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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该来的还是来了。 “若是我向玉清大帝要了花鱼,你说他会首肯吗?” 鱼师兄静了很久,“会吧。” “你赞同了,玉清大帝一定会赞同的。”紫微笃定,最难攻破的已经搞定了。玉清大帝只需要知会一声就好。 “你会视花鱼为一生伴侣,不背叛,不离弃?”哽咽的鱼师兄还是完整的问完了对花鱼的职责,毕竟是自己将她带到了这里,修炼长生。 “我会视花鱼为一生忠贞,不离不弃。”不止对花鱼,更是对银子的誓言。 千年阔别,紫微再也不想被动了。银子自己没能好好护好;花鱼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曾经失去,所以知道珍惜。”紫微一说完,鱼师兄忍不住的痛哭。 “鱼师兄,你怎么了?”紫微被看着无情无欲的鱼师兄突来的状况吓懵了。 “你可以留我一个人在屋里吗?”太狼狈了,鱼师兄不想再丢了面子。 紫微翻身,轻轻的关上门,却站在门外,听了一夜的低泣。鱼师兄过激的表现让紫微于心不忍,放在门上的手总想推开这扇门,拥住那个悲切的泪人儿。 作者有话要说: ☆、紫微要人 “你怎么这么早?”花鱼一出门就看见在院子里立着的紫微。 紫微走近花鱼三分严肃,七分欣喜:“今天有件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花鱼好奇,紫微浅笑。 紫微牵起花鱼的手:“我们走吧。” 总是在紫微离开后开门的鱼师兄今日迟迟未将房门打开。 “师傅。” 一个学子喊道,大家齐刷刷看向了门外,看见久归的玉清大帝,大家蜂拥而至。 “修习的重要时刻怎么能出来,还不会去继续。”玉清大帝说的厉害,大家便偷笑着回到了主堂。 玉清大帝环视了一周,才慢慢道来:“出来吧。” 紫微信步走出向玉清大帝拱手问安:“紫微见过玉清大帝。” “紫微大帝怎么有幸来我洞天。”玉清大帝不屑紫微,眼神抬得高高的。 紫微笑着:“玉清大帝莫不要忘了你我曾经还有过赌约。” “这,”玉清大帝瞬间减了气焰,左顾右盼,看着徒儿徒孙没影才矮了三分的向紫微问道:“怎么突然提起这事,这事,我已经和玉帝了了。” 紫微凑近一步,“那是你和玉帝的事,甘我何事。”紫微哂笑。 玉清大帝发威:“我可是费了,” 玉清大帝还没说完,紫微就接下了:“紫微谢过玉清大帝。” 紫微双手一拱,深深的拜下。玉清大帝才正视着彬彬有礼的紫微。 突然紫微掀起衣角跪下,惊得玉清大帝大呼小叫:“紫微,紫微大帝,你这是。不用这么客气。” 师傅的惊慌失措自然引得主堂的莘莘学子们的观望。 “紫微还有一事,想望玉清大帝成全。”紫微言语坚定。 玉清大帝早知会有此后话。“他也够苦了。” “所以,请玉清大帝首肯,让我将花鱼带走。”说完紫微叩拜。 听完玉清大帝惊呆道:“你,花鱼?”不敢置信。 “花鱼,他是谁,竟向师傅要你。”学子们传着话,花鱼红着脸被簇拥着看着堂外一站一立的两人。 “还望玉清大帝首肯。”紫微重复着。 玉清大帝疑惑着:“是花鱼?” “是。”紫微坚定肯定以及一定。 “你确定不是。” 玉清大帝还没问完紫微激动着:“我确定,是花鱼。” 玉清大帝看着被学子们挤出的花鱼,再看着跪在眼底的紫微,感叹着:“也罢,也罢。” 当初小鱼从人间带回了小花,玉清大帝就察觉着事有偏差。无奈,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小鱼的命,真是越走越远。 “你认定是花鱼,那就带走吧。” 紫微再叩拜感谢:“谢谢玉清大帝成全。” 玉清大帝只剩无奈的叹气。 得到了首肯紫微起身走向花鱼,牵起花鱼的手,郑重着:“花鱼,跟我走,可愿?” 花鱼低着头,红着脸,点了点头。 主堂里的学子们齐声欢呼:“花鱼出嫁了,花鱼出嫁了。” 紫微沉浸在喜乐里,并未听出异常。 看着一双璧人,玉清大帝叹了口气招过梓馨:“让小鱼来见我。” “小鱼。”玉清大帝坐在茶几边,拂开茶杯里的茶叶。“紫微大帝来了,你可知道。” 小鱼点了点头,引得玉清大帝哀声连连:“你又知道他要了花鱼,而不是你。” 小鱼还是点着头。 “哎,当初你执意要将自己破碎不堪的元神渡给花鱼,害得你的元神基本尽失。连手脚也不能动弹。现在可好。紫微大帝误认了花鱼。” “师傅,紫微没能视出我,也是我们缘分已尽。或是我和紫微的缘分也一并渡给了花鱼。我不怨。这样,花鱼也有好的归宿。” 玉清大帝放下瓷盖:“可是苦了你呀。为了紫微大帝受了这么多的罪,却不得善果。” “师傅,”小鱼憋着的泪混着呜咽声流下,“跟随师傅静修千年,很多事早已淡了。花鱼情归紫微,是她的际遇。紫微误认花鱼,是我的缘尽。能留在玉虚洞天,住在向南院,小鱼此生无怨。人各有命,小鱼不再贪怨。” 玉清大帝挥挥手,小鱼移着轮椅离开。 玉清大帝又拿开瓷盖:“茶放久了,就不苦涩了吗?” 正午的阳光照得烈。小鱼在空地闭着眼。 “鱼师兄。” 听着熟悉,小鱼睁开眉目看见紫微走近。 小鱼垂下眉眼,动着轮椅从紫微身边驶过。 虽然小鱼低的快,紫微还是看清了灰白不一的脸颊上挂着两行浅浅的泪痕。紫微回首,看着小鱼遥遥而去轮椅,苦思着为什么总觉得你如此落寞,我会如此不安? “玉清大帝,我想择日就带着花鱼离开。”紫微想早日带着花鱼远走高飞,跳出三界。 还是那杯茶,玉清大帝一口也没喝下:“想好了?” “想好了。”紫微知道自己和花鱼必定不会被天界所接受,只有远离尘嚣,方为上策。 “想好了就好了吧。”玉清大帝推开已经透凉的茶,“花鱼终归是我的徒儿,她的婚礼虽不要奢望,但不能寒酸。” 紫微愣在了一边,想着准备悄悄走人,怎么还要婚礼?这也太明目张胆的挑战权威。 紫微三思着以大局为重,婚礼这种细枝末节,想必花鱼也不会在意。 “婚礼就不用了吧。”紫微估摸着。 玉清大帝却十分恼怒:“你以为玉虚洞天的人是随随便便就出嫁了。那三界还怎么看我玉清。花鱼的婚礼必须隆重。我玉虚洞天第一次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