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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并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凭着感觉,一会儿停一会儿耸动,插得很浅,速度却非常快,非人力能及。这种奇怪的抽插方式,让林礼欲罢不能,每次都希望那根硬物能插得更深,总觉得够不到自己最爽的地方。多次下来,林礼有些不满,摇晃着腰肢催促:“嗯啊,大狼快插得深些,双儿里面好痒,好想要,不够啊啊还不够,好想要嗯哼……”rouxue被卡住,无论怎么摇晃,那roubang依然丝毫没被影响地抽插着,搅弄着体内的yin水发出闷闷的响声。终于那头狼开始射精,犬类射精总是有多又久,guntang的汁液冲击着林礼肠道深处柔软的rou壁。液体滑过的地方带起阵阵奇异的感受,林礼觉得那始终够不着的深处终于得到了抚慰,满足地叹息着,高高挺起腰肢,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jingye冲袭。 “啊,好多,好烫,巨狼的jingye浇得双儿好舒服,啊啊还要,嗯嗯……”这一场疯狂的交配在林礼看来还不足以夺去自己的神智,他只是享受着情欲的潮涌,闭目养神。然而一边感受着下身的快感,另一边其他感官也同样发散开来,林礼意外地发现不远处的大树后面躲着个人,也不知道偷窥了多久,半截身子在树后,半截身子不时探出来,还有一只手捂着下身可疑地耸动着。 那男人五官还算端正,却被yin邪的表情破坏得一干二净,藕粉色的圆领袍衬得没有血色的皮肤更加暗淡。林礼注意到那人背后支出的剑柄,红缨剑穗穿着一块古玉,雕刻成一片细长柳叶的形状,莫非这猥琐男子竟是那朔风山庄核心弟子。林礼感受着体内巨狼射精的速度越来越慢,量也越来越少,看来是快完事儿了,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仰着脖子高声呼喊:“啊啊啊,双儿不行了,被巨狼干死了,好舒服,要死了,呜呜,双儿的肠子要被射爆了,胀得好难受,哼哼,快些放过双儿吧,不要再……不要再射了,呜呜呜唔!”控制着自己哀嚎声音越来越小,随着巨狼的双球带着软掉的roubang滑出体外,林礼也假装无力瘫倒在溪边,任由白浆从xiaoxue中喷涌而出,流了一地。 那巨狼纳闷地嗅了嗅林礼的头发,用爪子推了推这个明明意识清醒却假装晕倒的人类,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它摇着尾巴餍足地走了。才过不久,树后的那人果然迫不及待地窜了过来。围着林礼转了几圈,摩拳擦掌地不知从哪里下手。 “嘶,今儿老六我运气好,上山烤个鸟儿也能碰到这等美事。”那男人自言自语地说着:“啧啧,从来还没见过这样的sao货,被畜生cao还爽成那样,活该被干死。也不知道那sao洞有没有被干松了,发sao不好好孝敬孝敬爷们反而便宜了畜生,真是糟践东西。”边说着,男人弯下身子,先探了探林礼的鼻息发现气息微弱却并没断绝。接着又挽起袖子,伸手往林礼那吐着白沫的rouxue中粗暴地戳了进去,发现才一插入就被温热的软rou紧紧吸住,很是销魂。 “哈哈哈哈,好好好,真是个极品的saoxue,又紧又热,插起来一定爽快。哥哥我把你从野狼口中救回去,你可得用这saoxue好好报答我,不然与其便宜这野地里的畜生,不如叫几条家犬把你屁股cao开花,也算是不浪费了这稀罕物什。”那男子满意地抽出手指,在溪水中洗洗干净。撕了林礼的亵裤对着xiaoxue胡乱抹了几把,见林礼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就拉着他的手臂将他甩倒自己的肩上扛起,迈开了步子往山下走去。林礼肚子抵着那男人的肩膀,头搭在他的背后,缓缓睁开眼睛,轻蔑地笑了笑,再次闭目养神起来。 作者想说的话 于是,小受受又要被粗暴地H了呢,渣作者好期待(ˉ﹃ˉ) 第二十八章、柳家老六(一) 柳家老六别看言谈举止粗俗鲁莽,在朔风山庄却是个实权人物。仗着幺房高辈的便利,严格说来庄主应该称这位六堂叔,只不过如今在庄中无人敢在庄主面前拿乔而已。这六爷平时看管着庄中内务,虽然庄内具是血亲,却也分远近,几百年过去远得很了又没混出个什么名堂的,渐渐沦为嫡脉主子们的丫鬟小厮,而这些人需要专人管理。虽说这内院之事一个男人来做甚是无聊,但庄主这位小叔叔自小胸无大志,修真资质不高,且文韬武略样样不会,反倒对这内宅之事相当热衷,成天厮混,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姨娘姑嫂。恰恰是他这品行让他从那场血洗中活了下来,作为为数不多的故人被庄主闲养着。从小六子变成了六爷,头上大山尽去,这让他一时间忘乎所以,又被远亲们捧着,吃喝嫖赌有样学样,很快便从骨子里烂透了。许是庄主并不在意,也是这些年被余威镇着老六对上面派的活儿还算尽心,那小日子在庄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是越发的舒坦了。 山庄占地甚广,内里主道也与大城市中街道一般宽窄。六爷扛着林礼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路上有来访的各路客人好奇探打量,也有认识的弟子上前行礼问好。六爷都心情颇好地炫耀着肩上的猎物,听到相熟之人询问时还会寒暄两句:“哈哈,今天上山里逮回来的,sao得很,等爷爷我玩够了请大家来一起品鉴品鉴,哈哈哈哈!”还撩起林礼的衣摆,露出白花花的臀瓣儿拍得啪啪直响。 林礼将头埋在六爷的背上,自己之后还要去参加庄主的寿宴的,万一被人认出来可就不好了。这些日子做得越多,林礼自己也在反思,似乎自己平日挑选床伴时对这种粗鲁下作的人尤其偏好,仿佛被那些人压着一边干一边骂会给自己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他暗骂自己越来越堕落,也寻思着这难道是因为当初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这样类型,以至于在内心深处留下深刻印象才导致自己如此扭曲的心态么?当然这个深沉的问题并没有让林小受纠结太久,对于这些毫无感情可言的雄性而言,林礼从来都本着拔鸟无情的原则,想太多也没有意义不是么? 约么又走了三刻,六爷跨进了一个园子,七拐八绕地进了屋将林礼摔在一张巨大的床上。林礼固然身轻体柔,但远途无轻重,六爷揉了揉被压得酸软的肩膀,看着仍旧“睡得香甜”的林礼目光有些不善:“老子那么远给你扛回来,怎么着也得多拿点利息,”说着看了看那沾满狼精的小roudong,嫌弃地皱了皱眉:“畜生走过的洞谁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算了,还是先忍忍吧。来人!” 外间走来两个低眉顺眼的小厮,躬着身等候着主人的吩咐。“把着小子抬去刷洗干净,记得,那roudong儿要反复多洗几次,别留什么脏东西,等老爷我晚上来好好享用。”小厮连声说是,上前抬起林礼出了房间。林礼乐得有人伺候沐浴,就继续装睡,却听了好一顿唠叨。 “这小子好像是老爷从外面扛进来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那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