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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摄影组挺保密的,只听说是一些国外小众的城市。”成薇打着方向盘,转移话题道:“年前给阮韵找了些资源,这几天进组我就跟着她,等她差不多了重新给她找个经纪人带,你这次就桃子跟着你去吧,反正没啥大问题。”虞归晚应了个“好”字。车子熄火了,成薇说:“到了,下车吧。”两人进了拍摄场地,其余几人都到了,都在拍摄个人宣传片和海报。一起去旅行吧的设定是四女三男,各个年龄阶段混搭,其中有有三个都跟虞归晚合作过,她心里暗自庆幸,有熟人玩得可以更嗨一点。沈一伦前几年就合作过,两人年纪相仿,跨年的时候还一起合作唱歌了,帮了她不少。陈娜和朱凯差不多大,三十五左右,不过看着年轻,性格都较活泼,虞归晚去年还跟他们合作过。其余的就不认识了,但也听过名字的,为首的就是李嘉华,差不多五十岁了,70年代炙手可热地女星,承载了一代人的青春。还有一个女生叫佳芙,刚从电影学院毕业,这两年主演了一步青春偶像剧火的。另一个男生叫杨帆,年纪也不大,是练习生出道,不管是唱歌还是跳舞都是信手拈来,还是最近火得不要不要的小狼狗类型。这阵容怕是节目组也用尽了心思吧,主要是还自带流量,收视率完全不担心。沈一伦拍摄完出来,仰头喝了口水,笑着走过来打招呼,“嗨。”虞归晚唇角带笑,眼尾上扬,“好巧。”没聊两句,她就被摄影师叫了过去。这次的拍摄团队是国内顶尖之一,一遍又一遍的拍摄,力求完美,一个眼神不到位都要求重拍,可把虞归晚累得够呛,完成后出来,看了眼时间,接近八点,这才跟着成薇回家。车上,成薇说:“傅总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让你空了给他回个电话。”虞归晚靠在椅子上,又累又饿,细细地“嗯嗯”了两声,眼睛闭上准备休息会儿,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就到家了,还回什么电话。约莫过了五分钟的样子,正当虞归晚意识模糊时,手里的电话蓦地振动起来,把她吓了一跳,蹭的下坐直了身体。来电显示是傅沉。她心有余悸地接起来,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闹翻天的会所里。今天池渊过生日,傅沉无奈地起身走到角落里,柔声问:“忙完了?”“嗯。”“吃饭没?”虞归晚摸了摸扁扁的肚子说:“还没,等会随便吃点就好。”傅沉问:“在哪?出来玩吧,我过去接你。”闻言,虞归晚用手捶了捶酸痛的手臂和大腿,利落地拒绝掉:“不了,今天好累,我只想回家睡觉,明天一早还要去赶通告。”傅沉能听得出来她言语里的疲倦,心疼地询问:“要不要我回来陪你?”“不用,你有事就忙。”虞归晚以为他有应酬。傅沉“嗯”了声,“那我十一点之前到家。”“好,正好我有事情给你说。”挂了电话,傅沉回到沙发上坐着,池渊走过来手搭在他肩上,问:“怎么还不去接你媳妇?”傅沉双腿交叠着,抿了口红酒,“她累着了,早点回去休息了。”池渊“啧啧”了两声,揶揄着说:“看你这副样子,不定就是下个陈上。”陈上是他们这个圈子里著名的妻奴。刚上了厕所出来的陈上,正好听到这句话,凑过去问:“你们俩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去去一边去,谁他妈有空说你啊。”陈上:“……”他妈的能不能别说脏话,他老婆还在一旁呢。陈上老婆叫陆莞,是圈里著名的编剧,比他小十岁,如今也不过二十七八岁,孩子却五岁了。“上哥,你赶紧过来看看,嫂子吐了。”“该不会是有了吧。”“……上哥好福气啊。”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着,看着陆莞脸蛋在灯光的渲染下,越来越红,大家都心知肚明地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陈上“咻”地下就跑过去了。虞归晚挂了电话,知道傅沉不在家,便就在附近吃了点东西才回家,迅速洗了个澡出来倒在床上就开始睡觉。很快进入梦乡。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来是被傅沉吻醒的,脸上湿湿,像是被什么舔过似的,一阵清凉过去有种黏糊感,眼睛不得不睁开。一股烟味和酒味掺杂着侵进她的鼻子里,无意识用力地撅嘴,挡住鼻孔,须臾间,锁骨处传来刺痛,虞归晚“嘶”了一声,眼眸下垂,看着罪魁祸首正在埋头苦干。她推了推傅沉肩膀,佯装生气地说:“你干什么呢?是不是喝了很多酒?”慢了半拍的傅沉抬起头来,眼神太温柔,音色很低,“没有喝很多,只是有点醉了。”身子都忍不住酥了一下,虞归晚不看他眼睛,厉声说:“你还抽烟了?”“我是唯一一个有家属,家属没去的人,所以被他们罚酒了,有点难过所以就忍不住抽烟了。”“强词夺理。”他这么一解释,还是她的错一样。“你赶紧去洗澡,要不然别想上床睡觉,也别想碰我一只手指头。”“你别看着我,我说到做到,不会改变的。”最后傅沉站在床边,很显眼的位置,把衣服裤子一件一件的脱下,只剩了一个四角裤,默默拿上睡衣进了浴室。“哗哗哗……”地水声传来。虞归晚坐起身来,开了壁灯,伸手拿过手机一看,差几分钟就十二点,还说什么十一点钟之前回来,就是一个大骗子。差不多十分钟的样子,傅沉从浴室里懒洋洋地出来,额前的头发还在滴着水珠,衣衫不整,上衣不扣扣子,虞归晚看了几眼收回视线,在心里腹诽道,有腹肌了不起啊,还秀。傅沉凑过来抱她,她没好气地说:“这么几分钟,你洗干净没有?”傅沉低低沉沉地笑了,来回活动了下后颈,反问:“要不要脱光了给你检查检查,一处一处地仔细点看。”言语中带着捉弄。虞归晚睨了他一眼,“没个正经。”想起正经事,也不跟他闹了,推着他身子,“你去把头发吹干,我有事给你说。”“什么事?你说?”“你先把头发吹干来。”“担心我啊?”虞归晚“嗯”了一声,看着他眼睛,“不能担心你?”“荣幸至极。”他的眼睛里都是她,嘴角噙着笑,“你帮我吹?”虞归晚愣了一下,这语气怎么听着有点像撒娇啊,身子一颤,语气又软又低,“我手臂好痛的啦。”这才是真正的撒娇。傅沉正儿八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