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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得分。” 最后轮到左斟。他发现大家居然已经把游戏规则说得清楚,实在不知道还能介绍什么,于是索性总结陈词:“明白没?” 任眠北还来不及回答,向量首先笑出声来吐槽说:“左斟你也太省话了吧,我们肯定还没介绍清楚,你就‘明白没’了?” 这一回,任眠北抢在左斟之前开口,“事实上我的确已经明白。”他肯定说。 大家都挺意外的。 “会打网球的人理解能力都那么强的吗?”赵长新好奇问。 任眠北给出充分证据:“我肯定明白,因为我看过上一季你们玩这游戏。” 于是,没有人能提出异议。 鸣笛响起,这一轮“彩排”快速的结束。场地后方的显示屏显示出六人得分。 向量:1 柯享:2 施时:0 赵长新:1 左斟:0 任眠北:1 老成员熟练的掰着手指复习自己和大家说过的话。彩排的难度很低,柯享只说了一句,记两分,立即就猜到。 “禁用词是‘一’吧!” 大屏幕在这时显示出彩排禁用字。柯享果然没有搞错这个最简单的禁用字。 “好了,彩排已经结束。”导演适时掌控进度,“既然大家都已经了解规则,下面就进入正式对战环节。” “真心话之战”的原型其实是真心话大冒险,只是没有冒险环节,具体规则是抽牌,牌面最大的提问牌面最小的。 左斟最怕抽到牌面大的,被提问比较容易根据已有思路回答,要提出问题来,他还真不知道能问什么。去年他唯一的提问问的是向量,他问对方怎么看厄尔尼诺现象,事后被网友笑话了半个月。半个月后还有人在wb上写论文艾特他。 今年他希望自己别抽大牌。 如此暗自祈祷着,然而,第一轮现实就打了他脸。 他拿到了红桃Q。 一副扑克牌里有七张比红桃Q要大的牌,但没人抽到这七张。 左斟为难地望向抽到最小牌面的任眠北。 ——所以说节目组你是不是暗箱cao作了? 左斟不得不花时间思考,鉴于任眠北是打网球的,他终于想到一个问题。 “请你用至少一百字评价一下费德勒。” “我还记得去年左斟问我的问题。”向量忍不住针对左斟提问忍笑发表感想。 柯享也记得,他好笑着回顾:“然后向哥说了一大通要怎么怎么好好保护环境的高见,一下子被记了5分。” 因为第一轮是参与者头脑最清楚的时候,在这一阶段说几句话进行试探比较能掌握主动权,这是大家能比较热烈聊起来的原因。不过,试探的简单几句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听任眠北回答。 “费德勒于我就是传奇。他拿第一个温网冠军时我才十三岁,而如今,我已经退役,他却还在网球场上迎战对手和自己。有几年我觉得年龄关系他在走下坡路,该退了,结果他坚持下来,又重新一次次登上冠军领奖台。打网球的人里,他是我第二敬佩的人。” “那你第一敬佩的人是谁?”施时追问道。 任眠北不假思索回答:“左斟。” 被点名的人挺无辜的,他觉得任眠北相当会给他招黑,就本事来说,至少有天下第二,至于天下第一擅于给他招黑的,那当然是非他自己莫属。 向量的想法和左斟不谋而合,他故意半说笑半担忧地说:“你这种左斟能把费天王比下去的说辞很危险啊,回头费德勒的球迷是该砸你家窗户还是左斟家窗户?” 任眠北不以为意说:“左斟自己就是费德勒的球迷。我欢迎他来砸我家窗户。再说了,这没有可比性,毕竟我不认识费德勒,自然不够了解他。但我了解左斟。越恶劣条件下的坚持,越能体现一个人的勇气。不自暴自弃,不自怨自艾。我佩服费德勒的坚定,也佩服左斟的坚强。” 左斟不喜欢将自己私下的生活情况曝光于大众视线,不过任眠北并没透露太多,言语只点到为止,似乎还挺能帮他吸粉,为此,他抬头迎视向转头望向他的任眠北:“谢谢。” “我感觉这不像真心话大战了,比较像真情告白。”赵长新戏谑着发表个人看法。 向量收集回所有人的牌,重新洗牌:“我们来进行下一轮吧。” 这一轮,左斟比较幸运地完全置身事外。任眠北的运气相较之下特别糟糕,他再次抽到最小的牌。 提问的人是赵长新。正当赵长新打算一展抱负至极,鸣笛响起。 三分钟到了。 所有人回头往大屏幕望去,只见,六人的得分在屏幕上清楚显示出来: 任眠北:4 向量:3 左斟:0 柯享:0 施时:0 赵长新:0 “果然说话多就容易得分多啊。”柯享看着任眠北的得分无忧无虑点评道,毕竟,他才0分,远离被惩罚的危险。 向量十分想不通:“我挺谨言慎行的啊,怎么也会分那么高?” “肯定不是‘一’、‘那’、‘你’、‘人’、‘是’、‘谁’这几个字。”施时至少清楚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这个时候做排除法。 不过,这一情报并没有太多价值,毕竟汉字那么多,排除掉6个字,还剩同样多。 鸣笛声响起,第二轮很快启动。 赵长新还记得自己提问的权利,他颇为八卦地开口问:“我知道规矩,所以不会问现在的感情状况。不过,你能不能分享一段你印象最深刻的恋情?” 听闻赵长新的问题,左斟有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望向任眠北。 任眠北特别坦诚,很快侃侃而谈起来:“其实我正正经经的恋情只有一段,毕竟网球职业生涯让我没空顾及感情生活。至于说到我那段初恋,怎么说呢,只能说我是特别迟钝的人吧。那时候我还在读中学,就我的性格来说,因为比较热忱,说句不好意思的,对朋友还都挺不错。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对我来说,大家都是朋友,是兄弟。那时,其实我对某个朋友特别上心,比其他朋友要更关心在意,可以说只有对那个朋友,比起兄弟义气,更像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你这明显是喜欢那个女孩子啊。”柯享年纪轻轻,倒是像过来人似的指点迷津。 任眠北微微苦笑了一下:“当时我有你那么聪明就好了。可惜,我太愚蠢,完全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倒是后来我的朋友告诉我,对方喜欢我。我朋友的消息很灵通,他听说对方准备向我告白,还把这个消息透漏给我。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害怕会伤害到对方,于是只想到逃避。有一段时间可以说故意躲着对方,避免被对方告白。”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资深主持人向量只找到那么一句能说的。 任眠北不以为意接着说下去:“为了拒绝对方的邀约,有一次我假装自己一个装着作业的软盘弄丢了,表示急着要找到,所以没空。对方反问哪里弄丢软盘,我以为对方不信想要揭穿我的谎言,所以绞尽脑汁编了特别真实细致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