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言情小说 - 攻略目标重生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里真是便宜了他!

这样一想,嘉泰帝干脆留了太子陪他一起用晚膳,却不知严昭心里正一时喜一时忧的煎熬着,根本无心奉承他。

能尽早与阿栀完婚,严昭当然求之不得,否则万一哪天嘉泰帝突然不行了,他还得守孝,耽搁的时日太久,严昭很怕节外生枝。可是嘉泰帝突然松口,他这里却还没能赢得阿栀的心,他又怕阿栀以为是他以威权逼迫,真像她在船上说的那样,嫁虽嫁了,却不肯真心相对,甚而在心里怨怪他。

距离开春还有三四个月,如果把时间全用在阿栀身上,也许还有一丝希望,可父皇偏偏又在这时松口叫他留京协理政事——坏了!他留京,姚相却至少有一半时间要随驾,阿栀必会跟着去北鹤山温泉山庄,那他原本的计划……果然他这位父皇给的馅饼就是掺了毒的!

好不容易敷衍过了晚膳,严昭回去东宫捧着掺毒的馅饼辗转反侧一夜,第二天打起精神去了相府,并信守承诺,请王氏先派人去问姚白栀有没有空儿见他。

姚白栀抱着猫窝在炕上,懒洋洋打了个呵欠,道:“没空。”

☆、化身白毛球

王氏听太子说要先问姚白栀有没有空,心里就有些不好的预感,因为姚白栀之前就跟她说过这话,太子想见她,得先打招呼,但她一定会说不见。果不其然,她安排了樱桃去问,他们家这位大小姐就毫不客气的回了俩字:没空。

太子就在厅中候着,他们相爷还没回来,王氏可不想自己去回太子的话,寻思片刻后,她吩咐樱桃:“去把二少爷叫来。”

二少爷姚仲谦正在厅中陪太子坐着,严昭一看有人悄悄把他叫走了,心知见到阿栀的希望不大,就打算等姚仲谦回来,跟他说一声,不勉强了,让阿栀好好养病,谁知姚仲谦出去以后,竟好半天没回来。

姚仲谦去了姚白栀院里。

“jiejie这样不好吧?”他伸手戳戳凑过来的回青,回青立刻碰瓷一样伸着头往他手心里蹭,还很快就躺倒在他旁边,翻出肚皮来给他摸,姚仲谦顺势在回青肚皮上揉了几下,笑道,“专爱撒娇的小东西,你还认得我呀?我都好些天没和你玩了。”

回青喵喵叫了两声,伸爪子去勾姚仲谦的手,姚仲谦双手一合,将回青两只前爪合在掌心,“让你再调皮!”然后顺势把猫拖进怀里抱住,“我带你去见你原主人好不好啊?”

姚白栀靠着引枕,腿上趴着金来,她一边给金来挠着下巴,一边说道:“去吧去吧,我病着呢,不好见客,就让小青代我去见吧。”

姚仲谦:“……”

他本是想让jiejie饮水思源,看在两只猫的份上,给太子殿下一个面子,谁知她油盐不进,只得说道,“其实太子殿下是奉了皇上之命,替二殿下来探病致歉的,按理说,这样的情形,该jiejie出去拜见殿下。但今日冷风吹的紧,天也阴沉,殿下怕jiejie出去吹了风、加重病情,主动说若是jiejie方便,他来看一眼即可,若是不便,也无妨,jiejie养好病,比什么都强。”

姚白栀握着金来rou嘟嘟的小圆手,没吭声。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太子殿下一番心意,jiejie就回两个字:不见。这合适吗?”

姚白栀“咦”了一声,侧头看向弟弟,“这话你跟谁学的?”这孩子以前没这么伶牙俐齿啊,而且那两句诗后面是啥、表达的啥意思,他估计还懵懵懂懂的吧?

姚仲谦一笑,实话实说:“是母亲教我的。她怕她来说,jiejie反感,所以叫我跟jiejie说。”

果然。不过王氏夹在中间确实挺为难的,在她眼中,太子殿下是多么尊贵的人物,自己却肆无忌惮的给吃闭门羹,偏丞相爹又不在,王氏不定多忐忑不安呢!

“我怎敢对夫人不满?”姚白栀解释一句,“而且我之前也不知道是皇上的意思,只是觉得太子殿下要来探我的病,太不合规矩常理了——这等事不是该遣个女官之类的来吗?哪有太子殿下亲自来的呀?太奇怪了。”

姚仲谦人虽小,但因为是姚汝清事实上的长子,被父母寄予厚望,有些事王氏便也没有刻意瞒他,他隐约猜到父亲大约是想要jiejie做太子妃,太子殿下也挺喜欢jiejie,jiejie却不大乐意。这会儿见jiejie和他装傻,就说:“jiejie,我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姚白栀被他小大人的样子逗笑,转头示意松风她们退下后,笑问道:“什么话呀?”

“jiejie为何讨厌太子殿下?”姚仲谦一本正经的问,“殿下风姿出众、仁慈贤德,朝野上下、无不夸赞,对jiejie更是极为体贴,谦儿想不出jiejie为何如此——难道是因为大表哥说的那些话吗?”

对了,他替苗逸飞传过话,姚白栀看这孩子一脸认真,怕他自责,便也没和他开玩笑,认真答道:“不是的,我不太相信大表哥叫你跟我说的那些话。”

姚仲谦明显松口气,却又追问:“那又是为了什么?”

“嗯……大概就是八字不合吧。”见他释然了,姚白栀开始胡说八道,“没有眼缘,看着就没有好感……”

“嗯哼!”

姐弟俩听见这一声,一齐看向门口,见姚汝清皱眉站在那里,姚仲谦赶紧站起来,叫了一声:“爹。”

姚白栀也放下猫,坐直身体,道:“爹今日回来的这么早呀?”

姚汝清哼了一声:“我再不回来,你就要把谦儿教坏了!谁给你的胆子,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看他好像真的有点生气,姚白栀下地穿了鞋,很识时务的认错道:“爹别生气,阿栀知错了。”

姚汝清没理她,转头叫松风问:“大小姐今日怎样?夜里咳了吗?早起后有没有咳过?徐神医怎么说?”

松风战战兢兢道:“大小姐今日好得多了。夜里,只刚躺下时咳了一会儿,睡的挺好的,早上刚起时咳了两声,徐神医说……不要紧,今日可以停药了,等风寒症状过去,他再重新开方子。”

“能不能出去走走?”姚汝清又问。

松风低着头,谁也不敢看,也不敢撒谎,“徐神医说,风不大的时候,可以出去走走……”

“那还等什么?服侍大小姐换身衣服,去园中暖阁拜见太子殿下!”姚汝清说完,招手叫姚仲谦到身边,转头走了几步,都出了内室门了,又说了一句,“做人要知道好歹,你的病是怎么好的,徐神医是怎么来的,难道还要我一五一十跟你说清楚吗?”

姚丞相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说完就走,显然并不是在问姚白栀——他笃定自己女儿什么都能看透,防着她一会儿去是去了,还要给太子脸色看,所以故意先点她一点。

姚白栀有点悻悻然,由着松风给她换了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