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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舒展枝叶,沿着巨大的石壁向上攀爬着,绿意莹莹,生机盎然;壁边还有一汪不算小的天然温泉,一洼洼的泉水“咕嘟咕嘟”地从泉眼中不停涌出,冒着团团如白雾的热气,使得洞xue内的温度舒适、温暖如春。洞里很静,石笋上水珠掉落时发出的“滴答”声清脆动人,宛如一首悦耳的天籁。温泉中的少女,正沉沉地陷入昏睡中。洁白柔美的玉体上未着寸缕,腰部以下浸泡于水中,曲线玲珑的上半身则被牢牢地禁锢在男子健壮的身躯上,一对小巧饱满的嫩乳与结实坚硬的胸肌紧贴,一柔一刚、一黑一白,亲密得没有一丝间隙。搂抱住少女的男子很年轻,五官冷峻、剑眉锐利、鼻梁高削,修长健硕的身躯同样赤裸着,一身古铜色的肌肤泛出健康的光泽,流线型的线条、硬朗的肌rou,无一不充满了蓄势待发的粗犷力量,粗壮右臂上纹着栩栩如生、形状狰狞的狼图腾,更增添了几分野性。经过一场足以令人窒息的欢爱,剽悍如狼的男子总算稍稍餍足了些许,微微闭眼,抱着柔若无骨的人儿舒适地仰躺于池边,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看似平静无害,实质上却不曾放过对怀中娇嫩女体的侵占。深深地霸着她,骨节分明的大掌,揽紧不盈一握的楚楚纤腰,另一只手则捧起圆圆翘翘的滑嫩小屁股,不时揉捏几下,弹性十足的绝妙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泄过没多久又很快饱胀的粗长男根,深埋在少女腿间,贪婪地不肯退出,yingying的撑满湿润温暖的花壁,慢慢朝里刺入,享受被紧窒的粉嫩水xue包裹时的极致销魂。哦,忍不住了!胯下的欲物越发蠢蠢欲动起来,他的小媳妇儿怎么还不醒呢?“小媳妇儿……还不醒?嗯?”抓握住挺翘臀瓣的大掌微微使力直朝下压,让埋入水xue的硕大硬挺插得更深,感觉到花心温柔地吸吮,男子发出舒坦的叹喟。似乎在梦中都能听到了恶魔的召唤,长睫猛地颤了下,昙月悠悠转醒。全身无力地俯趴在男性宽阔的胸膛上,黑绢似的秀发长长地铺满羊脂般的玉背,半侧的小小的脸蛋上一片绯红,花瓣似的小嘴被吻得略肿,微张着,有些缺氧。意识逐渐回到脑海中……一个时辰前,她被他困在身下狂野地压着、占着,已经被弄晕过去一次,才刚缓缓醒来,温泉的热气又蒸得她头晕目眩,好生难受。更教人难受的是,两腿间越来越巨大的男性欲望,不怀好意地顶着最深处的稚嫩花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暗自磨着……雪白贝齿暗暗地咬住柔嫩的下唇,昙月紧阖着眼,保持着这yin靡的交合姿势,一动都不敢动。虽醒了,却不敢睁眼,甚至连用力呼吸都不敢,生怕被他发现自己此刻已然清醒,又招来另一场疾风暴雨的掠夺。她是被猛兽抓住的羊羔,在一口、一口地被吃掉之前,还要尝尽羞耻和恐惧。这里,不是繁华的骊京,也不是热闹的玉陵,甚至不是黄土连天的巴丘,这里是断横山,是这男人的地盘。洞xue、温泉,这一处是他最喜欢的地方,在这里,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极尽占有;在这里,她被他无情地夺走守了十六年的贞洁。樱花似的柔软小嘴,胸前两团凝脂般的绵乳,细致柔嫩的大腿根部,十根纤纤玉指,还有腿间晶莹粉嫩的小小花xue……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被不堪地再三亵玩,用来含、舔吮、搓揉、包裹住男人胯间巨大的利器。像是发现了新奇的小玩意儿,他越玩越来劲儿,兴起就不分时辰、不分地点,抱着她乱啃。树屋铺着兽皮的床榻、荒草杂生的林间,更多的是在这温泉的水中、平坦的岩石块上,处处都留有欢爱的痕迹;甚至连石壁上那长长的藤蔓,都曾被他用来捆绑住她不听话的小手。他很狂傲地对她宣布,从此以后,她就是自己的“小媳妇儿”,生是雷家的人,死是雷家的鬼,以后还要替雷家传宗接代。先不论这些话是真是假,仅在那床笫间亲密得不能再亲密的交缠,昙月的害怕从来都多过快感。是的,她怕!算来在这山里已经待了足有一年时光,四季交替变幻,林间的野花开了又谢,她已逐渐慢慢适应了山中的生活,可一旦面对眼前这野性未脱、杀人如麻的男子,昙月仍是打从骨子里感到无穷尽的惧怕!她亲眼目睹到他杀人,那些死于他刀下的一条条生命,骤然失去了鲜活,成为冰冷的尸体,甚至没有一具是全尸。这个自称叫“雷貉”的年轻男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魔头;不但出手狠辣、刀刀致命,最为可怕的是,他面上那双因杀戮而变得如血染般的瞳,似魔似煞,只消教人看一眼,就再也不敢看上第二眼!时而叛逆嚣张、时而暴虐嗜血,犹如地狱里重生的恶魔一般无异的男子,怎能教她不怕?试过逃走、试过寻死。绝食、跳崖,偏生她太没用,不仅逃不掉,连死也死不成,最终还换来了他骇人的狂怒。就在惹他怒极的那一次,她才发现,原来之前在自己面前的雷貉,不过是在以逗弄她为乐,他真正的怒火,她根本承担不住!但是晚了,她被他毫不留情地夺走了女子视作性命的贞洁。男性胯下的欲物,粗长硬挺,炙热如火、怒张如铁,彷佛剑一般地将她纯洁幼嫩的身子劈开,狠狠地、狠狠地撕裂她的纯真,杵进小小花xue儿最深的那一处……无休无止的恐惧,使她拚命地哭喊、尖叫、挣扎、反抗……她所做的一切,对雷貉而言,只不过是增强征服的快感和刺激罢了!痛、痛,除了痛,她感受不到别的!每一次的狂放深入、每一回的野蛮颠狂,她只觉得自己已身处炼狱中!整整三天三夜,每一次,她都是哭泣着在他怀中惊醒,又哭着求饶直到再次晕厥过去……“小媳妇儿,你再敢寻死,我就把你扔到狼窝里去。”他总算放过了如破碎绢偶般的她,粗糙的指尖捏住雪白滑腻的小下巴,注视着憔悴不堪、布满斑斑泪痕的娇美玉颜,语气虽平静,眉眼间却尽是暴虐与冷倏地向她撂下警告。她知道他没有开玩笑。自从被带到这座山后,她就不只一次见过那群野狼的踪影,它们就在后山,群居而生,无论是寻找猎物时的倾巢而出,还是夜间的“呜呜”长吠,总是教人不寒而栗。每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