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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才们,纷纷错愕地看着一窝蜂往前“竞走”的贵女们,道:“前面是出了什么事?”……怎这些贵女们都忘了矜持,走得这般快?裙摆都快飞起来了。“走,跟上!”一群人也浩浩荡荡地跟了上去——若真有事,也可帮上一帮嘛。他们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想在众女子面前展现一番自己的男子气概,顺便与那些贵女们好来个近距离接触。于是两帮人,虽然目的不已,却都不约而同热血沸腾地往前冲,距离越来越近。苏妍莫名地看着前方卷土而来的两群人,只觉烟尘都比平时高了些,不由撇过头问身后的青柳。“青柳,你看这些小娘子和郎君们,都是怎么了?”青柳努力瞪大原本就不大的眼,只觉是旷世奇观,惊叹道:“……奴婢不知。”“苏,苏meimei,”刘秀兰跑得气喘吁吁,见苏妍撇过头去,便以为她急着要跑,忙道:“别,别跑。”“怎么了?”苏妍转过头来:“刘姑娘?”柔和的阳光恰好穿透层层绿叶的缝隙,映在她白皙如玉的面上,给她添了一层细碎的浮光。潋滟眸光,衬着雪的肤,红的唇,那么随意一站,便成了人间最盛的景。周围一切花红柳绿,在极致的美面前,都被褪成了一片黯淡。如若有神,该当如此吧。整个场面都静了静,过半晌才有声音响起。“有美一人,清扬婉兮。”一男子喃喃道。“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得褒姒一笑了……”沈誉苦笑地看着周围的同僚,今日一过,怕是要有许多人要来与他争了,想着,脸上便带了点狠色出来,正好对上丁漠的眼神。他一愣,温和地笑了笑。丁漠无趣地转过头去,廖晓剑梦游似地拍拍他的肩:“原以为陆姑娘便是极致……今日才知,我是井底之蛙。我要改志向,这位姑娘才是我的洛神!”丁漠不悦地蹙了蹙眉:“换一个。”“换什么?”他仍痴痴地看着,脑袋却被丁漠硬生生转过来:“换一个洛神。”“不!”廖晓剑据理力争,却被丁漠一巴掌拍服了,委屈地瘪了瘪嘴,不敢再提。正当这些青年俊才们为苏妍的容貌所摄之时,那些原本带着看好戏心态的小娘子们也愣住了。当美突破性别,距己太远之时,便再生不出嫉妒了。青柳了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得意地向陆荣彦瞥去,见陆荣彦脸色苍白,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心里更是欢畅。要不是这陆美人往日里总明里暗里地支使着小喽啰在外说小姐“其貌不扬”,不堪并列双姝之名,她才不致如此。今日被打击了吧,活该!这双姝之名,陆荣彦该自惭形秽才是。苏妍莫名地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只觉脸上几乎要被那视线灼穿,不快道:“刘姑娘有何事要说?”刘秀兰得意的笑刚刚展开,就僵在了脸上,扭作了一个扭曲的表情:“你,你怎会……”她先前的种种设想都成了大笑话,口出的狂言和嘲讽不日也会被当做她轻狂的证据。刘秀兰忍不住转头慌乱地朝陆荣彦看,却正好对上她怒极的眼神,不由道,因为急切,声音尖利到刺耳:“你,你才不可能是苏家的姑娘!”苏妍有趣地眨了眨眼:“哦?那你说我是谁?”“若苏姑娘像你这般美,怎么会不爱出门!你必然是冒名顶替的!”刘秀兰越说越肯定,还点了点头。苏妍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张脸因为生动此时更有种夺魄的艳:“可笑。”“世间女子千千万,怎可能都一般性情?有重名,便有不重名的。有重利,便有那不重利的。恰巧好,苏某对出门没什么兴致罢了。”说着,一挑眉,转向陆荣彦:“你说是不是?”苏妍心里清楚地很,这刘秀兰不过是马前卒。“啪啪啪——”宁珏抚掌大笑:“苏meimei说得好。”今日之事,真真是大快人心,看陆荣彦脸都要青了的模样,她心里畅快极了。这么多年打交道下来,宁珏真是受够了这陆荣彦的傲慢,和无形中总流露出来的高人一等。“沈某可作证,苏姑娘所言非虚。”沈清畴站了出来。这话一出,陆荣彦的手指几乎要掐断了,她这才明白过来,之前沈清畴的目光真正是落在谁身上的,她之前的得意看在有心人眼里,怕是一场巨大的笑话。丁漠冷哼了一声,他笃定这沈清畴就是没按好心,这话听着,不就是在告诉别人他与苏妍交情匪浅么?心里顿时就像被塞了一团猪油,腻得慌。他忍不住气鼓鼓地瞪了苏妍一眼。直把苏妍瞪了个莫名其妙,她摸了摸鼻子道:“刘姑娘若是没事,苏某就先走了。”刘秀兰扯了个僵硬的笑,只知今日是丢了个大脸,一意牵头之事还得罪了陆荣彦,不由气弱道:“……无事。”苏妍正要告辞,却被宁珏拉到一边。此时,寂静被打破,两方人纷纷小声议论着,少年们也退开了一隅,不再跟上来。宁珏忙忙使了几个眼色,让平日里交好的几位姑娘帮忙招待,领她们回之前的天心湖凉亭,一边拉过苏妍小声道:“你今日来是何事?”这也就是她对苏妍了解了。宁珏心里明白,若不是真的有事,苏妍就不会等在这里,肯定是呆一呆就回转了。苏妍神色一凛,拱手道:“二表姐,meimei今日来确实是有事相托。”“何事?”宁珏脸色也严肃起来。……苏妍自小便极少让两家费心,今日来,又是为了何事?“此事说来话长。”说起亲身父亲之事,苏妍仍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匆匆将苏哲远置了外室,要将外室之女置于母亲名下之事说了一遍。宁珏不敢置信,她对姑父印象一向很好,怎这般疼爱妻子之人也会纳外室,还一养养了这许多年。“你要如何?”苏妍从袖中取出封信,封口用油蜡封得好好的,她垂下眼睫,脖颈微微低下,身板却挺得笔直,透出股倔强来:“你将此信交由外祖母,她会知道如何做的。”宁珏颔首,将信收入袖中:“你且放心。”至于为何不交给宁珏的父亲,宁秋的同胞兄弟,现任国公世子,两人都心知肚明。苏妍此时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