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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到底在不在啊?该不会出去了吧?”玉樱自言自语,然后转身想要回去自己的房间,却正巧看见了银栀。 银栀就站在他的身后:“你找我?” “靠!你是人是鬼啊?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啊?!”玉樱大喊道,银栀笑道:“才不是呢,是你自己太专心了。怎么,你找我有事?” “额……这个……” 银栀打开门,说:“进去再说吧,天晚了,小心着凉才是。” 你才着凉呢!我们二十一世纪还要开空调呢!!玉樱白了银栀一眼,不过这些事情说出来也没有意义,毕竟银栀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空调。 银栀才刚刚关上门,玉樱就拉住了银栀的袖子,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银栀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有点担心地问:“怎么了?” 玉樱思想挣扎了好久之后,说:“那个……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子?” “什么?”银栀有点莫名其妙,玉樱抬起头,说:“就是青霜的那件事情啊,你口口声声说是因为我所以才做到这种程度的,但是……我不要,说什么我也不要你再这样子了,虽然是男孩子,但是也要自爱吧?” “她身为女人都不自爱,我自爱什么啊?” “你的意思是说天下有妓女所以世界上的女人就都不需要贞cao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银栀你才几岁啊?”玉樱像个大人一样教训着银栀,银栀扬起嘴角,笑了笑,说:“应该跟你差不多吧。玉樱几岁了?” “我十五。” “好小……”银栀皱了皱眉,怎么会这么小呢?那如果是要做那种事情的话就会比较麻烦了啊!! 玉樱叉着腰:“不要跑题,现在是我问你呢!” “我十七。”银栀笑了笑,说:“真是的,我还想说要好好宠你的呢,不过现在看来还要多养几年了呢!” “哈?”玉樱一脸的惊恐:“你你你你……你想要干什么?把我养肥了然后再把我煮了吃了?我不干!说什么也不干!” 银栀居然就这样笑了出来:“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我……” “没错,我就是要把你养肥了然后吃掉怎么样?只不过此‘吃’非彼‘吃’。”说完,轻轻咬了一下玉樱的脖子,轻声说道:“我想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两年啊,说不定自己早就已经回家了呢! 玉樱送了一口气,说:“那么……等我可以那个什么什么的时候,说不定我已经走了或者……已经死掉了呢!” 银栀的眼神非常认真:“谁敢从我身边夺走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玉樱白了他一眼,说:“时间是无情的,凶手是凶手的话,你要怎么不放过他?难道你还能穿越时空?”玉樱增加了一句内心旁白: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是从未来来的人,我一定会回到二十一世纪的。 银栀坏坏地笑道:“你这样说的话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啊,我明白了……你是想要现在就跟我那个吗?” “去你的!”玉樱正想要逃走,银栀却一只手把他扯了回来,还死死抱住了他,宠溺地吻了一下玉樱的额头:“只要你想要我的爱抚,说出来就好了啊,没有必要绕真么大一个圈子的。” “谁要你爱抚啊?放开我啦!” “那你说的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想让我好好珍惜你吗?我现在就有好好珍惜啊,现在不爱抚的话以后可能会没有机会了哦!” “去你喵的,我只是吐槽啊!!纯粹的吐槽!” “什么是吐槽?” “你不懂的啦!”玉樱终于推开了银栀,准备要离开房间,却被银栀拉住了手,玉樱回国托,看见了银栀的眼神流露出一种不舍的神情,很悲伤很悲伤…… 好吧,咱们的男主玉樱又同情心泛滥了,说道:“别耍什么花样,你想要怎么样就直接说了吧。” 银栀温柔地笑了:“我只是想要你多陪陪我一会儿。” “好吧。”玉樱很无奈,坐到了银栀的旁边,说:“坐吧,我们一起聊聊天就好了,你给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我的故事……没有什么好说的。”银栀还是笑着,但是玉樱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悲伤,玉樱也不愿意揭开人家的伤疤,就当做没有看见一般,滔滔不绝地说起了自己的故事,除了是闲聊外,还是想要打动银栀为他找齐其他的人。 玉樱笑了笑,说:“我从小就是一个少爷。” “然后?” “然后……?我家老爷子可是从小就没有给我多好的待遇,从小就是在公立学校上的学……额,所谓的公立学校就是和大家一起学知识,而不是上私塾。” 银栀似乎听得津津有味,看来这家伙真的从来没有接触过外界啊。 玉樱继续说:“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会没有少爷脾气啦,我应该跟你说过我是一个从未来来的人吧?” “恩,我还记得,所以你总有一天会回去的吧?” “恩。” “可以不回去吗?” “不可以。”玉樱说:“我毕竟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如果强行留下的话说不定会不会不知不觉就死翘翘呢!” “……” “所以啊,我才要想尽办法回去啊。而且我跟你说,我们的年代呢?才没有这个教派那个教派,亲事也不是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自由恋爱,自由成亲,父母媒婆不插手这些事情。” 银栀沉默着,听着玉樱讲,眼中流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 玉樱继续说:“那儿的人都很开朗,才不会动不动就说杀死人,我觉得我生活的环境很安全,哪里的女生虽然有些粗暴,但是绝对没有像青霜这样子的。” “真好……”银栀不再看着玉樱了,而是低下了头。 玉樱看着银栀,说:“你很想去那里吧?但是……你在这里可是天下第一啊,谁不怕你?你在担心什么啊?” “哼,天下第一?”银栀冷笑,然后抓起了桌子上的古董茶杯往地上一摔:“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头衔了!因为是天下第一,所以所有的人都维维是诺!阿谀奉承,无非就是因为怕我杀了他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