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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的老师……’向晚把视线一点点落下去,看到墓碑右下角的那几个字——学生:向晴。向晚失笑。她设想过,如果席向晴自作主张在墓碑上写一点‘爱妻向晴’之类的话,生前得不到死后占点便宜,也没人会知道真相。然而她没有。再想得到一个人,想到甚至无意间害死了他,也不敢在他面前不敬一分,生前或生后,都不敢不敬他。环望四周,大片的桃林围绕在墓碑旁,只有这一个地方没有。或者说以前有,后来被人砍掉了树根。他的周围只有青葱树木,没有花。席向晚知,这里面有席向晴特有的物哀方式,就是见不得花落,所以连花开也一并不要。席向晴十四岁时就已说过这样的话:古罗马的斗兽场,两千年前是真的有角斗士在里面跟野兽搏斗,流血和死去;北平的紫禁城,也是真的有深闺宫女在里面寂寞枯坐熬白了头发;所以老师,你看,真正的好建筑是要这个样子直见性命的。她笑,道:老师,连静态建筑都如此,何况动态爱情?时过境迁,席向晚已经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了。这个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么可恨,也这么可怜。至于唐辰睿……守山人告诉她的,‘前一阵子有个年轻人也来询问过席老师的墓碑在哪里,他自己开车过来的,路程看上去很远啊。’‘……你有问他是谁吗?’‘问啦,他微微笑了下,告诉我说他是席老师的女婿。’‘……’席向晚额前滚下一排冷汗。唐辰睿,肯定是唐辰睿了,这个世界上有那个脸皮厚度做出无视她和她爸爸两个当事人的意见、擅自把自己的女婿地位扶正这种事的人,也只有唐辰睿了。向晚终于明白了他在失望什么,她的不信任,叫他灰了心冷了意。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就可以把资料查出来交给她,即使她没有要求,他仍然为她做了。然而她太急迫了,在他完成之前就给了否定和他之间的一场相遇,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她跪在墓碑前,打电话给他,千言万语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不断地对着电话那头的语音信箱说:“接电话吧,唐辰睿,接我电话吧,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讲……我心里很难过……我没有人可以说,只能对你说……”说着说着眼泪忽然下来了。什么阿Q精神都是假的,什么哥也会变得很强力的,都是假的。她知其实自己怕什么,她怕他会像爸爸那样,忽然就离开她了。然而最恐怖的在于,她害怕的这件事,实际上正在发生:她同他的关系已出现裂痕,而她正不知该如何弥补。千里之外,香港。唐盛旗下资本参与的股东公投大会结束,所提的五个提案全部通过,吃掉创业者手握的实质性权利,夺下份额可观的半壁江山,再一次让世人见识唐盛资本不动声色背后cao控资本赌局的手段。唐辰睿谢绝一切访问,却让传媒更为疯狂,镁光灯聚焦,不放过任何一丝新闻卖点。身价过亿,年轻未婚,唐辰睿一夜之间红透香江,任何类型的女人都唾手可得,只要他点头。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写完这一段了…写的时候真怕写出点奇怪的东西来,因为是一边看一边写的。……对,就是那部开创了日本“只要有H,无论拍什么都行”之风的H片……3939、多情(4)...香港某酒店。股份重组后的目标公司庆祝酒会如约举行,新上任权利中心自然是酒会主人,但似乎唐辰睿才是众人的焦点。是个人有点脑子的都看的出来,这个男人才是这场游戏的策划人,整个过程都在按着他的步骤深入,直至最后大获全胜。唐辰睿没有留恋旧游戏的习惯,玩完结束便是转身走人,落幕。酒会上唐辰睿现身数分钟,代表投资方讲话,但传媒显然不满足于这一点点的财经新闻,还有娱乐版啊,娱记也要吃饭的。提问的声音此起彼伏,期间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来:“唐总监您前不久否认了婚讯传闻,据说您和席小姐之间的婚约关系已经形同虚设,对此请您回应一下好吗?”没等唐辰睿说什么,韩深抢先:“对不起,今天的发表会不包括私人问题。”那小甲不屈不挠:“外界传言唐总监的婚约早已名存实亡,是否有这回事?”韩深皱眉,当众挑拨唐辰睿和席向晚之间的关系,这人当他这个特助是死的还是怎样……唐辰睿忽然微微笑了下,抬眼看住她,温和地开口:“贵社是……?”没想到亲自被提名,小甲很兴奋:“我是报社的!”唐辰睿莞尔,眼神绝对是了然、欣赏那一类的……不料一个转身,这男人脸色就冷下来,没什么情绪地转头对韩深道:“封杀它。”众:“……”韩深点点头,看了一眼被震傻了的小甲,方才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小姐,你当我是死的也就算了,你居然当唐辰睿也是死的就是你的不对了。酒会奢华空前,唐辰睿拎了个酒杯现了现身,再想找他时已经找不到了。韩深过了一小时之后,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心中了然,去前台问了几句,拿了房卡钥匙直上顶楼套房。插卡进入房间,果不其然看见他的身影。唐辰睿似乎是累得狠了,酒会上露了露面之后抽身就问前台要了个高层套房。只脱了西服外套和领带,睡在床上就没变过姿势,沉睡了很久以后才醒过来。“醒了啊?”韩深从沙发上起身给他倒了杯水。这一个星期连着股东大会公投,敌手方密谋翻盘,唐辰睿空降香港等同于救星出现,于是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把棘手事宜全部一股脑地指望他处理,头绪纷繁,即使是唐辰睿劳动强度也明显太大了。口干舌燥,接过韩深手里的玻璃杯,唐辰睿的声音明显透着沙哑,“我睡了多久?”“两个多小时,”韩深道:“这几天你太累了,接下来几天的事都交给我好了,你休息吧。”他扯了扯唇角,像是在说谢谢。韩深笑笑,意有所指,“为工作而累,我还可以帮你,如果你累是因为私事,我就帮不了了。”唐辰睿很坦然,心事没揭穿也没太多情绪波动,边解衬衫纽扣边进浴室冲澡。“要命,被你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