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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听,他说,他很庆幸,遇到我这样的小女孩,我说我更加庆幸,遇到了如此成熟而又温暖的男人。”“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睡不够,连上课都忍不住打瞌睡,吃饭的时候总是提不起精神,闻到某些气味还会呕吐,我这个驴脑子想了又想,有了一个大胆的猜设,我是不是有宝宝了,我应该是有宝宝了吧,我要当mama了,傅沉要当粑粑了,我终于实现了他的愿望,如果是真的,我都想到他那欣喜若狂的样子。”“自从怀孕这个消息在心里慢慢滋生,我一晚上都没睡觉,跟陆莞视频聊了半宿,看到了意浓小宝宝,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呀,一双大眼睛看过来心都要融化了,如果不是隔着千山万里,真想抱抱,也不知道傅沉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如果他喜欢男孩,而我生了女孩,那就继续生,生到是男孩为止,如果他喜欢女孩,而我生了男孩,那也继续生,生到女孩为止,唉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不过一想到这个,嘴角的弧度就抑制不住的扬起。”“人生啊人生,为什么要有意外这两个字,真的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医生说我没有怀孕,而是常年的休息时间不规律,饮食不规律,导致了慢性胃炎的恶化,需要在生活中十分注意,结果开了一大包的西药回来。我顺便问了问受孕这方面的事情,医生说我是不易受孕体质,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最近我有点不敢接傅沉的电话,害怕哭出来,真的觉得好难受好难受,心态真的崩了彻底崩了。”“恍惚想起生日的那一晚,傅沉温柔地问,晚晚,你什么时候让我做爸爸?一想起这句话我都不敢想他了,对上他那期待的眼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觉得好无助,这个消息我真的不敢告诉他。”“这几天上课走神了无数次,也看到老师警告了我无数次,可是我还是集中不了精力,不否认我很想他。”“今天是我离开盛城的第71天,明明也没有很久,可还是觉得很久很久了。”“今天不一样,跟以往每一天都不一样,12月22日,对于我来说是个意义非凡的日子,我和他领证一周年,这一年多来,我经历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同时也失去了很多。”虞归晚写完今天的日记,无声的哭,一个劲地哭,哭到最后又开始呕吐,忽地想起今晚的她还没吃晚饭,小跑着去卫生间,胸口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低着头干呕,一只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撑着洗手台上。直到觉得浑身无力,这才歇了歇。颓废地回到卧室,整个人趴在床上。前几个小时,傅沉给她打过电话,铃声一直响一直响,可她始终没接。心态崩得厉害,让我消失两天吧。远在盛城的傅沉,也是一晚没睡,而是在书房赶了一晚上的工作,地上有很多烟蒂和烟灰,傅老爷子最近强烈要求回傅家,死也要死在傅家,病情没有恶化,反正也就这样了。他现在搬回了傅家住,白天陪陪父亲,做个倾听者,听听傅老爷子谈谈他年轻时候的时候,多么的刚强,多么的英勇。晚上就避免不了要抽时间出来处理工作。多多少少会忽略虞归晚。可就算如此,成熟的他还是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接二连三打她的电话都没人接,这是不正常的。无意间看到墙上挂的老日历,12月22号了,再怎么疲惫,这个日子他还是知道是什么意思。又一次给虞归晚打电话,还是无人接听,而后眉头紧蹙着,片刻都不敢犹豫的定了去巴黎的机票。昨晚的巴黎下雪了,一眼望不到尽头,一片白雪皑皑的,街道两旁的树枝光秃秃的,枝桠上还堆积着不少积雪。虞归晚一如既往的早起,从容的洗漱完,穿搭好着装,淡妆相衬,熟稔地围上围裙去厨房下了一面热腾腾的面条,加了两个煎蛋,厨艺确实是一个质的进步,看那金黄色的蛋块,嫩滑无比,一看卖相就是超好的。吃完早饭,把书本装在背包里,提前半个小时去学校。在楼下,她看到了傅沉,满身风雨,头顶上还有雪屑,一身西装革履,眉眼冷峻,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虞归晚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眨了眨眼睛,他还是他,他还是在那。来不及思考的时间,她朝他扑过去,哭得像个孩子,眼泪蹭在他的胸前。“怎么了?”他的声音还是很温柔,音色低沉沙哑,带着倦意,搂着她的腰,轻拍着她的背。“呜呜呜……”“傅沉,医、医生她说我不能怀孩子,怎么办怎么办?”她哭着,哽咽着说话。傅沉愣了半晌,没有问为什么,而是把她抱得更紧,“那就不生。”“我不是非要不可,除了你。”一周年快乐。傅先生or傅太太――本文完结――2018.4.30作者有话要说: 别慌。在遥远的未来大晚晚和傅叔叔会有孩子的。完结了真的完结了。若有缘,我们半个月后盛欢小jiejie见,会有大晚晚的高中时期。☆、番外来年入春之时,傅老爷子的病情得到了控制。傅沉慢慢的把业务搬到了巴黎来处理,给予两人更多的相处时间,更多的是害怕她胡思乱想。虞归晚被傅沉压着吃了半年之久的中药,每天一日三餐,不可缺一。又是一年的圣诞节来临了,她把房间里布置成随处可见的圣诞气息,到处都充满着喜悦和欢快。傅沉穿着居家服,正在厨房低头认真煎药,涩涩的药味从厨房慢慢弥漫出去,充斥到每一个角落。虞归晚在客厅正摆弄着圣诞树上的红袜子,一股深入骨髓的怪味传过来,一霎间蹙着秀气的眉毛,撅着嘴巴,顿时对手上的小玩意提不起丝毫兴趣,转身慢吞吞地走向厨房,身子轻靠在门边上,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会心的笑了笑。看着他手里的动作,却再也笑不出来。又要吃药。她捋了把额前的头发,而后双手插兜,笑意吟吟,吞了吞口水清喉咙,甜腻腻地发音,“傅叔叔……”“我今天不要喝药嘛,可不可以嘛?”又一年时间的沉淀,傅沉越发沉稳,气质非凡,此刻说话眉宇间都带着厉声,言简意赅地拒绝,“不可以。”轻飘飘的三个字,却重重的砸在她的心里。虞归晚一想起那个药的味道,瞬间鼻子发酸,眼泪自个就溢出来了,带着哭腔道,“你无情你欺负人……”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