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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明天正文完结,然后预计写四个番外,番外1:季臻然的内心独白,番外2:三千年前露草山日常,番外3:小凤凰那些年走过的弯路,番外4:韩大毛的被追之路。 第65章 你说得对 季臻然有些探究的看着孟奕煊, 但不论后者再怎么激动,望着韩振的神情有多么不可置信和惊喜,他也没有再听到类似刚才的声音。 是幻觉吗。 他敛下眸, 心中若有所思。 在看到韩振冷着一张脸颔首后,孟奕煊还有些愣愣的缓不过来,毕竟他刚才还在梦里惋惜告诫自己昨日之事不可追,唯有向未来看齐, 给自己盖了不少心理建设,结果一睁眼, 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二师兄就这么活生生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真的是二师兄?不是我还在做梦吧?”孟奕煊喃喃道, 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季臻然,得到季臻然一个肯定的回答:你没做梦。 韩振的脸更冷了, 不熟悉的人会以为他这是生气了, 因为孟奕煊不愿相信他就是他,但其实这是他心虚愧疚外加不好意思的表现。 阮如珺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韩振的冷脸,觉得这冰块总是这么好玩。 “真的是二师兄!”孟奕煊自然也知道自家二师兄的脾气,高兴的想要下床跑过去, 却是忘了自己浑身无力的事, 此时腿一软,幸亏季臻然扶的及时, 不然就要贴脸跪地了。 韩振一个瞬移挪到他身边,蹙眉道:“别乱动。”满满都是担忧。 “好, 二师兄。”孟奕煊仰头笑得有些傻气。韩振低头看着他,抿抿唇, 和以前一样的伸手轻轻盖在他的头顶上揉了揉。 感受到头顶上传来的触感,孟奕煊的双眼一下子就红了。 韩振眼底一慌,内心里准备了好久的话此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有些不知所措的想要移开手,却被孟奕煊的双手从两侧握住大手,重新压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孟奕煊低着头,没让任何人瞧见他的神色,只是声音里却隐藏不住的带上了一丝哭腔:“就这样放着,别离开。” 韩振心底一疼,到底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师弟,怎么会不理解他的想法。这是怕他一松手,就如镜花水月一般再也碰不到了吧。 “好,”韩振开口,声音低沉又沙哑,“小毛,委屈你了。” 委屈你被丢上丹xue山修行三年,委屈你本以为可以和师门团聚却被送到三千年后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委屈你突然长大,扛起我们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的责任。 他掌心下的毛绒绒的脑袋来回摇了摇,虽然没有说话,却清楚表达了他的意思——不委屈。 纵然还不明白为何独独自己一人穿越到三千年后,但只要能再次见到他们,孟奕煊就不会觉得委屈。 不过……孟奕煊缓好了心情后,抬起头看着韩振,问道:“二师兄现在应该是神仙吧?” 在一开始的惊讶和欣喜过后,孟奕煊也察觉到了异常,对二师兄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测。 毕竟道者修炼到一定境界的确可以延长寿命,但也不会夸张到3000年后还能保持青年状态,最重要的是,他这双眼睛竟然无法看清韩振的面相命数。 房间里他唯一不认识的那个漂亮男人也是同样的情况。 韩振被问的身体一僵,在孟奕煊殷切的目光、季臻然求证的视线和阮如珺、凤玺越看戏的眼神下,颇为沉重的点了下头,闷闷嗯了一声。 “果然。”孟奕煊眼睛一亮,“那二师兄是哪位神仙?我怎么找都没有找到你的消息。” “镇鬼神。”韩振顿了一下,说,“我叫韩振。” 孟奕煊眼神一飘,和季臻然对上视线,心中闪过和后者刚得知韩振身份时一样的想法。天呐,书上那眼若铜铃、黑不溜秋、胡子拉碴、身形健硕、宛若恶鬼的镇鬼神韩振就是他二师兄?! 这形象描述的也差太远了吧! 而且,“二师兄你不是叫大毛吗?”孟奕煊皱着一张脸。 不怪他这么问,虽然他自己是有小毛和孟奕煊这两个名字,但孟奕煊这个名字还是他临下露草山去丹xue山修行之前,师父才慎重的给他取了这个大名,告诉他以后在外行走,都要用这个名字。 “噗。”空气中不知传来谁的轻笑声。孟奕煊好奇扭头,就看到那个漂亮的古装男人眉眼间俱是笑意。 “韩振是我的本名,大毛……只是祖师爷的恶趣味。当时你下山太急,也就没来得及告诉你。”韩振稍稍解释了一句,而后为阮如珺做了介绍,“他是地府判官阮如珺,主掌众合地狱。” “嗨,我想以后我们会有很多时间熟悉彼此,不过现在嘛,”阮如珺笑眯眯的朝孟奕煊摆手,打了个十分现代化的招呼,“你们兄弟二人长久未见,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凤玺越站在他身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季臻然也识趣的朝孟奕煊笑了笑:“阿煊,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等你好了之后,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孟奕煊点了点头,声音轻柔:“好,正好我也有些话想和你说。” 季臻然不禁弯起唇角,惹得韩振在旁冷哼一声。季臻然也不生气,转身出了房间,贴心的为这师兄弟二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凤玺越显然之前就和阮如珺相识,两人准备一道在这附近溜达溜达,而季臻然则要赶回家去报个平安,解释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 肯定不能实话实说,否则可能会让家人对孟奕煊感官不好,但也不能全然隐瞒,家里人个个都是人精,他瞒不过去的。 季臻然有些头疼自己实话该坦白到什么地步,却很快就发现这还不是他最头疼的问题。 因为…… 他现在身无分文,手机也早就不知道被丢在了哪里,打车的钱还是凤玺越不情愿赞助的。 先前孟奕煊宿舍里只有他们几个人,虽然听到了一句孟奕煊的心声,但因为后来就再也什么都没听到,所以季臻然还以为那是错觉。 但这刚走到马路上,还没拦车时,铺天盖地的心声宛若潮水一般汹涌而来,直直强硬的闯入他的脑海中。 【天呐,我为什么要在这么冷的天出来,我就该像熊一样老老实实的冬眠!】 【这么冷的天还在露大腿,不冷啊,会有关节炎的。】 【我不想上班……】 【老板是不是有病,想泡那个女人就直说,还非要拉着我们做遮羞布,大冷天的把人叫出来,好想辞职。】 【我该怎么和mama说,我不喜欢那个相亲男啊,我不想结婚啊……】 …… 季臻然猛地蹲下身,倒吸一口冷气,这疼痛感不亚于在冬天吃冰棍时被冷气冲到前额部的头疼感,令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