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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谢老夫人与谢岚,是以有些冷清,广陵侯早逝,前来祝贺的人寥寥无几。 这时,只见一堆人拥簇着一位粉衣少年走过来。 “大老远就看见粉粉嫩嫩的姑娘走近,一猜就是梅大姑娘,果然没猜错。”谢岚调侃道。 “谢文谦,好歹同窗一场,本公子特意来看看你。”梅忘郁一脸神气地说着,将小厮手中的礼品塞到谢岚怀中。 “那就谢谢大姑娘了。”谢岚笑道,“里面该不会是什么胭脂水粉吧?” 梅忘郁瞪了眼谢岚,“你!”余光瞥到一旁的闻玉,以及他身旁笑得一脸灿烂的傅远之,没好气说道:“谁让你笑的!” “怎么?本公子想笑就笑,不可以?”傅远之挑衅地说着。 “还敢在我面前自称本公子?”梅忘郁冷哼一声,“你到底是谁?” 傅远之双手环胸,“我嘛,以前是纨绔,现在家中没落了,没钱了,应该算是流氓吧。” “难怪。”梅忘郁嘲笑道,“没教养。” 傅远之伸手在梅忘郁头上敲了敲,“臭小子!” 梅忘郁摸着脑袋,“信不信我让祖父取了你的小命!” “嘁”傅远之翻了翻白眼,袖里的手中捏着一个碎银,暗暗运力,朝梅忘郁膝盖上打去。 梅忘郁只觉膝盖一疼,整个人往下栽去,眼睛刚好磕到台阶,肿了大块。 “啧啧啧,站都站不好,赶紧回去找祖父吹吹。”傅远之鄙夷道。 梅忘郁用手捂着眼睛,气得跺脚,带着人回去了。 这时,一个小厮跑到谢岚身前,在他耳旁耳语一番。 谢岚转过头看着闻玉,说道:“快开始了,咱们走吧。” 秦晏走在傅远之身侧,轻声说道:“方才那位是梅邺的孙子。” “我知道。”傅远之回道,“他不是很宝贝这个孙子么?让他好好心疼一下。” 秦晏失笑地摇摇头。 宾客落座后,冠礼开始了,只见谢岚跪于厅中央,垂头听着族长的□□,而后行了个稽礼。族长便将谢岚头上的发带解开,用冠束起,最后用玉簪固定好。 礼成之后,就见门口的小厮匆匆忙忙走进来,“世子,宫里的公公来了。” “请进来。”谢岚说道。 于是,只见为首的太监手中捧着明黄的卷轴,昂首挺胸的走近。 众人皆跪下,听着太监宣读圣旨:“陛下有旨,今广陵侯世子谢岚弱冠,已然成年,准其承袭爵位,望能继承其先父遗志,殚精竭虑,为君分忧。谢侯爷,恭喜了,这些都是陛下赏赐的。”太监将手中的圣旨递给谢岚,身后的一些太监抬着箱子,一批批地走进来。 谢岚双手接过圣旨,“劳烦公公走一趟了,还请喝杯酒再走吧。” “不了,咱家还急着回宫复命呢。”太监乐呵呵地笑着说完,便走了。 此时,众人皆上前,举着酒杯,对着谢岚说道:“恭喜侯爷。” 酒过三巡,谢岚有些醉意,晃晃悠悠地走到闻玉身侧,搂住他的肩膀,说道:“闻玉,我谢文谦,就你这一个朋友,你为人也仗义,我在书院被罚,你也替我抄了那么多院规。” “是吗?”一旁的秦晏闻言,立马接话道。 “当然了,我们闻玉的字可好看了。”谢岚骄傲地竖起大拇指,好似在说自己一样。 闻玉低着头,默默吃着桌上的美食。 秦晏笑了笑,“我教的。” 回到侯府后,秦晏叫着闻玉来到书房。 闻玉站在一旁,看着秦晏翻动着手上的书籍,不知在找些什么。这时,踏云端着一盆水走进来,往秦晏身后的书架上走去,经过闻玉身侧,似是被他绊倒了,一盆水直接朝秦晏身上泼去。 踏云立马跪下,“属下该死。” 秦晏将书拿起,奈何已然湿透了,不由得叹了口气。 “将军?怎么了?”闻玉问道。 “这些是母亲最喜欢的,我三天才抄好,正打算过几日母亲祭日来烧给她。”秦晏苦恼地说着。 跪在地上的踏云忍不住嘴角轻抽,这分明是从傅公子榻下随手拿来的一本。 “只能再抄一遍了。”闻玉叹道。 秦晏沉吟半晌,“只能这样了,可惜明日早朝的折子还没写好。” 闻玉思量了一下,“不如我来替将军抄,如何?” “不妥。”秦晏为难地说道。 “是我绊倒踏云才造成的,理应由我抄。”闻玉认真地说道。 “那好吧。”秦晏良久,方才答应道。 闻玉立马回到自己房中,认认真真抄写去了。 秦晏扔开手中的书,看了眼还跪在地上踏云,“起来吧。” 踏云这才起身。 “方才没有什么破绽吧?”秦晏不放心的问。 踏云仔细想了想,摇摇头,“公子看不出来的。” “这就好。”秦晏点点头,之前听到谢岚说闻玉替他抄了院规,心生不爽,便想到此计。 相比于侯府这边的融洽,阳武王府可是热闹非凡。 阳武王妃俞咏絮正如一个疯子般拿着扫帚,追着赵凌风后院的那些男宠们打。 第19章 逗趣 阳武王府内,赵凌风与梅邺以及定北侯俞挚文在书房内商讨事宜。 “近日陛下身子愈发羸弱,这几日奏折都由平山王代为批改。朝堂上的官员开始蠢蠢欲动了,如此下去,对王爷不利啊。”俞挚文捋了捋胡须,长叹一声。 赵凌风闻言,冷笑一声,“怕什么,他赵凌风才刚刚回京。” 梅邺赞同地点头,“不错,平山王没有任何人脉,实在要说的话,便就安平侯。”说到这,梅邺停顿一下,看向赵凌风,问:“秦无争还未站到王爷这队?” 赵凌风摇摇头,“未曾,本王几次向他示好,可他终究不为所动。外祖父,为什么一定要拉拢他?若是之前还好说,可如今他就是一个侯爷,根本没有实权,拉拢他有何用?”赵凌风终于把压在他心头多年的问题问了出来。 “秦无争虽然不比从前,可他秦家的威严还在,说句大逆不道的,只要他想起兵,四方守军便会立马站到他麾下。”梅邺并没有将黑云骑的事告知。 俞挚文皱了皱眉,“国公爷有点夸张了吧?” 梅邺瞥了眼俞挚文,不屑道:“侯爷这都不知?秦家先祖乃是前朝大将军,手拥十万兵力,可谓一人独大。圣祖爷也就是靠着其兵力,从而实力大增,从渭阳杀到京城。伤亡也才不到三万人,其实力不可小觑。后来圣祖爷将剩余兵力分布四方,他们效忠秦家,而不是大宣。正因为如此,陛下才会如此忌惮秦家。” 俞挚文一听,唏嘘不已,“那样看来,着实不可掉以轻心。” “侯爷当时退婚,可谓是明智之举。”梅邺笑道。 俞挚文陪笑道:“国公爷谬赞了。” 赵凌风在旁听着,惊讶无比,怪不得父皇总是想着怎样把秦晏留在京城,原因竟是如此。 “可赵凌云与秦无争关系甚密,在本王与他之间,秦无争肯定是选择赵凌云。”赵凌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