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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个时候,无数的人涌进证券所,争相开户,大盘五千点的时候,站在风口上猪都会飞。但这不是涨的最快的一只股票。林笑仔细回忆着上辈子的事情,她去了另一座城市,在一家影楼当前台,忙的时候,她也出去跑外勤,顶着大太阳拿着打光板,身上挂着摄影师扔给她的大包小包。她记得当时开面包车的师傅也谈起股市,他买的几只股票涨势良好,并且在股市崩盘前成功出来。好像是绿字打头的,她在搜索框内搜索这个字打头的股票。现在是二十块一股,明年的时候就是一百块一股。林笑看了下她的□□余额,十万块,好几年的压岁钱,结合她手里的钱,她选择第一种方案,保险可靠不费脑。买中字头的股票,一股0.2元,她能买50万股,到20元顶点的时候抛掉,她能赚990万元,扣掉手续费等费用,到手能有900多万元。她没有犹豫地将手里的钱全都投进股市。做完这些cao作,她退出软件,靠在椅背上想,但这比钱还不够。高考过后,读大学前,她要将这笔钱变成更大的数字。至于目标,先定一个能达到的小目标,比方说她先挣一个亿。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股票还套牢着:)就让女主多赚点吧第7章摇摆不定谌简在去电脑机房的途中遇到两个前来告白的女生,她们在走廊里夹击他,各堵上一边,他朝隔壁教室看热闹的男生投去求救的目光,对方暧昧地笑笑,继续看戏。“听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麻烦你们让开。”谌简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这句蛮不讲理的话从这两个女生嘴里说出来有着撒娇般的味道。谌简看着她们,她们有着可爱的外表,娇娇小小,明眸皓齿,漂亮的各有千秋,他不是一无所知的高中生,上高中之后,也会和班级里的男生一起去夜店玩,总会碰到向他搭讪的女生。她们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的外表,亦或者是冲着他背后的家世,他不是没有感觉。有时候会心血来潮和其中一个交往一段时间,厌烦的时候送一个15万的爱马仕包分手,奇怪的是,她们都接受了这样的设定,为了一个名牌包而想和他交往的女生不在少数,也有些女生以和他交往过而为荣。他身边的男生朋友也没觉得他这样有什么不对。倒是霍宁野笑着嘲讽他,那些女生前赴后继是想看看谁能当他的正宫吧,嫁入豪门可是她们的梦想呢。哪怕谌简有心隐瞒,福布斯出的富豪榜单上他家赫然在其中,从此之后,冲着他家来的女生更多了。只有那个傻瓜在这么多女生朝他表白的时候,拍了下他的肩膀,惊讶地说道:“你是桃花精转世吗?为什么到哪里都有桃花?啧啧,这些女生真肤浅啊。”林笑是真的不知道,她好像一直活在她自己的小世界里,无忧无虑,他觉得这样的她很有魅力。但是昨天她哭了。“说什么?”想到这,谌简有些烦躁地看着前面的女生。那女生被他看的有些畏惧,但还是不管不顾地说道:“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但是你们又没有结婚,更何况结婚也不一定能在一起一生,我喜欢你,你能和我交往吗?”“我也喜欢你!”另一个女生迫不及待地喊道。她知道谌简要去美国了,到了美国,会有更多的美女,不同的肤色不同的人种,竞争更激烈,她必须在这场竞争中取得先机。谌简来回走了几步,可是那两个女生将他堵得严严实实,他没来由的烦躁的很,索性撑着手臂翻进教室,搞得正在看戏的男生吓的怪叫一声,谌简快步从教室后门离开,总算摆脱了那两个女生。“走掉了……”女生们失望地说道。“是啊,失去了一次麻雀变凤凰的机会呢。”看戏的男生凉凉地嘲讽了一句,搞得那两个女生立马调转枪头去怼他。谌简看到电脑机房就在前面,他的心忽然轻松起来,他和左伊说清楚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漂亮的女生,但其实欣赏的成分多过于喜欢。林笑小时候就胖胖的,初中也是,那个时候他看她,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一起写作业,一起玩,哪怕周末去她家一起看电影,玩滑板,也不会有什么绮念。她上了高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要减肥,瘦下来的她,他说不上有什么改变。只是男生们在看欧美杂志泳装特刊的时候,总会提一句,林笑和那些模特没差,健康的肤色,大胸翘臀细长腿,没准脱了衣服也这么性感。每次霍宁野都会反驳了一句,“就她?你是不是要去看看眼科。”然后他们吵了起来,这个话题也就不了了之。谌简在高二暑假的第二天再看到林笑的时候,认真地观察她,她穿了件简单的美式印花T恤和牛仔短裤,戴着鸭舌帽,正在公园里玩滑板,灿烂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她的神情放松惬意。大概是假期的缘故,不少外国青少年也在这个公园玩,他们的目光流连在林笑的身上,吹着口哨,夸她很hot,有人更是直接上前搭讪。太阳下山的时候,左伊姗姗来迟,夏天只有太阳下山她才肯出门,否则那么大的太阳她害怕会晒黑。三人一起去餐厅的吃晚饭时,不知道为什么会聊起喜欢的类型,林笑很敷衍地说了一句,能玩到一起的。他则鬼使神差地说了漂亮的,略过左伊故作羞涩的激动脸庞,他看向林笑,她边吃着沙拉边了然地点点头,谌简心里突然生出郁闷和赌气的感觉,然后他就和左伊交往了。谌简推开电脑机房的门,见到林笑趴在桌子上睡觉,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想要将她脸上的一缕头发拨开,手还没接触到她的脸,她就醒了,深褐色的眼眸很冰冷,不知道为什么显得很陌生。对谌简来说可能只是过了一个暑期,但对林笑来说,已经足足过了12年,她不可能再用少年时期的态度去对待他。“你醒了。”谌简收回手,坐到她对面,“等很久了?你等的都睡着了。”“还好。”林笑懒洋洋地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