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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气轰轰的陈先生腿一软,乖乖跟父母回家。 老陈开车,程珠怡坐副驾,陈燕西躲在后座发微信。句句针对金何坤,说什么等爷下次找到时间,看我不cao死你。 几条信息发出去,陈燕西不自觉地弯唇一笑,哼起歌儿。 程珠怡认为有鬼,这小子笑得满是jian情。左脸“浪荡”,右脸“sao气”,合起来就是“我有野男人了”。 程太后悠哉悠哉地“哎”一声,发了难,“小陈啊,新交男友了?” 陈燕西正打算顺嘴说,还是金家那货,买定离手退不了。转念想着两人目前这关系不尴不尬,告诉父母也不大好。 “没呢,我依然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您别瞎猜啊,妈。” “我能不知道你?”程珠怡冷笑,“好事就喊mama,底气不足就叫妈,开玩笑逗我玩,你还敢叫太后。” “陈燕西,我跟你讲了很多次。感情这种事乱来不得哈,正经处对象。你要敢给我交炮友,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陈?不正经人?炮友爱好者?燕西底气十分不足,堪堪闭嘴。他一缩脖子,瞧着后视镜与程珠怡对视几秒,惨兮兮一笑。 彻底不说话了。 陈燕西归来,无疑在朋友圈炸了票。轻松刷新个人记录,打破国家纪录,各大潜水公众号与AIDA中国的官方消息已铺天盖地。 此事完全在唐浓料想范围内,陈燕西天生适合玩潜水,巨大的努力配上一点天赋,足够叫人惊叹。 范宇在C市潜群吆喝,说要晚上热闹热闹,给陈燕西庆功。金何坤亦在邀请之列,因此大家统一口径:绝不要透露半点比赛之事,大家表面是聚会,实际都知是为了啥。 陈燕西挺放心,目前竞技自由潜不属于大众关注的赛事,相关报道很少。只要金何坤没关注专业潜水公众号,若非什么国际潜水大拿有了新动向,电视与网络根本泛不起水花。 “我怎么想的?我没怎么想啊。” 陈燕西刚换好衣服,凑到镜子前用发蜡抓了个极帅的发型。他左右瞧瞧,很满意。接着用纸巾擦擦手,戴上与金何坤同系列的腕表。 “这冠军说出去没什么意思,我也没计入排名。毕竟潜水近几年才在国内兴起,以后新秀会更多。有什么好说的。” 唐浓倚靠门框,转着车钥匙,“那你怎么不告诉金何坤。” “等我们团队在自由城拿了冠军,才有告诉他的价值。”陈燕西咧嘴一笑,完全是自信满满春风拂面,“我总得让他瞧瞧,我有什么本事。” 但目前金何坤对他有啥本事没瞧出来,倒是知道陈燕西能有多sao。 都市男女的夜晚没地儿可去,只好久先生、SPACE、V 轮场换着来。聚餐出来去KTV,唱到凌晨再一脚踏入夜店。 平日陈燕西不爱蹦迪,今天不知咋回事兴致上头。刚走到久先生门口,居然拉着同行一人要划拳。谁输谁进去跳辣舞。 金何坤见他喝得飘,迈步上前正要阻止。范宇却故意横插|进来,“你俩现在什么关系,管太多不合适吧。” 坤爷叼着烟,瞥一眼范宇。他知道宇哥就是故意的,陈燕西才刚回来,唐浓再次提出“分居”,说是去找阿燕住一段时间,增进感情。 放屁,纯粹给范宇添堵。 “宇哥你要实在过意不去,没事儿,你来我家住。”金何坤笑得蔫儿坏,蜜里调油的不怕琴瑟不调的,“你也气一气唐哥试试。” 范宇冷哼,这你妈什么馊主意。他要敢入住金何坤的家,陈燕西明天就敢抬着大炮来轰人,不念发小兄弟情。 这头言语攻击几回合,那头陈燕西划拳输得惨不忍睹。众人怂恿下,燕哥豪迈地大踏步跨进舞池,随着音乐跳上了。 金何坤瞧这舞姿,火花四溅,妖娆又阳刚。那感觉特不好形容,别人表演出来就显得低俗艳媚,而他潇洒帅气,摆腰顶胯具是范儿。 sao得要命。 那人在台上,分明只散发着一种信息。 金何坤,你看我,你看着我。 坤爷上卡座,靠着沙发。他热烈的目光始终追随陈燕西,半晌吐出一句,“cao,好他妈勾人......” 比烈酒还要劲道几分。 当晚玩儿得特嗨,陈燕西是主攻对象。敬酒者能绕场子两圈,隔壁拼桌更搞笑,一变二,二变四。他们这排所有的卡座愣是集体喝上了。 不管认不认识,见着陈燕西就举杯,差点没把他喝到钻桌子。 金何坤护犊子心性,再有人敬酒,便一手遮住杯口。 “你们只管敬,他的酒我喝。” 气场霸道,宣布主权似的。 别人面面相觑,陈燕西一拍桌子,简直想窜上去。“别啊!干什么啊!” “金何坤你给我挡什么酒,别把我整得娘们儿叽叽的。老子是男人,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你他妈是我的谁?!” 燕哥一喝酒容易话大,讲什么都不过脑子。以前他会注意分寸,喝到七八分,及时打住。今天估摸是太开心,也可能是金何坤在这儿,他的爱人他的后盾在这儿,所以格外放肆。 无所顾忌。 “语出惊人”的下场挺惨烈,金何坤当晚没放陈燕西回家,直接隔壁酒店写房间。 他身体力行地告诉陈燕西:我是你男人。 愣是一晚没叫对方合眼。 沉溺欲海时,燕哥攀着坤爷肩膀,迷迷糊糊问他:如果我有事瞒着你,但不是什么坏事,你会不会介意。 金何坤再次深顶几下,手上沾着陈燕西湿哒哒的汗水,滑得根本抱不住。 房间昏暗,大床吱嘎作响,撞得墙壁哐哐大吵。坤爷一手撑着床头,一手卡住陈燕西脖子,有几分窒息的快感。 实在太舒爽,陈燕西脑子里一片空白。夜色深而旖旎,如昙花一现,高|潮来得极致又彻底。 金何坤只说:要瞒着我可以,其实我没什么意见。 但你最好能瞒一辈子,别叫我知道就行。 陈燕西刚想问那坦白从宽行不行,瞒一辈子咋可能啊。他也没打算就此不提。金何坤却不给他机会,虎口卡进陈先生嘴里。 感受那两排整齐的牙齿咬在薄薄一层皮rou上,随着颠簸摇摆,时而发紧,时而松口。 两张嘴都湿得受不了。 金何坤总觉得陈燕西是妖精,在床上没什么羞郝可讲,浪得发了大水,完全收不住。而一旦下床,又特别男人。大有提了裤子不认账,老子纯1不做0的气魄。 或许真是什么公狐狸变的,但狐狸精太媚俗,不适合陈燕西。金何坤在紧要关头释放时,认真想了想,他看着下方昏昏沉沉的陈先生,觉着说妖精也不合适了。 这人是神仙,上天专门派下凡来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