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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慕容复不就成了花家的救命恩人?”而众所周知,花家对于花满楼这个最小的孩子,十分宠溺,到时候,身为花家救命恩人的慕容复,可以从花家里得到多少好处?“而且……”叶浮云自然的接过话来,“陆小凤也在”“陆小凤?”花满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江湖上的人都知道,陆小凤,是最好管闲事的人。而同样的,大家也都知道,花满楼与陆小凤,是最好的朋友。虽然陆小凤朋友遍布天下,但是花满楼对于他来说,无疑是十分特别的一个朋友,花满楼可以为了陆小凤赴汤蹈火,同样的,陆小凤也可以为了花满楼去查清楚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而若是陆小凤真的动手开始查的话……这里面可以cao作的空间就太大了。叶行歌和花满楼对视一眼,很明显,两个人都想到了这个。“不如……”叶行歌朝花满楼的方向倾了倾身子,说道:“我们将这件事告诉你父亲。”“你是说,”花满路稍加思索了一下就明白了叶行歌的意思,“你想在明天试一试?”“对”叶行歌点头,之前那一切只是叶行歌自己的猜测而已。她能够确定的是慕容复确实是和宋问草勾结在了一起,但是慕容复究竟想做什么,她却只是猜测罢了。“宋问草的事,也可以和父亲提一提,”花满楼沉思片刻道:“父亲知道应该怎么做的。”能够将花家做到如今首富的地位,花如令自然不是个傻子,而且他还是一个顶顶聪明的人,之前若不是因为担心花满楼,再加上宋问草也算得上是他的好友,花如令也不会想要要这样做。“好”叶行歌看了一眼天色,这个点,花家里面的客人应该是歇下了吧。而在花如令的房间里,花如令和他的夫人却没有花满楼和叶行歌想象的那样已经歇下了,他们仍旧在讨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老爷,”花夫人道:“今天那个姓叶的孩子,就是楼儿说的师兄吗?”“应当是的,”花家虽然对下一代的教育比较宽容一些,但是花满楼的朋友,这些年来,他带回花家的,也只有一个陆小凤而已。陆小凤又是一个极为讨人喜欢的人,他的性格极为外向开朗,在花家也算是混的十分熟悉的。而花满楼之前在百花楼的时候,突然写信回来说,他多了一个师兄,花家的人虽然不说,但是对花满楼所说的师兄,是十分好奇的。如今见到了叶行歌本人,不得不说,花如令和花夫人对叶行歌是十分满意的。她看上去和陆小凤的性子完全不一样,但是却是一个气度不凡,对待花满楼也是十分真心的朋友。“我总觉得,”花夫人微微皱了皱眉道:“楼儿与他之间有些怪怪的。”“你啊”花如令将自己夫人脱下来的外衣放在一旁,“不管如何,只要楼儿高兴就好了。”“你说的对,”花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叹了一口气:“若是……”“算了”她的神色黯淡了下来,现在说起这个,又有什么用呢?“咚咚”几声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父亲,母亲”花满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花如令和花夫人对视一眼,是楼儿?这么晚了,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夫妻两急忙穿上外衣,打开门才发现,除了花满楼之外,还有一位叶行歌。“伯父伯母,”叶行歌见两人的衣裳算不上十分齐整,便知道这两人定然是十分担心花满楼,所以只是匆匆披了一个外衣就出来了,叶行歌对两人有些歉意,“深夜叨扰,实在是我的不是,只是……”叶行歌确定这里没有其他人之后,才朝花满楼点了点头。花满楼看向自己的父母,他的眼神极为专注,花如令和花夫人本来并没有反应过来花满楼的模样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很快,花夫人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惊讶又不可置信的看向花满楼。“楼儿,你”她想伸手去摸一摸花满楼的眼睛,但是伸出去的手又瑟缩了回来。“母亲,”花满楼朝她缓缓的勾起了一个笑容,“您头上的白玉簪,还是我前年送给您的。”他上前一步,弯下腰,搂住了自己的母亲,“我的眼睛,已经好了。”“这”花如令这才从怔愣中反应了过来,“楼儿,你……你”他激动的,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咳咳”等到花如令和花夫人再三确认了,花满楼的眼睛确实是好了之后,叶行歌在旁边咳嗽了一声。“是行歌帮我治好的,”花满楼拍了拍花母和花父的肩膀,等到四人都坐下之后,花满楼才三两句话将事情说了出来,对于治疗的过程,他却没有详细说。若是让父母知道了,一定会觉得十分心疼。“好了就好,”花夫人拉着花满楼的手一直舍不得松开。“多谢,”花如令和花夫人听完了花满楼说的话之后,对叶行歌十分感激,花满楼的眼睛,一直都是他们夫妇二人的心病,如今看到了花满楼终于又重新恢复了光明,他们夫妇二人,简直就是不知道该对叶行歌说些什么好。“没什么,”叶行歌语气温柔,“七童是我万花谷的人,帮他,也是应当的。”“不过,”她话锋一转,“我和七童现在过来,并不是为了这个。”“是……”花如令现在想想,按照花满楼的性子,当时他就应该告诉自己的,难道是这里面出了什么问题?“事情是这样的……”花满楼将他们遇到花平之后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对于慕容复和唐青的部分,花满楼省略了一些。等到他说完了之后,花如令的第一反应是震惊,随之而来的,就是滔天的怒火。那个该死的铁鞋大盗,害了楼儿一次不够,还想再害他一次吗?“伯父,”叶行歌等到花如令飞快的冷静下来之后才道:“可否让我帮您诊一诊脉?”既然怀疑了宋问草,那对花如令的病情,叶行歌和花满楼也是怀疑的。“好”花如令并没有丝毫的怀疑。“行歌……”等到叶行歌诊脉完了之后,花满楼问道:“可有什么不妥?”“之前宋问草是不是给您开过药?”叶行歌问道。“对”花如令起身,从一个小盒子里找到了当时宋问草给他的药方,“这里面就是他给我开的药方。”叶行歌拿到药方,看了一眼之后,并没有说话,而是起身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花如令的腰间。那里,悬挂着一个小小的药囊。花如令注意到了叶行歌的视线之后,主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