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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思量片刻,果断道:“以身相许吧。”咳咳……楚王被自己口水呛到,猛烈咳嗽起来,他难以置信的眼中慢慢掠过一阵狂喜,然后有些迟疑的看了看她手:“今晚?”辛汇将那宫灯放在桌上,点头:“今晚就给王上送来。”楚王:……好直接……啊,求鸾小札,啊,晏二郎,啊,同袍们,——我家夫人画风变得太快,有点受宠若惊,怎么办?“王上,是明日就微服出巡吗?”辛汇心头脸上的郁气一扫而空,满心欢喜的问道。楚王嗯了一声,起身转到桌前坐下,强掩激动,端了桌上的冷茶遮住脸,一口口抿着,间隙一眼一眼看着满脸笑意的她,只觉心中爱极,又想起眼下先要处理好几件要事,为晚上空出时间,便应了几句风一般去了。朱子房中,今日的内侍明显感觉到王上的如沐春风,便是聒噪的咸尹啰啰嗦嗦说了许多,他也耐着性子听了下去,还不时笑上一笑。内侍们面面相觑。直到坤和宫里送来了君夫人亲自备至的礼物——楚王疑惑地打开那木香浓郁的精美匣子,便看见里面躺了一根须发直立的千年老参……老参……辛家女,枉寡人敬你是条汉子……敢作敢当么?呜呜……说好的以、身、相、许呢!!☆、第二十八章如同昔日踏青出游的前夜,久困马厩的马驹子解了缰绳,兴奋过头的辛汇在床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烙煎饼,数了无数只猫儿狗儿,还是了无睡意。最后,索性吁口气,翻身坐起身来叫宫娥备宵夜。下了一日的雨放晴,星空熠熠,灿若珠光,空气清新的像是从树叶中过滤了一般,带着淡淡的桃花香。静静的夜,只听闻淡淡而悠远的咳嗽,她便想起当日被当了自己替死鬼的那只可怜青蛙,以及拿剑的那人,那眉眼……嘴里便哼了一声,随手揭开面前画眉笼的布罩子,只看那鸟头搁在怀里睡得昏沉磨牙,一派傻气,她不由笑起来,心情无端端的好。宵夜上来的却不是美牙,牡丹解释说美牙今日落了雨,晚间有些发热,眼下刚刚睡着,由她顶值侯着。辛汇大为可惜,还说明日双双把手牵,看来美牙却是那没运气的。牡丹回了话,备好膳食,却不退下,站在一旁看辛汇一勺勺吃着羹粥。辛汇慢条斯理吃着,乜了她一眼:“看也没用,美牙都没带,可不能带你。”美牙那针尖大的心眼,回来听了可不得又气病才是。唉,可惜啊,她可是来的时候就念叨要来吃吃楚国最有名的神仙鱼糕,济慈鱼片的。牡丹讪笑迭声道:“夫人,奴婢怎敢和美牙jiejie并论。只是,只是奴婢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她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欲言又止。辛汇蹙眉看她,不当讲那还讲什么。牡丹知道小姐不喜欢自己这贼眉模样,忙忙将吊下的半截话抛出来:“夫人可不知,前两日寿宁宫的那位翠小姐生了病……”辛汇想起那一拳,不由两分心虚,哼了道:“无凭无据——这却赖不到我身上来。”牡丹摆手:“夫人却不知,翠小姐这病病得奇怪,一时糊涂,一时清醒,白日发冷,夜间却发热——而且,听说,她的两名贴身宫娥都病了。”辛汇奇道:“这是什么病?”牡丹见辛汇没有听出重点,便压低了声音:“什么病可不知。但是,夫人,这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奴婢多嘴,只是小姐,毕竟那人也是从那边过来的,不可不防呐。您倒是一片好心,可是,今儿大家可都是看见的,夫人您还在呢,她便做那模样给王上看,倘若背地里,不知道多少幺蛾子。夫人,人心不足蛇吞象,今天她只求您收留,明日,说不定就肖想其他的东西了……”辛汇大倒胃口,看了牡丹一眼:“难怪古人云:食不言。徐嬷嬷嘱咐你的时候,难道没跟你说,凡事点到即止么。”今儿从苑齐在庭中和楚王说话回去后,先是美牙,后是徐嬷嬷,你来我往轮流上阵不咸不淡跟辛汇说了好些。但她们却不想,一个宫娥刚刚和王上说两句话,立马被寻了由头处理,一旦传出去,这王后该被说的多容不下人,当的太战战兢兢草木皆兵,实在有损她的颜面。牡丹本想借着美牙和徐嬷嬷的东风博得一个为主着想、聪慧可信的好印象,却不想直接碰了一鼻子灰。她还想再说,被辛汇挥退下去,出得门来,背上脖子上立刻起了细细一层鸡皮疙瘩,好冷的天。她拢了拢袖子,挑起宫灯,两个小宫娥紧随其后,转过回廊时,忽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转过头去看,摇摇晃晃的宫灯下,投下的暗影冰冷诡异,但再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她心头一颤,立马拢住斗篷加快了脚步。夜色正浓。被牡丹这么一搅,辛汇的兴奋劲少了许多,和衣躺榻上,片刻便睡过去,这一睡,竟然直接睡到了大天亮。阳光照进窗户瞬间,她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连忙转头看旁侧的沙漏。啊啊,已经这么迟了!她心头暗骂这不靠谱的牡丹,竟然忘了叫她。此时顾不得许多,一边下床一边穿鞋,还好早已经换好衣衫和衣而睡,两个小宫娥立刻麻利奉水上来洗漱。辛汇一阵风般收拾完毕,左等右等却不见楚王的内侍前来传话,在殿中转了几圈,正等得毛焦火辣,便看见大季子气喘吁吁带了两个内侍,捧了衣衫赏赐前来,听得他确认,心头这才松下一口气。不过——不是微服一般都是男扮女装,哦不,女扮男装么?给她这么一套如此……如此“飘渺”的女衫是做什么!她拿起那一套薄纱缓带,曲裾广袖的江南女衫,脑子扣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类似的形容词。如同早有所料,大季子笑出一脸褶子:“王上要老奴转达夫人,既是微服出巡,那自然真实为准,倘若是女扮男装,夫人这形容反而容易弄巧成拙。”辛汇眼皮一跳:“这‘形容’?”大季子选择性耳背,笑而不语,垂首听差。辛汇扯了扯自己紧绷绷的男装上衣,这衣裳定是美牙在陈国定做时候被坑了,洗了两水紧了这么多,果真便宜没好货啊。她勉为其难的捻起盘中那套女装,在身上比划了一下,便觉那衣料着实轻便,和陈国的质感宽挺布料大为不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