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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里回M国。既来之则安之,惊吓过后的永远都是平静,这是施梧与此刻的写照。特别是在他忐忑的跟儿子坦白后,得到了他不会离开自己的承诺,施梧与更是把心放下。也有了吃喝玩乐的心情。 而有了心情过后,游玩整个南京便提上了日程。这些年来去过很多的城市,可在他心理没有一座城市能特殊的过这里,但细想之下,自己在这个特殊的城市中游玩的次数根本就屈指可数。 于是把苏空当做导游,施梧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跟小福难得痛痛快快的畅玩个把星期,算是庆祝父子(?)同心,而忽略硬是随处可见的某人,这几天的游玩堪称完美,也能在施梧与生命中挂上第一次的名头,第一次如此的开心…… “喂,他怎么又来了?”,热闹的大排档里出现一个明显不符合闹市场景的人物。一丝不苟的西装——一看就知道不是街边的A货,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而形状优美的嘴唇,入刀削般线条硬冷的下巴,还有盖不住耳朵的细碎短发,配上不拘言笑的冰冷气质,还有那像是冰块做成的俊脸,上司般的人硬生生让热热闹闹的地方变得跟办公室一样安安静静。 整个烧烤摊不足10平方米,几张油腻腻的桌子一摆,加上老板的烧烤架,除了必要的过道,几乎没有其他空余的地方。 但就是这么个地方,东西不要太好吃!!虽然地处偏僻,环境也比不上别家,但这个烧烤摊子就是能做到人山人海。每晚,除了桌桌爆满之外,还有不少人看见没座位后打包带走。但今天……,不甘心地又回头看来一下那个不像是来吃烧烤反而像来视察的人,老板欲哭无泪。这人在这里呆了半个小时还不到,自己生意就损失了一大半,顾客走的走溜的溜,平时饱满的桌位之剩下稀稀疏疏的几个人,而且有一张桌一看就知道是跟那个人一道的。还能不能好好的做生意了,摔……!!! 滴滴答答,斑驳石灰墙上转动的时钟声在这里居然能听清?老板什么也不想说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站不住的老板不好意思地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挪到时君祚桌前,手紧张的在自己围兜上擦了又擦,憨厚的脸上出现一抹窘困的表情。 时君祚疑惑的看着这个老板奇怪的动作,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他出生富贵,就是最落魄的时候都没有来过这种平民消费的烧烤摊,去的一直都是一些大的酒店,大的私房菜那边,就连吃烧烤也不例外。刚来的时候还以为这边会吵吵闹闹,但没想到跟自己以前去的那些菜馆也没什么不同,就是环境差了点。时君祚心里感慨,心情挺好的他对着老板的态度让他下属看到绝壁会说这不可能…… 真的不知道?老板呆愣了一会,怀疑的看了一眼时君祚,然后不得不试探性地问:“客人,您看,额,好吃吗?额,看您也快吃完了吧!您走的时候需要打包吗?”潜意思:如果吃完了赶紧离开吧!大爷!! 时君祚看了他一眼,唔了一声,低头继续啃那串刚刚放冷的串串,用心动表明自己还没吃完。 “噗呲……”“噗呲……”“噗呲……”隔壁传来好几声憋不住的偷笑。 老板没听到,所以他不知自己成为了“笑料”。但他觉得自己快哭的,今晚的生意还要不要做啊?掀桌(╯‵□′)╯︵┻━┻,就不能好好的吃完赶紧走吗?难道要用那个办法,可……可他实在没胆子赶人啊。偷瞄了那人一眼,老板打了一个寒颤,没敢往下想,跟来时一样默默走人。 目睹事件发生的全过程,施梧与好笑之余又觉得对不起人家老板,打开门做生意,谁都不容易。这么一尊大佛挡在路前,谁都不能愉快的赚钱。利索的吃完最后的一串串串,施梧与干净利落的把兜里的几百块零钱全都放在桌子上,然后带着苏空和小福离开了。那钱就当是小小补偿老板的损失。 施梧与前脚一离开,时君祚也从兜里掏出钱,后脚跟着走了。 余光瞄到那群接待不起的顾客已经完美的离开自己的小摊,老板赶紧过来收拾桌子,等看到那两张桌子上明显多出他们吃的东西账目的钱,老板终于露出今天晚上第一个笑脸。数了数,发现就这两桌给的都够自己一整天赚的了。“嘿嘿……”傻笑着把钱放进兜里。 ************* “等一下。”不经意抬头,看着一个黑黑的东西在高空出现,时君祚惊恐出声。 可听到声音施梧与一群人没有停下,反而快步向前。 快降下了,没有思考的时间,时君祚三步并作两步,向前一扑,把毫无防备的三人扑倒在地。 “咔嚓……” “嘭……” ............ 脑子不会转,施梧与看着距离自己半米不到的铝盒罐子吓得面无血色,急忙转头,想看看儿子的情况,小福“哇……”一声哭了。 怎么哭了? 好痛!等时君祚起身的时候,施梧与移动自己脚时才脚在隐隐作痛。 “别动。”,灼热的大手轻柔的按住施梧与乱动的小腿,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起刚刚凶险的情况,施梧与突然有些委屈起来。 ………… “如果不是你突然扑上来,我的腿就不会断了。”,熟悉的疼痛告诉施梧与他的腿在时君祚扑上来的时候不小心折断,于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本该说出口的感谢变成了埋怨。等回过神来,感谢的话,道歉的话却再说不出口,施梧与只得把脸看向另外一边,什么话也不说。 “哦。”,时君祚根本就没有刚刚救了人却还被人埋怨的认知,在听到施梧与说是埋怨更像是撒娇的话语,不要说不喜,简直就是狂喜好吗?这热恋时才出现的语句,时君祚巴不得他多说一点。可看着现场的尴尬,时君祚很此刻应该做的是该给对方一个台阶下,所以很自然的回应道。 “呜,呜,呜……吸。” “小福,你怎么了?”,安抚好大的,时君祚把目光投向渐渐止住哭声的儿子。 “没事。”说完闹了一个大红脸。小福被吓到了,而且腿还擦伤了一大片,所以一个忍不住才哭的,但是看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他又心虚的说“没事”,就怕自己丢脸的一幕被提起。 时君祚有点哭笑不得,眼见儿子站起来显得有点不自然的左腿,顶着孩子的抗拒,温柔又霸道的把小孩有点磨损的宽松的裤子掀起,但随即却被吓到了。 一大片的,血淋淋的擦伤在豆腐般白嫩的腿上显得无比的恐怖。就连时君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