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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看到rou和菜都在,想了一下决定给自己炒个酸辣rou片,再蒸上两碗大米饭。半个时辰后,小厨房上空升起袅袅黑烟,顾归擦了一把黑乎乎的脸,决定刷锅给自己做个白开水。再次入夜,叶柏舟跳墙而入,一进门便看到顾归咸鱼一样躺在床上,他顿了一下,问:“怎么了?”顾归看向他,吸了吸鼻子:“没事。”紧接着,肚子咕噜一声。“饿了?”顾归狂点头,点完解释道:“晚上睡了一会儿,忘记吃饭了……柏舟,你会做饭吗?”她是想撑着的,但怕待会儿二人要做什么羞羞的事时,自己晕过去了怎么办?叶柏舟摇头:“不会。”顾归也不失望,叶家在柳州也算家大业大,他作为叶家的当家人,会做饭就有鬼了。“不过我可以试试,你知道大概的过程吧?”叶柏舟问。顾归不觉得他会做得比自己好,但总要试试吧,于是点头道:“大概是知道的,你跟我来。”说完跳下床穿鞋,拿着灯盏带他去小厨房。顾夫人把她一人关在这里的好处就这么多,带着叶柏舟出去也不怕被人撞见。顾归走到厨房,回头看到叶柏舟离自己还很远,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她疑惑的问:“你腿怎么了?”“无事,可能磕了一下。”叶柏舟淡淡道,“这些是要用的东西?”顾归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点头:“没错,这是rou,那是青椒,按照我的经验,应该是先往锅里倒油,然后把这两样切了扔锅里,再把桌子上这些东西都扔一点,就好了。”叶柏舟看了眼桌子上的调料,有些不解:“真要是如你说的这般简单,为何自己不做?”“年轻人,你试试便知道了。”顾归沧桑道。叶柏舟看她一眼,先按她的指示将米饭蒸上,再开始了炒菜。切东西时他有些生疏,将rou切得大小不一,好在勉强弄好了。等把菜炒出来后,米饭也蒸好了,端出来一尝有些发软,应该是水放多了,但好在熟了,还算能吃。把勉强能入口的东西端回房里后,叶柏舟看着狼吞虎咽的顾归,了然道:“知道你为何不做了,就是懒。”顾归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听到他的话后憋屈的看他一眼,想到晌午自己做的那盘东西,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你以后来时多给我做饭吧。”顾归含混不清道。叶柏舟垂眸:“好。”他往日来的时候,顾归要么扶着肚子嚷嚷撑得慌,要么就是正抱着一碟子点心吃得欢,将军府的人一直将她照顾得很好,从来没有出现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形。他大致猜到了原因,但顾归不愿说,他也不去问,只盘算着得空要多学些菜式了,按顾归说的去做,也只能做到勉强入口而已。一顿饭结束,顾归心满意足的躺到床上,见叶柏舟走过来后拉了他一把,将他拉到了床上。叶柏舟的腿碰到床的时候眉头轻皱一下,很快就恢复了笑意,把她揽在怀里,像拍孩子一样拍着,低喃道:“睡吧,今日特别累。”顾归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的下巴,轻轻的亲了一下后便闭上了眼睛。第64章道歉接下来的几日,顾夫人依然坚持软禁她,不过顾归过得倒不算难过。不知道从哪一日起,叶柏舟的手艺越来越好,再也不用她来教了,而且每晚都会给她做好三餐放着,让她白天也不至于饿肚子。三餐问题解决了,顾归开始忧愁别的事。叶柏舟不愿意碰她了。这个碰是指深层次多方位能让人脸红心跳又累到不行的碰。虽然每夜还抱着她入睡,可其他更多的却没有了。虽然作息因此恢复了正常,顾归却觉得闷闷不乐起来,宁愿他像以前一样当个牲口。又是一夜,叶柏舟慢慢躺到床上,叹息道:“归儿,我明日可能不能来了,以后会派人来给你送餐食。”“为什么?”顾归不满的坐起来,好么,现在连抱都不愿意了?叶柏舟微微笑道:“最近会忙……”“忙个屁!当我不是朝廷命官么?太后寿辰已过,除了朗振那个小无赖,其他各国的使臣都已经走了,离除夕祭祀还有一段时日,你们不该是正闲的时候?”顾归瞪眼道。叶柏舟扶着床沿坐起来,揉揉她的脑袋道:“是真的,我来不了。”顾归盯着他看了半天,发现他是认真在跟自己说这件事,忍不住愤怒的拍了一下他的腿:“坏人!”“嘶……”叶柏舟脸色一变,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只是轻微的一个表情,顾归还是察觉到了不对,不顾他的反对将他的亵裤撕开,便看到他的膝盖如同泡发的馒头一样肿胀,上面布满瘆人的淤血。顾归的脸猛地沉了下来,将他另一条裤腿撕开,也是这个模样。“不小心受伤了,怕你担心所以才说不来的。”叶柏舟道。顾归的眼睛眨巴一下,两颗金豆豆立刻掉了下来,随手抹了一把眼睛控诉:“你撒谎,若是不小心受伤,怎会从几天前便开始腿脚不便?!”恐怕从自己那晚跟叶柏舟说了之后,叶柏舟便开始每日白天都来将军府了吧。这腿上的伤,分明是这几天一直跪着才留下的,这么明显的事,她竟然到了今日才发现。“伤了之后再跪,多疼啊。”顾归的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她的母亲她自己知道,对自己是舍不得打骂,可对旁人却是从来都不心软的。叶柏舟无奈的帮她擦眼泪:“就是怕你伤心,才不想告诉你的。”他这些日子,下了值便来将军府跪着,腿前几日还疼,现在除了跪下和起来的瞬间,旁的时候已经没有疼的知觉了。“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伤心了吗?我更伤心了好吗?!”顾归抽搭着,嘟囔道,“给我看看还有别的伤没有……”一边说着,一边去撕叶柏舟的衣裳,叶柏舟躲闪不了,只好任她将亵衣撕成了破布。顾归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旁的伤口,仍是不放心:“是不是受了内伤?”“真没有,我只是跪着,顾夫人没打我。”叶柏舟失笑。顾归瞪他一眼:“你还敢笑?”叶柏舟脸上的笑意立刻收了,冷淡道:“别怪顾夫人,是我自己要来跪的。”“怎么不怪她?你以为她为何任你跪着,为何这么久了我连听都没听说,还不是因为她故意的?!”顾归生气。这些日子叶柏舟的反常和顾夫人不合理的惩罚突然有了关联,她到现在才明白,母亲之所以用这种方式罚自己,一是为了转移自己注意力,让她无力去管府内其他的事,二来找个合理的理由将小绿和含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