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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看你坐在这么大的办公室里,被人贺总贺总的叫很不习惯,跟做梦似的。”他说的也是实话,对于贺景瑞这种三级跳的上升速度,他真心有点儿适应不了。 “是啊,我以为那把椅子是老大的专属座位,我居然可以坐上去。”贺景瑞伸了个懒腰,很有些无奈地吐槽,“坐上去才知道,这忒么就是个火山,每天压力山大,我都快坐阳/痿了。” 一句话就暴露了贺景瑞不着调的本性,小鞋匠满腔的绮丽感慨顿时烟消云散。 眼看要天黑了,沈清源收拾干净剩饭,正要问贺景瑞是否继续加班,就见他拿着把吉他从专门休息的里间出来。 贺景瑞怀抱吉他,手指滑过琴弦拨出一串音符,随后一甩腰潇洒地摆了个造型,冲沈清源扬了扬头,问:“兄弟,想不想听我唱歌?” “你平时上班还唱歌?”沈清源失笑道。 “调剂一下嘛。” 贺景瑞拉过椅子坐下,开始弹起吉他。 他并没有唱歌,只是专注地弹奏。如水的旋律从他指尖流泻而出,在静谧的办公室里回响。 沈清源没听过这首曲子,贺景瑞也弹得不算娴熟。然而此时此景,琴弦的震颤带着一种撩人的魔力,直抵心脏,宛如同心跳融在了一起。 曲终,俩人仍沉浸在乐曲的余韵里,不约而同地静了一瞬。 “这是什么曲子?”沈清源先开口问。 “。与你同在。好听吗?” “好听。” “过来。”贺景瑞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嘴唇一抹似笑非笑的浅淡弧度,和双眸里灼/热得足以烫伤人的光彩。 咚,咚,咚…… 沈清源耳边响起自己重重的心跳。他慢慢地走过去。指尖碰到贺景瑞伸出的手指。 “我教你弹。”贺景瑞的声音带了一丝性/感的喑哑。 小鞋匠乖顺地坐到他腿上,任他把住自己的手,在琴弦上抚过。 一个又一个音符断断续续地响起,间或可以听到渐渐火/热的呼吸。 铮的一声响过,吉他声停住了。 在指尖无续的震颤中,沈清源的心跳乱成一片。 贺景瑞放下吉他,搂紧他,蹭着他的耳垂轻声呢喃:“清源,我们做吧。” 沈清源回过头,捧住他的头。 夜幕早已无声地落下,黯淡的光线从他眼中折射出一张早已迷乱的脸。 闭上眼,他狠狠地吻了下去…… 贺景瑞把他轻轻放到地上,缓缓地解开他的衣扣。 小鞋匠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那双可以弹出美妙旋律的手上,分外渴望即将在自己身上进行的演奏。 衣服剥落的时候,他甚至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是坚/硬的蚌被强有力地掰开,从里到外袒露在那人的目光下。 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期待被那人的力量席卷,用狂风般的节奏把自己推上近乎死亡的、危险而甜美的峰尖…… 贺景瑞没有令他失望,他一次又一次死过去。再一次睁开眼时,身心都有一种飘忽的轻盈,宛如一次新生。 ☆、第71章 〔七十一)狐狸的用处1 两人在地上躺了很久,贺景瑞先爬起来,帮沈清源清理过后,把他抱到落地窗前坐下。 “把你西装弄脏了。”这是沈清源能开口说话时,说的第一句话。 “你啊,”贺景瑞宠溺地点着他的鼻尖笑:“一点儿情趣都没有,这时候说这种煞风景的话。” 沈清源蜷在他怀里,带着鼻音嗔怪:“弄脏了还不是我洗。” “让你送干洗店你偏不送,怪谁?” “就不送!我又不是不会弄!”小鞋匠板着脸犯倔的模样像只炸毛的猫。 凡是有关贺景瑞生活起居的一切事情,他都要亲自做,绝不假别人之手。这到底是一种关心还是占有欲? 对贺景瑞来说,即便是占有欲,也是甜蜜的占有,他乐在其中。 “好啦,你不怕累你就弄呗。”在他的头顶吻了一下,贺景瑞又开始不着调地感慨:“事实证明我是很有战斗实力的,坐那位子那么久仍然龙/精虎/猛,不错不错。” “不要脸。”沈清源轻轻笑道。 “我在你面前什么时候有过脸?要有脸就追不得到你了,对不对?”贺景瑞又提起相识之初,继续晚饭时的忆苦思甜:“那时候你一颗心都在李邺那只白眼狼身上,每个月要贴出去一半的钱养汉子,晚饭都舍不得吃!” 沈清源软软地推了他一把,嗔道:“都过去多久了还提他干嘛?” “当然要提!”贺景瑞对李白眼狼至今仍耿耿于怀,“我那时候是为了给你减轻负担才去摆地摊的,你说我是不是圣父?明知道赚的钱要贴给情敌,我居然还帮你!” 他凑到小鞋匠耳畔,咬着rou呼呼的耳垂低声呢喃:“你说,我对你好不好?嗯?” 沈清源拼命往他怀里缩,躲避他作乱的嘴唇,哈哈笑道:“不好……嗯,好……” “到底好不好?”贺恶霸发狠地揉着怀里人,生生揉出一团火。 他把小鞋匠抱到腿上,软磨硬泡要求小鞋匠帮他消火。沈清源拗不过,只得撑着发软的身体,同他和缓地、面对面地又做了一回。 华灯初上,夜色温柔。 两个相拥的身躯在玻璃的反光下起伏。因为太过亲密无间,好像变成了一个人。 “清源,你看,整座城市都在下面,我们在天上呢。”贺景瑞喘/息着说。 沈清源回过头,大楼下面亮□□点灯火,连出一片光的海洋,而他在这片灯海上载沉载浮。 他的眼睛因为过多欢愉出现了幻觉,似乎是在一个巨/大的光球包裹下飘浮,五彩缤纷的光彩最后聚焦成贺景瑞双眸里,迷/离而狂野的光芒…… 这一次,小鞋匠彻底被榨干了。他感觉所有的精血都被抽干了,只剩下一具干瘪皮囊挂在贺景瑞身上。 贺景瑞也体力透支,不得不靠在冰凉的玻璃上才抱得住怀里人。 都这样了,他还在那儿贫:“我们这是一月不开张,开张就管一月。” 沈清源说不出话,无力地翻了翻眼珠来表示鄙视。 电话铃突兀地响起来,吓了两人一跳。 贺景瑞在黑暗里摸索半天,才拿到沈清源的手机。屏幕上的“妈”字跳得触目惊心,大概因为刚亲热完,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俩人颇有些心虚。 沈清源接起电话,声音沙哑地说:“妈?” “小源吗?沈母关切地说:“你的嗓子怎么哑了?是不是病了?” “咳咳,”沈清源掩饰地说:“没什么,这两天吃上火了。妈,您还好吧?叔和大姐也好吧?” “嗯嗯,我们都好。小林上次打电话回来,说他在小贺那里打工,你替我们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