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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和言琛的关系陷入死胡同。 从吴维那里得知真相到今天,已经过了整整三天。吕旭逸终于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踏进了安宴家的别墅。 吕旭逸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有去安宴的别墅了,安宴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信任,所以安宴家的别墅钥匙吕旭逸也有一把,就像吕旭逸信任他,也给了他吕家大门的钥匙一样。 吕旭逸从未独自一个人去过安宴家。他每次去的时候,都会提前打个电话,在得知安宴不在家后,他还会问安宴什么时候回去,然后再挑一个安宴在家的时候去。 可这一次,他却特地挑了安宴不在家的时候去。 安宴没有和父母住在一起,偌大的别墅也就他一个人住,但因为有钟点工,再加上他洁癖,所以家里一直干净整洁,洁白的地板上看不见一丝灰尘。 吕旭逸从鞋柜里拿出自己常穿的拖鞋换上,不紧不慢地关上门,慢吞吞地踩着步子上楼,一个转弯,就到了书房。 眼睛一目十行,十分钟后,吕旭逸并没有在书柜上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对,在上一次差点被发现后,安宴怎么还会把东西放在同一个地方? 吕旭逸微微摇头叹气,不知是不是在讽刺自己想得简单。一件事情,从发生到现在,安宴瞒了自己整整五年,还用这那所谓的“真相”污蔑言琛,自己还信以为真。 出了书房,吕旭逸也懒得把东西复原了,连书房门都没有关,径直打开了安宴的卧室房门。 这个别墅无论哪里,吕旭逸都可能进去,唯独安宴的卧室,吕旭逸因为自己是个基佬,无论男女,他都格外避讳。所以,按照安宴对自己的了解程度,卧室大概就是最危险又最安全的地方。 安宴心里也的确是这样想的,吕旭逸微微一笑,否则,为什么要把这些证据大大咧咧直接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沉默地看完了那叠厚厚的资料,吕旭逸太阳xue突突直跳,疼的厉害。 他很好奇,也很疑惑,安宴做这些事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只是单纯为了拆散他和言琛?还是为了可以肆无忌惮地抹黑言琛?又或者是因为他喜欢言琛? 不,不可能!吕旭逸揉揉泛疼地太阳xue,安宴一个钢筋直男,怎么可能喜欢言琛?可如果安宴不喜欢言琛,为何又要想方设法地拆开他们? 这次跟言琛提离婚,说实话,在知道这所有一切的真相后,吕旭逸是后悔的。他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偏信他人的一面之词,为什么他自己不亲自前去调查,为什么他要怀疑言琛? 他最开始陷入了惶恐的悔恨中,后面他又慢慢清醒,他又开始思考安宴做这一切的目的。思考无果后,他决定来安宴的别墅找找,看是不是像吴维说得那样,最近安宴有准备开始黑言琛了,想借这次黑料,直接让查理把言琛从的角色表中除名。 此刻他手中这份厚厚的文件证明,吴维没有说谎。安宴资料早已收集完毕了,他现在只是单纯地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言琛永远翻不了身的机会,所以,直到现在他也还未出手,吕旭逸也才能在别墅里找到这份文件。 现在,他想知道的一切都知道了,但他还想知道一个原因,所以即便心里再是怪罪,吕旭逸看在这二十多年的交情上,他愿意也想听安宴的解释。 即便这个理由再冠冕堂皇,他也要听,好似这样,他就能为自己的错误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 一个去找言琛道歉的借口,一个可能会缓和他们关系的借口。 对,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刹那,吕旭逸脑子里什么都忘了,他只想着自己要赶紧去找言琛,跟他道歉,和他解释这一切的一切,希望言琛原谅自己的任性,然后再和言琛重新开始。 他想得很好,这个想法也格外强烈,但越强烈,他越明白,回不去了。 他亲自把自己和言琛之间的遮羞布挑开,此刻又要去找回来重新盖上,覆水难收这个道理,吕旭逸怎会不懂? 可他越不能去,这个想法就越强烈,直到让他难以控制自己。所以,他迫切地想要问明白,安宴这么做的原因。 好像这样,他就能把过错全部撇到他人身上。可吕旭逸又怎会不明白,若不是他自己盲目听信,又怎会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 “咔嚓”,大门终于被人从外面打开,吕旭逸微微坐直身子,他等的人终于回来了。 第51章 完了 一推开门, 正襟危坐的吕旭逸就闯入了安宴眼帘,眼里带上一抹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安宴快步进屋。 “小逸今天怎么来了?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安宴似乎真的挺开心, 也没有发现吕旭逸脸上的那抹沉重。 也许是着急了, 吕旭逸迫切地想知道为什么,所以他没等安宴继续说完那些客套的话, 直接开口打断:“行了安宴,你不必这样了。” 说着吕旭逸站起身来, 向前一步, 顺手举起茶几上的文件, 说:“我今天来是想问清楚为什么。” 文件的封面太熟悉,熟悉到足以刺痛安宴的眼。他瞳孔剧烈一缩,双目瞪圆, 浑身一震。安宴的目光从文件的封面缓缓划过,又很快转到吕旭逸看不清情绪的脸上,这才看见了他满眼的冰凉。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空寂的别墅里除了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也就再无其他声响。空气太寂静,静的以致于吕旭逸都可以听见安宴胸腔心脏加速的“砰砰砰”声。 他很紧张,吕旭逸想。否则要怎么解释在冷气开的极低的房间里, 安宴那被汗湿了的鬓角,以及他脸上苍白无力的笑容。 “你……知道了?”良久,才听安宴沉重道,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吕旭逸。 吕旭逸被他这股□□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 好看的眉头蹙起,说:“你既然做了这些事,你就应该知道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呵……”安宴偏过头,不再看吕旭逸,自嘲一声,“对啊,我早该知道的。” 吕旭逸狠狠拧在一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似乎是很不理解安宴这副作态,说:“我在等你的解释。” “解释?”安宴问,他又是一笑,继而漫步向前,缓缓靠近吕旭逸。吕旭逸敏感地后退一步,两人靠的太近了,进的安宴一伸手就能封锁吕旭逸所有的退路。 吕旭逸又退了一步,离安宴的包围圈越来越远,喝到:“别动!你站在那里别动!” 安宴脚步一顿,抬头看向吕旭逸,满脸无辜:“现在你都不让我靠近你了吗?” “安宴,我想要的从始至终都是你的一个解释。”吕旭逸摇摇手中的文件,还是没有松开眉头。 “是吗?”安宴一脸的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