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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然后那位亲切的客服就再也没理她了。蓝衫看了一眼那苍蝇,它竟然还在爬,爬得不紧不慢,跟公园里那些悠闲的遛鸟老大爷似的。她用笔杆子敲了敲屏幕,它也不怕。她关掉淘宝,正要在百度上搜搜,看看别人的屏幕里爬进苍蝇都怎么办,突然她发现屏幕的左下角,那一片缭乱的图标之间,也出现了一只苍蝇。大爷的,又进去一个!蓝衫不明白她的屏幕怎么就漏风了,她扒着它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那该死的漏洞。无奈之下,她找到附近小区修电脑的电话,拨过去。这回她学聪明了,没敢说屏幕里进苍蝇,怕人家不来,所以直接说电脑坏了。修电脑的小哥来时,屏幕里的苍蝇已经由两个变成四个了。蓝衫指着电脑屏幕给他解释,他一下就斯巴达了……他摸着屏幕,义正词严,“jiejie,我用我的贞cao发誓,除非你把电脑屏幕拆了,否则苍蝇是进不去的。你这个……这应该是中毒了吧?”蓝衫不信,“你真当我没见过世面?病毒不都是盗号改程序吗,哪有这样的?图我什么呀?这一定是哪个不要脸的母苍蝇,在里面生了一窝小的。”小哥让她开了QQ,他用截图工具给屏幕截了个图,然后指着图说道,“你看,把苍蝇的身影截进去了,说明它不是活的。你把电脑一关它肯定就没了!”蓝衫这才信了,妈蛋这年头编病毒的人也真是拼了……她摸着下巴,忧愁道,“那怎么办?我也不能不用电脑了呀。”“杀毒呗,你有杀毒软件吗?”“有。”“杀。”本来杀毒就用不着他帮忙了,不过小哥愿意和美女多待会儿,所以亲自用杀毒软件帮蓝衫查杀了一遍电脑。结果,删了几个奇怪的程序,但是苍蝇依旧在自由自在地爬,而且又变了一次,这回是八个了。八个苍蝇满屏幕爬,那感觉,就像是有个毛毛虫在心脏上拱来拱去,别提多难受了。蓝衫真的好想把屏幕砸了。小哥摇头叹道,“不行,写病毒的这个人道行太高,杀毒软件的法力不够。”“那怎么办?”“只能重装系统了。”“那就重装吧。”反正她电脑里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东西。重装系统这一招,修电脑的练得最熟,不一会儿给弄好了,总算把该死的苍蝇都赶走了。蓝衫很高兴,都没跟他还价,直接给了钱。然而,修电脑的前脚刚走,她后脚就看到屏幕上再次出现一个苍蝇。还是那个地方,还是那样大小,同样在慢悠悠、慢悠悠地爬行。简直要疯了!她又给修电脑的小哥打电话,小哥不来了,“重装系统都不管用的话,我真没办法了。您要是想一遍一遍重装系统,我也乐意一遍一遍收钱。”蓝衫本来白天忙一天,下班又奔波,现在是一身疲惫,还对着无比闹心的苍蝇,实在没什么心情管它了,于是关了电脑睡觉。第二天是周日,她忙得脚不沾地,把头天晚上的事情抛之脑后。下班后回到家,先叫了份外卖,然后习惯性地开了电脑。电脑屏幕上爬满了苍蝇,黑黢黢一片,每一个都在移动,蓝衫看得一阵作呕,赶紧把电源线给拔了。她撕心裂肺地呐喊,“乔!风!!!!!!”喊完之后立在屋中,由于大脑缺氧,她有那么几秒钟的失神。咚咚咚,有人在敲门。乔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蓝衫,你叫我?”竟然听到了……蓝衫走到门口给他开门,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乔风问道,“什么事?”她小声说道,“那个,你能帮我看看电脑吗……”“好。”蓝衫带他走进去,她把电源重新插好,开机。然后她扭过脸去,用手挡着视线,实在不想看到那些苍蝇。她给他解释道,“我电脑中毒了,杀毒软件杀不掉,重装系统也不行。”“嗯,你这个病毒写进了系统保护文件,病毒库里没有,杀毒软件不能识别,所以跳过去了。”“那我到底是怎么中的毒?”“你电脑虽然重装系统了,但是依然有漏洞,等一下我先帮你杀毒,然后给你修复漏洞。”“我的安全卫士明明可以补漏洞的。”乔风眼睛盯着屏幕,淡定回应,“我补得比它好。”……够自信!自信的乔小天才在电脑前一阵噼里啪啦地乱敲,然后对蓝衫说,“你可以转过头来了。”蓝衫便转过头去,看到干干净净的屏幕,顿时神清气爽。她拍了一下乔风的肩膀,“干得好!”乔风低头,看着肩头她的手,一动不动。蓝衫有点尴尬,抽回手摸了摸脸,“我,我给你倒杯水。”乔风便又敲键盘,他要给蓝衫补漏洞。蓝衫把盛着温水的杯子端过去,本来想放在桌上,乔风却伸手去接。他眼睛盯着屏幕,伸手去托杯子。杯子不高,蓝衫一手握着侧壁,他托住杯子的底部时,手指自然而然地去扣杯壁,结果是扣在了她的手上。蓝衫的心脏像是被人弹了一下。短暂的接触很快分开,乔风托着杯子喝了口水,张口时,嘴角终于忍不住微微弯了一下,却被玻璃杯沿的弧度遮掩。蓝衫忍不住挠了几下刚才被他触碰的地方,动作神似孙悟空。乔风一边补漏洞,一边给蓝衫解释了几句,在蓝衫听来他说的话纯粹都是乱码了,也就仗着声音好听,可以赚点印象分。终于把电脑搞定,乔风重启了一下,然后喝光了杯中的水,“好了。”蓝衫摸着下巴,目光幽幽地看着他,“我还有一个问题。”“什么问题?”“重装系统之后那个病毒明明都不在了,为什么后来又出现了?”“一般时候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说明你硬盘的其他分区也被感染了,不过这一次,”他说着说着,低下头不敢看她,只把黑黑的头顶留给她,“因为你的病毒是我投的。”“你……!”蓝衫叉腰指着他,气得手指哆嗦,“你是不是有病啊?!”“是。”感冒还没好呢。蓝衫挠了挠头,她觉得她和他不能再吵下去了,于是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到底想干嘛呀?”乔风低着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