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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对不起,我弄错人了。 于小姐是一位完美的女士,她是总统的小侄女,性格开朗,思想前卫,海外留学,选美前三,并且在大力叔倒车的时候勇敢地推开了我,令我得以横刀夺爱。 我讨厌赵公子。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喜欢他?!只因为他长得英俊吗?没有我,他只是一个轮廓模糊的胖子!我令他英俊,因此英俊的他是我的。 爱情令于小姐勇敢与高尚,令我卑劣。 赵公子皱眉问我:“问你话呢,你来这么干什么?” 于小姐温柔地问我:“一心,你有事情要找我吗?” 赵公子说:“哦,他想去那个什么学校当老师。” 于小姐恍然大悟:“当然好呀!正好,一直没有请到合适的音乐老师,我原本也想推荐一心,但你又说他有三份工作了,怕会忙不过来。” 讲出来或许是我矫揉造作,虽然我不介意靠人情世故得到我想要的月薪和我的新沙发罩和我的八分之一的猫咪,但我有那么一些介意赵公子靠他的人情世故为我要到我想要的月薪和我的新沙发罩和我的八分之一的猫咪。 何况于小姐原来一直被我横刀夺爱。 然而,我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也不是一个高尚的人,我只是一个为得所求不择手段的人。 于是我微笑着说:“多谢。” 回去的路上,赵公子皱着眉头问我:“你又怎么了?” 我微笑着说:“没怎么。” 赵公子说:“没怎么你就下来,妈的,你又胖了,吃吃吃就知道吃,猪啊你。” 我抱紧了他的脖子。 赵公子骂我:“你妈的,有车不坐还要背,你妈的,你以为自己还小?” 我看一眼身后缓缓跟着的轿车,说:“你让郝达回去吧,他明天还要到公司主持开会。” 赵公子骂我:“你有病吧,这里离家里还有三条街,你妈的真打算让我一路背回去?” 我说:“赵龙我爱你。” 赵公子骂我:“妈的,搂紧了别掉下去!晚上没吃饱吗?” 我已经不告自来地夺走了赵公子,也不妨不告自走地抛弃他。我只是乱世中的一片浮萍,受到赵家恩惠得以生存,我应该为了赵公子的将来做打算,何况他又那样的讨厌。 赵公子骂我:“你妈的耳聋了?问你晚上吃饱了没!没吃饱让大头去买东西!” 然而他这样的蛮横霸道不讲道理,一定不肯让我离开。我只是乱世中的一片浮萍,受到赵家恩惠得以生存,赵公子又这样的讨厌,他们不让我走,我就不能走。 赵公子停下脚步,回头对他曾经的助理如今的经理说:“大头!去买宵夜!” 我只是乱世中的一片浮萍,无依无靠,要走也要将赵公子一起带走,这样才能在没钱的时候将他卖掉。我如此心机深沉,继续哄他:“赵龙我爱你。” 赵龙突然说:“我真的背不动了,刚崴了脚。大头!” 然而郝达已经将车开过了街角,去买宵夜了。 赵公子放下我,把外套扔台阶上,说:“坐这里等他过来。妈的,又是你害的,你妈的屁事真的多。” 我不会感动的,因为那件外套是我上个月新买的。 赵公子骂我:“你妈的看什么看,老子坐你件外套你有意见啊?难道要老子坐地上?” 他真是讨厌,扔了我的外套还要恶人先告状。 我捡起外套塞回他的怀里面,背过去半蹲着:“我背你回去。” 赵公子冷冷地问:“你背得动吗?” 我说:“试一试。” 他并不与我客气,趴上来。 我认为他比我重多了。 赵公子冷冷地说:“屁。” 我艰难地背着他,一边说:“我听见你和于小姐说的话了。” 赵公子沉默许久,说:“你别管。” 我说:“我当时不知道。” 赵公子说:“老子猜你也不知道。” 我问:“你知道?” 赵公子说:“老子没什么不知道的。” 我说:“于小姐当时是拿我做朋友的。” 赵公子说:“她如今也拿你做朋友。” 我说:“我毕竟有些愧疚。” 赵公子骂我:“关你屁事?你愧疚个屁?” 我说:“她仍然对我那样的好。” 赵公子骂我:“说了不关你的事,妈的你哪来那么多屁事?不关你的事你也要管?” 我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赵公子说:“老子都不想管了你还管?别提这件事了,到此为止,我们都不管了!” 我只好不继续说下去,只说:“赵龙我爱你。” 赵公子沉默许久,说:“停住。” 我停住,看着他下来,半蹲下去,说:“我的脚好了。” 我问:“你刚才是不是装的?你就是不想背我?我都说我爱你了你还不想背我?” 赵公子骂我:“妈的,废话好多,上不上来?” 当然上来。 赵公子背着我继续前行,过了许久,说:“我跟我爹在这种事情上面不一样。” 嗯?为什么突然要拉踩赵四爷? 不过算了,懒得问。 我还是仔细地想一想如何减轻我面对于小姐时候的罪恶感吧,希望她能认识到三哥的进步性,能够明白赵公子有多么顽固落后拘泥不化蛮横无理令人讨厌,而三哥才是热情似火的新青年。 赵公子日记: 于蕙兰喜欢我爹,到底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喜欢我爹? 第16章 第 16 章 赵公子出差,说他明日晌午才会回来,我信了。 毕竟他今日上午才出发,他曾经的助理如今的经理也说确实有这一趟差。 因此我不知道他是为何在今日傍晚从另一个城市赶回来的。 他是不是谈砸了? 比谈砸更可怕的是他出于某种无法预料的理由将对方的头给砸了。 他砸过我曾经的钢琴老师,当时我便害怕他有朝一日会砸我,这种事情很难讲的。 别了,我的八分之一的猫咪。 当然,比八分之一猫咪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他开门的时候,我正蹲在玄关擦鞋子。 那一刻我与他四目相对,都较为尴尬,主要是我较为尴尬。说来惭愧,我有一些不好的习性,譬如我不喜欢做家务,便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请赵公子来做。我兴许是告诉过他我对皮鞋油过敏,就像他告诉我他明日晌午才会回来一样,也像我忘记告诉他我明日上午要去金仙儿处探望我的狗子哈姆一样。 我与赵公子之间,满是谎言。 他冷冷地问:“你在做什么?” 我说:“鞋子倒了,摆平。” 他冷冷地问:“你手上为什么拿着鞋油?” 我说:“鞋油也掉了,你知道我做家务会毛手毛脚。” 他说:“那就不要做。” 说要,他把外衣脱下来递给我去挂好。 我挂好他的外衣,回到客厅见他蹲在玄关擦皮鞋。 他最近有一些不对劲。以前他只会趁我睡着之后再来做家务,在我醒着的时候只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