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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睛看着自己的幼宁,他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儿,心虚想着小胖子该不会把这些学去吧。其实身为帝王他本来也很少有机会接触这种词汇,不过最近这阵子闲下来,扯了些內侍说他们家乡趣事,內侍们说得兴起时总会带那么几个词汇,他觉得新奇有趣,而且骂起人来也着实舒爽,便不自觉给带来了……“朕自然知道。”周帝不自觉站直了些身体,如同乖乖受训一般,嘴上倔着,“不过刚才一时心急没顾上罢了,反正小胖子也听不懂,对不对?”最后一句话对着幼宁说去,小姑娘眨眼望他,好奇出声道:“陛下说的是什么玩意呀?”周帝:“……”怎么平时没看出小胖子学习能力这么强。对上燕归越来越不善的目光,周帝最后把鸟儿放下,丢下一句“小胖子你放心,朕明日就去找太后为你做主”便急不可耐地溜了。幼宁奇怪道:“陛下是来送阿肥的吗?”“应该是了。”燕归拍拍她,“再喝些汤。”“嗯。”幼宁乖乖应了,一手伸进笼中逗弄肥鸟,语重心长道,“阿肥你太贪吃啦。”本一直趴在木杆上休息的肥鸟激灵站起,抖了抖笨重的羽毛,不服气叫出声,“啾啾啾!”“是幼幼不对,丢下了你几天,以后都陪着你。”一人一鸟进行了场颇为奇特的对话,若非燕归伸手把小姑娘提来,恐怕能一直谈到深夜。幼宁因药物昏睡了大半日,现今还精神抖擞,燕归在书房看书时便在外面和宫女们一起玩儿了许久才渐渐有了睡意。更漏渐深,燕归瞧了瞧时辰,便将人一同拎上了榻。幼宁和阿肥依依不舍,告别时隔空亲了又亲,看得宫人不住偷笑。“十三哥哥。”小姑娘睡前趴在燕归胸膛,仰眸小声道,“幼幼之前骗你啦。”燕归回视,听她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其实幼幼今天是有点害怕的,不过,不过只有那么一下下。”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偏偏她因为之前的话儿格外害羞,许是觉得自己没有之前说得那么胆大无畏,不放弃地软声辩解,“但是幼幼其他的话没有骗人。”“我知道。”燕归缓慢轻抚她,“幼幼已经很厉害。”“真的吗?”“嗯。”得了夸奖,小姑娘自己就在那儿高兴地乐了好一会儿,再在燕归有节奏的拍抚下沉入梦乡。小姑娘身上总是热乎乎同火炉般,今夜也不例外,许是因为被褥压得太厚,后半夜一直翻来覆去。燕归本就不会深眠,在第三次因小姑娘无意识把胳膊小腿钻出被窝外时,微微摇头,干脆将人禁锢在了怀里。小姑娘登时像被闷住的螃蟹,梦中努力挣扎了下,还急声细细唤道:“哥哥,爹爹爹爹,十三哥哥……坏人,十三哥哥打你……”听着像是因为四肢被禁锢住而做了个小小的噩梦,燕归听清梦呓的内容不由莞尔,转眼又因此想到白日之事。幼宁说着只是有点怕,但这梦话何尝不是内心的昭示。燕归眼眸渐深,直至天将露白,才慢慢合上眼。宫人们起得早,必须在各宫主子未醒前就备好一切。如今为九月,天色亮得不早不晚,石喜起时仍是一片暗色,他提了灯笼穿过长廊,宫女內侍们见他皆停下问好,他道:“东西都多备了一份没?容姑娘用的与殿下不同,可别弄错了。”“石总管放心,您每回儿都得提醒一次,奴婢们哪敢忘呢。”石喜笑了笑,“小心无大错。”等人都走过他才抬手伸了个懒腰,心道昨夜有容姑娘一块儿,殿下该歇得很好,心情也该不错。主子心情好,就是伺候的下人最大的期盼,因此石喜脚步轻快,在门外又候了两刻,见天色差不多才推门,脸上带着小心的笑意,“殿下,时辰差不多了,您看……是不是要起了?”帘内不多时传来回应,石喜哎了声,上前打帘,笑脸对向榻上刚坐起的燕归,突然僵住,话都说不顺畅了,“殿下,容、容姑娘这……这是怎么了?”幼宁后半夜基本是背对着窝在燕归怀里,燕归也就无从注意,听了这话立刻望去,同样心神大震,只见小姑娘昨夜被包好的小片伤口下,红痕漫出,成了道道斑点。不仅如此,脸上也多了好些浅红的长长印记,睡梦中的小姑娘呜呜一声,还准备伸手去挠。燕归眼疾手快抓住,冷目一扫,“宣太医!”石喜几乎是小跑出门,尖声道:“快,快去宣太医来!”这一瞬间,石喜脑中闪过诸多不妙的猜想。他出身贫苦,看过许多熬不过而早夭的小孩儿,穷苦人家的孩子各种缘由都有,其中也有不少因太小无法抵抗的疫病而亡。就方才所看到的症状,他觉得实在像极了自己所了解的某种疫病,当即浑身一冷,几乎是发着颤跑回去,惊声道:“殿下,殿下您先出来吧!容姑娘那儿有太医,太医马上就来了!”幼宁的确重要,但在石喜心中,当然还是主子放在第一位,他无法想象如果太子因此染上疫病,太后会如何震怒,整个周朝会有怎样的动荡。“滚!”殿内传来隐含怒火的一声,瓷瓶随之砸向石喜,将他砸得头破血流。第50章石喜连个声也不敢吱,折身回了槛外,恨不得步下生风将那太医给架来,此刻脑子转得出奇快。东宫还没其他人知晓此事,必须得先瞒着太后娘娘和大臣,殿下这模样定没心思思考其他,只能……由自己僭越一次,先半锁东宫了。他满头的血却毫不在乎,将来往宫女吓得连连惊叫,半晌一位年纪小的圆脸宫女试探道:“石总管,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殿下那儿……”石喜半真半假道:“容姑娘昨夜没睡好,今早一起就发了热,如今难受得很。殿下发了脾气,得快些把太医请来。”宫女们了然点头,容姑娘就是太子殿下的心头宝,这一病当然不得了,齐齐低声道:“那、那奴婢们还要进去伺候吗?”“不必。”石喜当然不会让他们进去,“有我在里面就好,殿下怒火正盛,你们都离远些,但不准出东宫,今日东宫也不准再让其他不相干的人入内。”虽不明白怎么生个病就如此大动干戈,宫女们还是乖巧应声,“石总管放心,奴婢们省得的,您记得擦擦脸,待会儿也让太医给您看看才是。”“嗯,你们去吧,今日就不用伺候了。”这话自是让她们高兴不已,不必再说就主动退出主殿。殿内,幼宁已迷糊睁眼,她被巨大的碎裂声惊醒,呜呜两声往燕归怀中钻,奶音不大清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