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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不对劲,天气又不是很凉,秦宅的中央空调永远保持在27度,她都穿着短袖热裤呢,怎麽可可一身从脖子包到脚踝啊? 而且这魂游天外的表情是怎麽一回事啊? “可可?可可!”程晓晴大喊。 可可强忍着腿间酥麻,收回心神“嗯”了一声。 “怎……怎麽了……嗯?” 最後那个“嗯”是她硬掰回来的,否则那声酥软娇媚的呻吟就要泄露出来了。 她没有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 被秦越玩的浑身都是痕迹,她可以穿长袖长裙遮掩,可是腿间……按摩棒还是她曾经最熟悉的那根,但是里头堵着的东西太多了,可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久没射过,她肚子都已经被他射进去的东西撑的鼓起来了,裙子都险些拉不上。 那麽一大根东西,堵着热腾腾的那麽多在肚子里,她只要微微一动变下姿势,就像被他的大家夥狠狠插一下似地,咬着唇掐着手心才能忍住呻吟。 她心情十分糟糕,她觉得人生最好能下一刻就完结。 她不敢想以後。 她不敢想秦城,她的大哥,她的丈夫,对她那麽好。可是才分开了一天,此刻她已经被另一个男人cao的透透的、还被他射了一肚子guntangjingye不准排出来。 可可很绝望,绝望到茫然。 程晓晴又把计划说了一遍,发现她还是没有在听,程晓晴一下子撅了嘴吧,不高兴的嚷嚷:“可可你到底在想什麽啊!” 可可忍过那阵钻心的高潮,缠着声音敷衍:“没……没事……你说吧!” “就是你的婚前派对啊!你走的那麽急都没办,我要补上!”程晓晴兴奋的说了一整个计划。 可可尽量放松下身,一动不动,祈望xue里的大家夥老实点,她能听完程晓晴的话。 可是程晓晴连说带比划的,沙发在她身下一颤一颤,连带着可可这边都微微的动,深深插着她的东西跟着微微的颤抖,一下一下像是在插她。 可可神智涣散,终於在再也不忍住的前一秒,有人坐到了她旁边,将她轻轻一搂代入怀中。 可可用尽最後的自制力扭过头埋在他怀里,然後哆嗦着身子到了高潮。 程晓晴吃惊的看着秦越将可可搂进怀中,她倒没有怀疑他的举动──她是在国外长大的,男女之间的搂搂抱抱很平常。 她惊讶的是秦越的表情:眼角眉梢说不出的温柔与爱意。 她还是第一回见到秦越有这种表情。 秦越这样的男人,居然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程晓晴呆在那儿,傻傻的看着秦越。 秦越搂着高潮中的小家夥,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任由她埋在他怀里,小嘴为了不发出销魂的呻吟而咬住了他胸口,他不觉得疼,倒觉得很爽。 “可可mama住院,她心情不好,你就别烦她了。”秦越表情淡淡的对程晓晴说,“那个派对我会叫人协助你办的,你要钱要人都行,只管办,到时候我带可可去参加。” 程晓晴回过神来,“哦”了一声。 ☆、(8鮮幣)第七十三章 秦越把“心情不好”的可可扶回房里,门一关上他手就伸入她腿间,隔着小内裤摸到按摩棒手柄,按着捅了她两下。 可可简直是高潮的跳起来了,僵着身子往後倒去,秦越把她按到门後,邪笑着继续折磨她,直到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下面泄出来的水把的他裤子都打湿了一大块。 “小sao货里头吃饱了吧?”他摸着可可凸起的小腹,把她翻过来趴在门上,“自己把裙子掀起来,内裤脱掉。” 可可不敢不从。 脱内裤的时候按摩棒随着掉出来一段,被他猛力插回去,同时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夹紧了!掉出来我就cao你一夜!” 可可哭着收缩小腹,真的夹紧了没掉出来。 脱下了内裤,她雪白的臀上又挨了“啪啪”两巴掌,“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 可可被他打的“嗯哪”叫出声来,颤颤巍巍的翘起了屁股。 圆而翘的小屁股像多汁的水蜜桃似地,中间的花xue里插着粗大的按摩棒,里头堵着他之前射进去的全部jingye。 秦越心情很好,为了奖励她听话,没有再折磨她,伸手把那棒子拔了出来。 可可舒服的立即高潮了,“啊……”的一声,下身几乎是往外涌出的大团大团的jingye,一大口一大口的掉下来落在她腿间的地上,还有的沿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yin靡不堪。 秦越一松手,她无力的往下滑,分着双腿跪在他脚边,目光失神,还在高潮里。 秦越解开裤子,将已经硬成一大根的东西抵到她嘴边。 可可躲了一下,被他捏着下巴正过来,硬是塞了进去。 在她小嘴里爆了一次,秦越还是硬邦邦的,把她抱到床边伏在自己腿上,让她上面那张小嘴继续吮着自己那根大roubang,同时翘起小屁股,露着那还在淌jingye的xiaoxue被他手指玩弄。 “嗯……”秦越被她一个深喉差点又吮的爆她一嘴,舒服的长叹了一口气,抽出手指拍拍她屁股,“起来,趴床头去跪好,翘着屁股等着挨cao!” 可可宁愿他射在她嘴里,努力的又给他做了两个深喉,可秦越打定主意的事哪那麽容易改,将沾着jingye的手指插进她紧紧吸着的嘴里,替换了硬的炸的roubang出来,他把她掀翻在床上,翻身上去拎开她一条腿就插她。 手指在她嘴巴里抽插着,又硬又粗的roubang插着她下面的那张小嘴,秦越爽的更加血热,动作又狠又重,插的她“呜呜呜”的直叫,两腿细白的腿无力的分着,大腿内侧都已经被他摩擦的发红了。 还要用话语刺激她:“爽不爽?大哥cao你的时候有没有这动静?嗯?” 他拔出手指让她回答,可可哀哀叫着不肯回答他,他邪邪一笑,下身玩起了九浅一深,浅的时候只插进去三分之一,痒的她扭着腰直挺肚子,深的时候一记插到底,捅开她zigong玩宫交。 可可被他玩的,在他身下又是尖叫又是哀求,最後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他玩死了,哭着回答他:“不是的……大哥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秦越正用偌大的guitou抵着她的G点磨,非要她回答才肯罢休:“告诉我,大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