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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陛下若没有吩咐,卑臣就退下去休息了。” 刘彻见他并不回答自己,也不继续问,反而站起来,将嬴政一把打横抱起,放在旁边的床榻上。 嬴政全身一僵,脸色有些发红,盯着刘彻没动,刘彻见他这副防备的样子,笑道:“你以为朕又要?你身子不舒服,朕哪有这么刻薄?” 刘彻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道:“朕特意给你问御医拿的药,敷上点就不那么难受了。” 嬴政一听他管御医拿的药,登时脸上红了白,白了青。 嬴政干巴巴的道:“谢陛下厚爱赐药,微臣惶恐,卑臣自己来就行。” 刘彻也不强求,把药放在了嬴政手心里,还用指尖刮蹭了一下嬴政的手心。 嬴政只觉手心一痒,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手心一直传到小臂,不自主的抖了抖,就见刘彻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己。 刘彻道:“你就跟朕住在这里,朕有事情还要吩咐你。” 卫青进了房间,刚和衣躺在榻上休憩一会儿,内侍就进来在外禀报道:“大将军,淮南王翁主刘陵来了。” “翁主?” 卫青诧异了一下,随即翻身下榻,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一个翁主怎么会来找自己。 但是卫青不见又不好,只好走了出去,刘陵坐在桌案前,见卫青来了,笑着站起来,道:“大将军,方才酒宴匆匆结束,父王说还没来得及向大将军询问护卫的部署事情,已经备下了一桌酒席,请大将军移步。” 卫青听刘陵说是讨论护卫的部署情况,并不能反驳,但是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来,其实就是想要请卫青过去喝酒,谈谈心。 卫青一向谨小慎微,自然不想过去,但是刘陵已经搬出来这些话,若是卫青不去,那就是失职,毕竟这次护卫的事情是由卫青主要负责的。 刘陵笑道:“大将军,快请罢。” 卫青只迟疑了一下,当即道:“麻烦翁主带路了。” 霍去病还没有进屋,正好看见卫青和淮南王翁主刘陵的背影,现在时间虽然还早,但是不知道卫青和一个翁主去干什么。 霍去病看着卫青的背影,心里突然冒起一种不快的感觉,心想着不会是淮南王翁主看上了舅舅罢?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儿。 霍去病连忙摇了摇头,将自己奇怪的思维赶走,淮南王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的女儿来请卫青过去,淮南王必然是知道的,霍去病怕淮南王搞什么诡,觉得还是应该去支会皇上一声才妥当。 霍去病当下转了身,往刘彻下榻的大殿过去,一路上的宫人并不少,但是霍去病进了大殿,却没见到一个宫人的影子。 他有些奇怪,自然不知道是刘彻让宫人退下去的,霍去病迟疑了一下,就走了进去。外室并没有人,他也是知道些规矩的人,当然不能直接就进内室,还没等他来得及朗声通报,就听见一声轻响。 霍去病当即有些僵硬的立在原地,脸上透露出不正常的殷红,霍去病活了两辈子了,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孩子,自然知道这个响声是什么。 他有些尴尬,刚要转身溜走,就听见刘彻的声音,似乎是叫了一句谁的名字。 霍去病就像被劈中了一样,已经转过身却硬生生顿住了,连步子都迈不开。 刘彻的声音不清晰,但是霍去病隐隐听见是一声“阿蹻”。 连呼吸都屏住了,霍去病心里一时乱糟糟的,想着没有听清或许皇上叫的是陈皇后也说不定,素来有人传皇上对陈皇后念念不忘。 或许叫的是陈皇后的名字…… 但是下一刻却听见一声男子的呻吟声…… 霍去病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转头看了一眼内室,他自然看不见里面的情景,随即心里猛跳,心跳就像擂鼓一样,步子有些踉跄,赶紧出了大殿。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不知所措的在殿门口踱了几步,又怕里面的人发现自己,稍微顿了一下,抬步走了。 第67章 功德圆满(贰) 刘彻让嬴政留下来,本来是为了应付淮南王的事情。 刘彻让嬴政把那天淮南王刘安在宴席上对嬴政和李广说的话仔细讲了讲,笑道:“看来刘安果然是用心良苦,还妄想动摇李广将军。” 嬴政道:“李广将军无论是资历还是威信,在军中怕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及,唯一缺的就是时运,若不是李广忠心耿耿,想必换了其他人,已经被淮南王给笼络走了。” 刘彻听了,顿了一下,随即对嬴政笑道:“你呢,换做是隆虑侯,会不会被淮南王笼络走?” 嬴政知他这句话虽然听起来只是玩笑,但是绝对并不是信口说说,必定含着试探在里面。 嬴政也不去巴结他,反而笑道:“陛下安知道淮南王就没有给卑臣开价?卑臣虽然不能比李广将军的战功,但好歹有个不怎么重用的脑袋。” 刘彻一听当即眯了一下眼,俯下身子来,道:“哦?这么说来,淮南王给隆虑侯出的价钱,也很诱人么?” 嬴政没再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似乎笑得还有些不屑,也不知是不屑淮南王还是不屑眼前的刘彻。 刘彻没有支起身体来,借着势头更是压低,嬴政戒备过来不对劲儿的时候,刘彻已经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到在床榻上。 嬴政只觉后腰似乎要折了一搬,酸疼的厉害,根本用不上劲来,后面的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辣辣的,稍微一动就会针扎一样的疼。 刘彻俯身上来,嘴唇贴着嬴政的耳朵轻轻的摩挲着,一只手放在嬴政的腰间慢慢的揉捻着。 嬴政被他这样一捏,突然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疼猛地袭了上来,让他脑子里一蒙,嘴唇半开着“啊”的轻哼了一声。 刘彻贴着他的耳垂,没头没脑的笑道:“昨夜累着丞相了,朕想了想,还是亲自替你上药才是。” 嬴政刚要反驳一句,刘彻的手又继续揉捏起来,那种酸疼的感觉,一抽一抽的袭上来,让他几乎无法开口,酸疼中夹杂着麻嗖嗖,让全身无力,感觉微妙。 嬴政急喘了两口气,眼尾因为这种微妙的感觉而染上了淡淡的殷红,刘彻看着他这个样子,当即有些燥热,一股冲动从刘彻的下腹涌上来。 刘彻拨开小盒子的盖子,一手扯下嬴政下面的衣衫,嬴政的两条腿就赤条条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上面的衣衫仍旧衣冠整齐,半遮半掩着下面,这种隐隐绰绰的感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