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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突然瞳孔骤缩,同时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陆展走出卫生间时,徐殊年站在走廊上等他,看他一身轻松地走过来,便问道:“找到他了吗?” 陆展点了下头:“嗯。” “他什么反应?”徐殊年有点儿紧张地问。 陆展嗤笑一声,还没开口,一声惊恐的尖叫就打断了他俩的对话。 就在两人转头朝卫生间的方向看过去时,男人正跌跌撞撞从那里冲出来,接着他在走廊几乎是一路高声哭嚎着,惊慌失措地跑回了大厅。 两人见状也跟了过去,徐殊年脸色有些复杂,因为他刚刚看见那男人好像被吓得失了禁,名贵的西裤后头湿哒哒的一大块。 男人跑回热闹的大厅时,里头的众多宾客见他那副形状,都被吓了一跳,原本喜气洋洋的氛围一下便凝滞下来,众人神色各异、面面相觑。 一身高档礼服妆容精致的女子见自己未婚夫屁滚尿流地撞过来时,下意识躲开了。 另一边,一对衣着考究的中年夫妇,先是被惊得一怔,反应过来立即赶去关心男人的情况,妇人一脸诧异地看着男人,惊讶地问:“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她身边的中年男人则站在一边神情复杂,满脸颜面尽失和不可置信。 男人踉踉跄跄撞翻附近桌子上的几个糕点架和果盘后,不顾服务生和母亲的搀扶,径直冲到人群中央后,战战兢兢地左右张望,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 没过一会儿,他扑通一下跪了下来,不顾浑身狼狈和惹得周围很多人皱眉的异味儿,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对着什么人忏悔一般,开始大声地念念叨叨。 “邹韵……小韵……是我对不起你,当初不该骗你,不该背叛你,更不该在你遇到危险时自己逃跑,都是我不好,是我胆小怕事,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去把那些□□你的坏蛋都抓起来好不好?求求你放过我……” 他这一番话让周围很多人面色大变,特别是他的未婚妻,一时间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后来她回过神,立即气冲冲地摘下刚带上的婚戒往地上一扔,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厅。 原本热热闹闹的喜事,瞬间变成一场让人啼笑皆非的闹剧。 陆展和徐殊年站在大厅门边看得唏嘘不已。 过了会儿徐殊年转头困惑地问陆展:“他也能看见鬼?” 陆展轻蔑地看了眼那男人,然后晃了晃手里敞开的木盒,说:“用了点儿小手段,他自己心里有鬼罢了。” 第17章 Chapter 17 邹韵成功进入一家唱片公司实习,公司的名气很大,在业内算得上顶级,临近毕业了,只要邹韵不出差错,就能得到留用的机会,身边很多同学对她的机遇都十分羡慕。 一天,临近下班时,邹韵正收拾东西,就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接起后对面的声音她十分熟悉。 本来一听到这个声音,她就想立即挂掉电话,但对方带着央求的语气,还是让她心软了一下。 “你能不能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邹韵的语气十分冰冷,因为对方正是自己刚刚分手的前男友。 不久前,一个盛气凌人的女生来学校找到她时,邹韵才知道,原来总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男友,竟一直在同时和另一个女生交往。 当时那女生来找她的事闹得几乎人尽皆知,邹韵想也没想就果断和男友分了手。 谁知分手后的这段时间,那人一直坚持不懈地来找自己,邹韵每次都避而不见,后来干脆把他的电话拉黑了,还让朋友帮她躲避这人的纠缠,谁知他现在又换了个号码来找自己了。 想了想自己之前因为正在气头上,没给男友一点儿辩解的机会,这会儿好受多了,也觉得应该当面讲清楚再彻底分手。 所以那个她喜欢过的人低声下气地求她见自己一面时,邹韵还是答应了,觉得应该明明白白地结束这段感情了。 为了方便上班,邹韵在一处离公司比较近的地方租了个单间,当时选这个地方完全是因为房租便宜,但这一带的位置也的确不算好,靠近几处工地和厂房,不仅环境差,流动人口也多,邹韵打算这个月结束了,就换个地方住。 傍晚时,男生在公寓楼后的空地等她,一见邹韵就塞给她一把钥匙,说是市中心一套住房的钥匙,让她搬过去住。 邹韵冷淡地把钥匙还给他,并坚定地表示了以后不想再往来的想法。 男生很着急,一个劲儿解释自己和那个女生交往,完全是因为家里人的逼迫,还自称只爱邹韵一个人,甚至说等他以后掌握了大权后,就会立即和那女人分手。 但无论他怎么说服,邹韵都无动于衷,后来男生突然发了狂,拉着邹韵就往旁边一家破旧黑暗的巷子里走。 挣脱不开的邹韵大声呼救,周围似乎有人朝这边走来了,男生就捂住了她的嘴,继续把她往巷子最里面拖。 正在两人纠缠之间,巷子尽头走出了几个一看就非善类的壮年男子。 男生被吓了一跳,立即松开邹韵往后退了几步,那群人嘻嘻哈哈的调笑两人,满嘴污言秽语,举止粗俗,看起来还有些莫名的亢奋。 邹韵心里一紧,正想立即逃离此地时,却被一只强壮的手抓住了胳膊。 “哎哎哎!你们看!这小姑娘长得贼标致了。” 邹韵立刻就慌了,奋力挣脱想挣脱那男子的桎梏,却完全无济于事,于是她只得转头对不远处的男生求救。 男生一脸胆怯惊惶地看了会儿这群人后,最终在邹韵绝望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几天后邹韵在医院醒来时,却得知目前根本无法找到那帮人的行踪,他们似乎是一群有组织的不法团体,现在那条窄巷尽头的废弃厂房里,已经找不到任何关于这些人的线索。 被无尽的噩梦和抹不去的痛苦记忆折腾得几近疯狂时,邹韵选择了纵身一跃,带着巨大的屈辱和恨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人成了鬼以后,会因此心性大变吗?” 徐殊年想起不久前枉死的两名无辜男生,对邹韵的鬼魂一度持有很复杂的态度,虽然他也很同情女孩儿生前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