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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转悠,不累的慌啊 。” “啧,不累,赚银子啊怎么会累呢,对了你们这两天回村里住了?”突然想到最近两天广和易总是在打烊后双双离开,他好奇的问道:“回去干吗?” “看家啊,你还总能让李大爷去家里啊。”广瞪了他一眼。 “切,谁信啊,肯定是你俩每天晚上动静太大被思博嫌弃了,他赶你俩走的。”吸吸鼻子宴辰逸朝他笑的贼兮兮的,问他,“我说对了吧?那天思博特郁闷的跟我说你俩每天都折腾一个多时辰,耽误他睡觉。” “哈哈,他那叫欲求不满吧!”广看了眼听见声音回过头的男人,小声道,“他是不是每天都黏糊你?” 宴辰逸脸一红,叱道:“谁像你们俩那么下流!小心肾虚!” “你也是,别总抻着啊,万一把我们主子爷憋着可怎么办?”广在一旁的账单上写下算好的钱数递给他,“要是玫瑰香膏不够的话让易去买。” 原本是想逗逗他的宴辰逸却让他两句话说的自己满脸通红,拿过账单狠狠瞪了他一眼附赠了哼一声,扭头走了。 广轻笑一声低头继续算账,他每天要把进货单子核对一次才行,虽说酒楼里的伙计都做了挺长时间了,但有些东西还是得算清楚,不然被钻了空子就不好了。 思博歪头看了眼气呼呼往后院去的宴辰逸,又扫了眼垂头拨算盘的广,眼中不解。 “思博,穿错了。”宁在一旁提醒一句。 最初的时候男人让他们称呼自己为思博,几个人还挺别扭,总叫错,不过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张嘴就喊。 思博低头看了眼自己穿好的菜卷,拆了重新穿,问他:“易呢?” “说是去拿炭了,这两天易跟张强走的挺近的,我瞧着他好像有意想教教那小子。”宁将手里穿好的菜卷放到盘子里,问道:“广说你把他俩赶走了,是不是真的啊?” 现在也没外人就他们两个在一张桌子前穿菜卷,剩下的伙计都在另外一张桌子旁穿其他的几样东西,平时虽然思博很好说话也总笑的很傻很开心,但几个小伙计外加厨房的几个小厨子都挺怕他的,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伙没事儿总瞪人的关系。 “每天晚上叫的跟只发春的猫似得,难听死了,别说我跟辰辰睡不好,没瞧见肥猫最近晚上总离家出走么,都是被他俩给吵的。”思博冷哼了一声,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这话有多违心。 “……肥猫本来每天晚上也不在吧?那家伙不是昼伏夜出么。”宁无语的看他,也不拆穿他的话只说到:“易说张强和那几个小孩子把牛羊养的不错,家里那几只鸡也挺好。”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俩一共说了几句话啊宁好像提了张强好几次了,转转眼珠男人笑道:“你不会看上那小子了吧?” “啊?”宁一愣,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他挺认真的,你别误会我啊,我没其他的意思。” “你紧张什么,没有就没有呗。” “……”宁张张嘴,觉得自己就多余跟他说这些,最近思博越来越不着调,一点儿都没有当年大将军的那种威风了,也可能是跟宴辰逸呆的久了,那原本一身嗜血戾气都没了,或者换个说法,他把那身气势都隐藏了起来。 “青有没有传消息过来?”见他抿着嘴一副受气包的模样,思博也不再逗他,转而问了别的。 “传了啊,他说京城最近没什么大事,皇上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把几个老臣给抄家了,得来不少的银子都给工部用来建水库了。” “建水库?”思博皱了下眉,“辰辰给他的那些图纸他看明白了?” “没有全部弄清楚也能猜个大概了。”宁耸耸肩将堆满了菜卷的盘子放到大桌子上,拿了一盆鱼丸过来穿,本来是一盘子一盘子的卖,后来有客人说这样不公平,有的盘子里多有的少,最后他们干脆都穿了竹签,一盘子几串,谁也不多不少,“他们还不至于太没用。” 思博冷笑一声,“只要那几个老顽固不在了那一切事情都好说,他可终于下定决心收拾那几个老东西了。” 宁点点头没说话,非议皇上的事情只能主子爷做,他们只能用想的。 远在京城的曹沂打了个超级大喷嚏,吓的伺候在一旁磨墨的总管太监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口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曹沂垂着头无语的看他,“你该死什么啊,赶紧给朕起来,别动不动就跪。” “皇上可是着凉了?用不用传太医来看看?”总管太监站起身半弓着腰拿了丝绢递给他,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询问。 “不用不用,你闭嘴就行了。”曹沂摆摆手让他安静,揉了揉鼻子。 刚刚一定是自家那祸害弟弟在暗里嘲讽自己蠢呢! …… 宴辰逸单手杵着下巴坐在大堂的吧台前,双眼无神的注视着前方,可来算账的伙计却很惊悚的发现,这位就算是魂游天外也能把银子算的一文不差。 不得不说一声,佩服,佩服! “小宴?你想什么呢?”刚收拾完桌子的宁走了过来,见他这个样子不由问道,“是不是在想主子爷啊?” “没有。”宴辰逸摇摇头,迅速算好账单递给他,“三号桌的。” 在“啧,口是心非。”宁拿了账单转身去收银子了。 宴辰逸叹了口气,继续发呆。 思博这会儿在哪呢? 他带着易和广回了村里,想看看后山上有没有野兔野鸡之类的野味,要是有的话抓回来养着卖的钱要多不少。 新皇登基的几项法令全都是利于百姓的,所以这一家家的银子也都攒下了,百姓的心理很简单,他们有了银子就想着怎么能吃得好穿得好睡得好,所以宴辰逸也在想,怎么能另外赚些银子,他已经不满足于单单靠着酒楼赚到的了。 “宁~~”宴辰逸抬手招了招,“你来,我问你点儿事。” 宁走过来看他,“什么事?” “京城里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女眷冬天会不会穿皮草?”宴辰逸眨眨眼,期待的看他。 “皮草是什么?” “呃……就是毛皮外套什么的。”宴辰逸换了一种说法。 “穿啊,不过不穿外面卖的,你知道的无论是怎么样的皇帝都喜欢打猎,所以皇家猎场里养了不少的动物。”耸耸肩,宁一摊手,他想到了宴辰逸要说什么。 宴辰逸啧了一声,转脸看他,“如果你是个女人……别瞪我,我只是打个比方,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