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耽美小说 - 光影[娱乐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节奏,究竟是个什么鬼啊?!杜明内心是拒绝的,可无奈锅贴大神的文笔实在太魔性、太洗脑、太色气、太……TM有才了!她晕晕乎乎身不由己,终将大神在X江网的专栏以及私人微博收藏在了“论马列主义与小布尔乔亚在华夏的对峙与媾和”这个文件夹下,意犹未尽地转战微博。

    微博上,正有“知情人”爆料夏至因吸毒入院。杜明的心一提,但还没来得及卷袖子上阵为蒸煮辩解,光影影业就先一步上传了医院诊断书,证明夏至只是急性胃肠炎发作,一场风波顿时消弭于无形。官博下,还有人酸溜溜地吐槽:“亲儿子就是不一样!”杜明呵呵一笑,回道:“亲老板当然不一样!”

    播放至今,业内外早已公认:人气共十斗,夏至独占八斗,郭克用得一斗,其他演员共分一斗。不服?吊死啊!

    纷纷扰扰到星期六晚上9点,杜明全家都在客厅内正襟危坐,等待大结局。

    秦王在太子府饮宴中毒,此等大事淮安王自然不敢耽搁,前脚把侄儿送回王府,后脚便入了禁宫向李渊汇报。李渊闻知此事惊骇莫名,深夜出宫赶往秦王府。亲眼见到自己的儿子面色惨白气息奄奄地躺在床榻上,那换下的衣衫上几乎被淋漓的鲜血给浸透了,李渊几近魂飞魄散,也不管李世民身前围满了王府的太医和臣属,径直扑了过去抱着儿子放声大哭。

    秦王府的臣属见李渊待李世民尚有父子情谊,心中稍定。哪知,李渊虽痛心李世民中毒吐血,可提起要惩处李建成、李元吉兄弟,他又支支吾吾一脸为难。李世民经历这些年的宫斗纷争对李渊早已再无期待,只自失一笑,怔怔地望着空空两手出神。

    杜明眼见李世民这一笑满是心灰意冷、失落自嘲,几乎连眼泪都要下来了,只喃喃道:“一碗水端平也不行么?”

    杜爸爸摇摇头,冷然道:“选太子最忌讳摇摆不定,李渊既然选了李建成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李渊却比杜爸爸更感性些,李世民也终究是他的亲骨rou。于是,他含泪说:“你的功劳,爹爹明白。只是你大哥为太子多年已是地位稳固,且他一向并无过犯,我不忍心废他。你们兄弟既然不合,同处京城必有纷争。不如爹爹下旨令你久居洛阳,建天子旌旗,自陕以东皆为你封地,如汉梁孝王故事。”西汉梁孝王刘武生前深得窦太后喜爱,还差点当上皇太弟继承帝位,看来是十分风光。然而,他的下场却并不美妙。刘武深得荣宠自是招了亲哥哥的忌恨,最终忧惧而死,死后国除。

    但事已至此,李世民也顾不了这汉梁孝王的意头到底好不好,只望着李渊落泪道:“我若去了洛阳,再见爹爹便难了。”

    李渊见李世民满眼的依恋孺慕一如往昔,一时触动心肠竟抱着李世民失声痛哭。“何以生在帝王家,教我父子隔阂至此?”这父子俩抱头痛哭了一阵,李渊终决断道:“长安与洛阳路途不远,我若想你了,随时去见你,你不必为此烦恼。”

    就此,一锤定音。

    杜明正为这对可怜可叹的父子俩感慨心酸,镜头一转,李渊已踏上御辇离开秦王府。此时,他脸颊已干面无余色,平静地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王府内,李世民也斜倚榻旁,一手抵着额角抚唇沉思。半晌,他忽而冷冽一笑,意味深长地道:“无召,不得入京……”

    杜明:……

    李渊前脚刚走,尉迟恭又闻讯而至,力谏李世民行非常事。李世民尚犹疑未决,禁宫内,李建成和李元吉也已亲自到了。

    李渊对着李世民时对李建成百般维护,可见了李建成却又并无好脸色,怒斥李建成“刻薄寡恩,不能友爱兄弟”。

    李建成闻言赶忙扑倒在地连连叩首大呼冤枉,他身边李元吉则满脸忿忿大声道:“父皇少来冤枉人!二哥走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谁知道他离了东宫又发生了何事?”

    李渊余怒未消,冷笑道:“难不成还是二郎与淮安王串通了来冤枉东宫?”

    李元吉哈哈一笑,直言不讳。“父皇,堂叔向来是个糊涂蛋,怕是教人给哄了!”

    有关李神通是个糊涂蛋的评价,李渊也深以为然,不由沉默了下来。只见他目光闪烁许久,终是缓缓道:“秦王素来不能饮,从今往后不要再宴请他了。”

    李建成见此事高高提起又轻轻放下,亦是心头一松,忙乖巧道:“二弟终究是因孤的宴请染疾,待孤回宫便亲往王府探望。”

    这种面子活李渊刚做完,听李建成再提及已是百无聊赖,当下摆手道:“罢了!我已令二郎还居洛阳,你们兄弟远离,勿再多生事端。”说着,他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李建成李世民兄弟势同水火,李渊作为他们的父亲,当然也是难过的。

    哪知,李建成一听这话却是大惊失声,忙大声道:“父皇,万万不可!”

    “嗯?”李渊扬眉望住对方,对李建成这般容不下李世民已心生不满。

    李建成却是一脸正气忧国忧民,铿锵有力地道:“父皇若在,洛阳无事;父皇大行,秦王必反!”

    李渊眉心一跳,立时沉吟不语。

    李建成智慧善谋,深谙上眼药之要诀,一击即中绝不废话。可李元吉却生性鲁莽又偏要故作聪明,跟着补上两句:“当年秦王攻下王世充占据洛阳,就已拥兵自重不肯还都,最后父皇无奈册封他为天策上将了事。如今他在洛阳经营多年,土地甲兵人望应有尽有,岂能不反?此等乱臣贼子但应速杀,何患无辞?”

    “放肆!”手心手背都是rou,李渊哪里听得李元吉这话?“二郎是你兄长,何以如此狠毒?!”

    眼见李渊须发皆张怒不可遏,李元吉立时唯唯,不敢多言。

    李建成一面深恨李元吉帮倒忙,一面又紧急开动脑筋帮忙解围。“父皇,只恐二郎已不念兄弟情义……”

    李渊冷哼一声,反问道:“太子又当如何?”

    这一回,李建成再未故作乖巧顾念兄弟,反而目光坦荡地直视李渊道:“削平海内,秦王大功,孤旦夕不敢忘,他日必优容之友爱之。可倘若秦王不知进退祸乱江山,孤也只能……以大唐天下为重!”

    听了李建成这番话,连杜奶奶都忍不住感叹:“君子直道而行,李世民是真斗不过他这个大哥啊!”

    杜明却是旁观者清,当下一针见血地道:“李建成如果真能友爱兄弟,李世民怎么中的毒?明明杀心已起,还拿天下当遮羞布,恶心!真恶心!”

    李建成的这番话显然也用不着说服杜明,只需说服李渊即可。只见李渊沉吟片刻,语焉不详地问:“你若能优容,秦王岂有贰心?”

    李建成轻轻一笑,又道:“秦王虽年幼无知,身边臣属却皆老谋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