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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紫微大帝要请辞?”玉帝手持经卷看着立在一旁的紫微。 紫微不苟言笑:“是的。” “为什么?”突然请见已然奇怪,玉帝审视着不一样的紫微。千年未见,精气好多了。 “愿守一人,远离尘嚣,开荒南野。望玉帝成全。”紫微拱手请旨。 玉帝神思一动,那条小鱼精被发现了,掐指一算,果然不在玉虚洞天,却也不在天界,莫不是被紫微大帝给藏了。 玉帝试探着:“还是被你找到了。” “紫微在此谢过玉帝的好生之德。紫微已苦思千年,近日偶遇,不想错失。”紫微一直低头请示。 玉帝连连叹“罢。” “既然紫微大帝想好了,就随意吧。只是,”玉帝摩擦着指尖,想着那条小鱼精元神殆尽,来日不长,还是给紫微留了条后路。“也罢也罢。若是想回来,紫微宫依旧是你的。” “紫微谢过玉帝。”紫微第三次郑重的向玉帝跪拜,还是为了那条鱼精。 看着紫微清风而去,玉帝感慨:“情劫难渡呀。” 不知是紫微大帝沾了那条鱼精的情,还是那条鱼精应了紫微大帝的劫。 “南子,花鱼呢?”紫微一进紫微宫就向南子要人。 “花鱼说在紫薇树下等紫微大帝。” 紫微小跑而去,南子在后捂着嘴偷笑,腹排着庄严肃穆的紫微大帝何时有过这般神情。 常开不败的紫薇花,花鱼看得欣喜。 紫微走近,却看得一个身着粉裙的佳人立在树下。佳人伸出玉指,拉下一枝,嗅着花香。 紫微看得赏心,环手抱进怀里。“不用为我扮女装。” 突然神思一闪,紫微痛得松开了花鱼,一个倩影模糊着在眼前,一个声音清晰的在耳畔“少爷”。 “紫微,你怎么了?”花鱼扶上紫微,紫微才看清了花鱼的闭月羞花,伸手摩擦着花鱼的腮红。 花鱼解释着:“这是你房里的。好看吗?”花鱼转了个圈,眉飞色舞。 紫微稳住了心神,有美人兮,近在咫尺。 看着紫微欢喜的神情,花鱼钻进紫微的怀里:“你若喜欢,我可以天天如此。” 紫微搂上花鱼,岂能为了自己的一丝贪目,就连累花鱼辛苦。“不用。” 花鱼颤颤着抬起眉眼:“你不喜欢我的女装?” 花鱼的失落掉进紫微的眼里,紫微抚上花鱼的青丝:“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男装或是女装我都不在意。不要为了我,苦了你自己。” 花鱼甜滋滋的靠在紫薇的胸膛:“不苦,不苦。鱼师兄说过,若是我换了女装,一定会羡煞天上的仙子。紫微你觉得呢?” 忽然提及小鱼,紫微心神一寂,又被花鱼蹭着身体才回了神:“恩。花鱼的女装本就灵动可爱,又娇媚无比。”思及若是之前的银子换上女装,一定比现在更美上几分。 紫微紧搂花鱼,满足着现在的拥有。 花鱼扬起下颌,深情专注的看向紫微。紫微倾身俯下,吻下花鱼娇嫩的双唇。 清风一带,紫薇花飘落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是因是果 紫微打横抱起花鱼,花鱼紧张羞怯的躺在紫微的怀里。 “怕吗?”紫微边走边问。 花鱼摇着头,耳根子已经红了。 紫微放平花鱼,花鱼闭着眼,浓黑的睫毛颤颤着透露着主人的不安。喜乐的紫微解开花鱼繁杂的衣裙,细细吻上花鱼颤抖的双唇。当衣衫除尽,紫微的手触摸到不再平坦的身躯,紫微惊慌的起身立刻拉过被褥遮上花鱼的身躯。 花鱼睁开了眼,委屈着:“紫微,怎么了?” 紫微坐立不安:“我,我出去透透气。” 伺机盾出的紫微却被花鱼从后面抱住:“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不对的?紫微,你到底怎么了?” 半途而废。不,还没开始就打退堂鼓。花鱼很是不安。 “是我不对,花鱼,花鱼没错。”刹那间,紫微才想起玉清大帝的连三质疑。揣测着,紫微推开了花鱼的手。 “紫微。”花鱼细细的叫着,紫微还是走出了屋子。 看着被拉上的门,花鱼委屈的泪水guntang溢流。 紫微焦躁不安徘徊在紫薇树下,抬眼便看着粉红娇羞的紫薇花,寻思着银子怎么会变成了女儿身?莫不真是我弄错了?若是我错了,那银子是谁?玉清大帝所救的人是谁? 紫微纷繁的思绪搅在脑子里一片浆糊。 “小鱼!”紫微忽然忆起玉清大帝第一次问自己时喊的是这个名字。 “小鱼,小鱼。”紫微踟蹰在紫薇树下,突然心开始战栗,浓稠的黑眉纠在一块儿。 “难道是你!”紫微定了心正想举步前行。 花鱼已经系好了裙衫,打开门弱弱着:“紫微。” 紫微愧疚的难以面对花鱼。 “紫微。”呜咽着,花鱼慢步走近紫微,靠在紫薇的背上。“你不要我了?” 紫微进退不得。 “我。”紫微想要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人,是自己找错的。岂能一句话就了之。可是紫微能给的也就只有这句话了:“对不起。” 不再迟疑,紫微起步离开了花鱼。顷刻间,花鱼仰仗的天坍塌了。也不看紫微决绝的背影,只听得紫微急促的步伐。花鱼的手指嵌进手心,滴滴红蕊落在青石板上。 “紫微大帝。”南子看着紫微急风骤雨般离开,想要请示该不该给花鱼准备几套像样的裙衫。话还没开始,紫微已经夺门而出。南子挠着头,不知紫微所为何事如此匆忙。 千年的等待,一夕的错认。紫微悔恨着自己的心急,不知又伤了银子几许。想来,银子那彻夜的痛哭,被阳光印下的泪痕,为的不是花鱼,而是自己。才明了,银子灰白交错的肌肤,不能动弹的四肢,都自己害的。一次又一次,无情的伤了银子。 思及银子孤单的神情、落寞的眼神,紫微加快了步速,直奔玉虚洞天。 “师傅,紫微大帝求见。”梓馨还在禀告,紫微已经闯进了玉清大帝的书房。 不用看紫微大帝,玉清大帝也知道他所为何事。“你们都下去吧。” 梓馨领着众师弟退下。 玉清大帝苦思棋局,招手让紫微坐在对面。 “我。”紫微火烧火燎的就想问来。 玉清大帝却悠悠闲的说起了棋局:“紫微大帝,你可知道下棋最忌讳的是什么?” 玉清大帝拾起一块白子放在棋盘上,再看向心急如焚的紫微:“当局者迷。” 紫微漏了气,萎靡不振的坐在椅子上。 “向南院我已经找过了。他去了哪?” 玉清大帝把玩着手里的黑子愁苦着棋局:“怎么成死局了。真是步步算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