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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打扫。” “你有没有想过被认识并信任的人杀死?” “被自己人解决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吧?” “被背叛,信仰被颠覆,那些信任也如空气一样的薄弱。” …… 张章的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游移,抚摸着,缓慢如折磨一样的往上摩挲。 注射的药物已经完全发挥了功效,张章每个动作都能够引起身体的战栗,呼吸加速,头脑混沌。 女人咬住了下唇,发出了呜咽的声音,修长的腿紧紧的夹着,颤抖愈烈。 这个时刻,她已经失去了大部分思考的能力,只能通过疼痛的刺激和不断的心里暗示,沉默的扛过这次的审讯。 “听说一般女特工都要进行色诱的训练,为什么这么害怕?我记得你应该不止一次为任务献身了吧?上次在我这里,你还和我的助手玩的很开心。”张章另外一只手抚上了女人的脸颊,粗糙的拇指在女人嫩滑的肌肤上游移,最后抵达柔软红润的嘴唇上,却为了预防被突然咬住,拇指很快的移到了眼睛上,轻触瑟瑟抖动的睫毛。 “四少……揭过……”向硕无力而尴尬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过来。 张章突然笑了起来,继续问道,“我那名助手的技术怎么样?爽不爽?怀念吗?” “四少……给我点面子,换个话题。”向硕继续哀求。 “你们一天晚上做几次?那种快感还记得吗?” “……”向硕彻底无力。 而女人眼中的神情似乎也随着张章的言语描述而出现了断断续续的空白,整个人似乎已经进入了某种旖旎的情景中。 自我暗示已经出现了细微的松动。 站在张章身后的徐楠早就屏住了呼吸,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满是不自在,甚至不敢去看女人露出的肌肤。 雷刚微微垂着眼帘,专注于脚下的地板材质,背负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 特种兵确实要进行审讯和反审讯的训练,但是作为正规的国家机构,被审讯者如果是女性,将会交由女警和女兵进行审讯工作,况且他们经历并尝试去习惯的更多是来自于rou体上的意志消弱。 比如来自于电击疼痛的大脑空白无意识刑讯,以及类似于吐真剂的镇定催眠下的审讯,但是这种带着强烈侮辱色彩的审讯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过了,直接挑战了他们的道德底线。 令他们尴尬的,厌恶的,不知所措的方式。 如今就这么眼睁睁的发生在眼前,无论是雷刚还是徐楠,心底全都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 就在这个时候,向硕在耳机里说道,“雷刚,去阻止四少。” 雷刚的眼猛的一抬,几乎没有迟疑的快步冲了上去,直接将就要摸到大腿深处的张章推了出去,然后弯腰将女人的衣服紧紧裹住。 张章坐在地上疑惑的看他。 同时,女特工也愣住了。 【这样的审讯方式已经被国际公约禁止。】 “这样的审讯方式已经被国际公约禁止。”雷刚看着张章,淡淡开口。 张章站了起来,冷漠的看着雷刚,“你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我知道,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换一种方式。】 “我知道,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换一种方式。”雷刚说。 张章冷笑着,看向徐楠,“把你们队长带出去。” 【推开徐楠,沉默一会,转身离开,背影帅一点。】 雷刚依照向硕的要求将徐楠推开,盯着张章看了许久,那双眼带着满溢的情绪,仿佛极度的抵触张章的做法般恼怒,直到张章被看得真的冷下眼,才转身几个跨步出了门,“哐!”一声巨响,门被大力关上。 张章的眼眯了起来,看着大门抿紧了嘴角。 徐楠关好门后,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能又回到了原位站着。 张章对徐楠勾了勾手指,“把人关进去,这段时间别让任何人进来,包括伊万的人。” 徐楠点了下头,将女人捆缚在椅背上的手松开,女人站起身的时候似乎想要做出攻击的动作,却脚下一软跌在了地上。 女人跌倒在地上后,愣了许久,然后突然哭了起来,声音很小,低泣着,肩膀不断抖动,可怜而无助。 有那么一瞬间,徐楠迟疑了一下,却到底没有去扶起人。 女人大约哭了一分钟,自己爬了起来,艰难而缓慢的走进了小屋。 “等下你把她的手绑好,别让她碰到自己。”张章对徐楠吩咐道。 女人的身体僵了一下,后背又弯曲了几分。 徐楠咬住了嘴唇,为难的看向张章,在对方类似于命令般的目光中,无奈的拿起了甩在地上的绳子。 张章在徐楠进去之后坐回到了沙发上,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抽着。 视线的落点正好可以看见女人的双手被系紧,束在床头上,而徐楠在整个过程中面部表情绷的很紧,额头隐隐出现了汗水。 张章的眼懒洋洋的浅眯着,眼底带着几分黯然。 这群特种兵都太干净了,被圈养的雄鹰而已,他们学会了猎食,却不会躲避暴风雨,羽翼一旦被打湿就会不知所措。 而适应总是需要时间。 希望不会太久。 张章将嘴里的烟吐了出来,睨向大门口。 他相信那个男人一定就站在门外,等待着和自己理论。 那一刻,对持的双眼,清楚明白的带着不占同和隐隐约约的厌恶。 半年……只有半年的时间……真的要让这个男人看到全部吗? 张章突然有些迟疑,也有些惊讶于自己的迟疑。 心底这种莫名的情绪让他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和慌乱…… 徐楠从小屋里走了出来,沉默的看着张章,眼神和气息都有些不稳,脸颊和耳廓也都染上了红潮。 这是正常的表现,注射了催情剂的女人衣衫半退,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没有反应的不是太监就是GAY。 张章对他挥了挥手,“去洗了脸再进来。” 徐楠有些窘迫的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个人,张章远远的和女人对视着,看着对方在床上难耐的厮磨着身体,听着鼻子和嘴唇溢出的细碎声音,仿若欣赏般的悠闲而坐。 “要不我们试试,你的组织里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你猜会是几天呢?” “三天?五天?一周?一个月?还是……” “永远都不会来?” 张章缓慢的说着,嘴角一直挂着自信的笑容,而黝黑的眼带着极度的侵略色彩,蛊惑着,暗示着,不断的强调着对方的身份已经暴露,并且现在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下。 摧毁心理防线是最困难的过程,尤其是在经过特殊训练的军人和特工、