。吃软怕硬,哼。”“你才吃软怕硬呢!秦家这些兄弟里数你最懒最怂!当年晋家勾结…”“行了行了别翻些陈年旧账,烦不烦。”“嘿……”这次炸开锅的声音简直能把正殿屋顶掀翻了,震得人耳膜轰隆隆作响。十年前刚接手的时候,楼啸天除了朝九晚五地处理城中琐事,还要抽出半晌赔着笑脸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